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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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旁,柴垛前。夜色浓,风雪紧。人影现,杀机迸!



        “不跑了?”铁塔般的壮汉淡淡地问道。



        易群看了看左右,苦笑道:“跑?还有路能让我跑吗?”



        “活路是没有,不过你可以试试死路?”一个尖锐的声音飘来,转瞬间,一个矮小的身影飘至,足尖轻点翻身跃起,已然坐在那壮汉肩头。



        “人如果能活着,大概都不会选择死吧。人生漫漫,只有活着才能领略其中风采。走吧,二位。”易群拍了拍身上的积雪,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向着那二人走去。



        “这才对嘛,不愧是易二爷,果然明事理。嘿嘿。”那瘦削男子道。



        “老八,清理干净了么。”壮汉道。



        “干净,绝对干净,要不是你喊我,我还能多欣赏会那妇人死前的绝望,真是美啊。”瘦削男子缓缓地说道,似乎是在品茗一道不可多得的佳肴。



        风雪呼啸,易群的双手不由得紧了起来,脸上的玩世不恭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易二爷,我劝你还是乖乖和我们回去,活着,总归比死要幸福的多,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瘦削男子怪着腔说道。



        “在理,在理。”易群拍着手,似又变回那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太少,“姓薛的说话总不免带着几分理,何况是薛甲子薛大爷和薛辛未薛八爷。”



        那薛辛未看了看易群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个玩世不恭的少爷总不免要比一个冷漠嗜血的shā  shǒu令人更喜欢。



        薛辛未回头了,易群的脚也动了,不是方才那般的走路,而是似箭般射向姓薛的二人,没人会想到竟有人能平地似箭般射出,如蛇般弹起,纵然有,也不会是个二十来岁花花少爷,正是因为没人想到,所以此时易群已如蛇般缠上薛甲子,双手似蛇信般击向两人喉间,好一招金蛇盘树!



        薛甲子没有倒下,薛辛未也没有倒下。薛氏兄弟漏算了易群,易群却漏算了自己,他竟忘了自己已是重伤,重伤之人,行动难免有些迟滞,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此刻的易群,如一只小鸡般被人紧紧掐住。



        “大哥,这人似乎不是很让人喜欢。”薛辛未淡淡的说。



        “那就死。”短短三个字,如一纸判书,仿佛此刻的他们,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易群只觉得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愈来愈紧,一股窒息感充斥着全身。罢了,死则死耳,却连累了那一家人。易群心里苦笑着,视线渐渐模糊,隐约间,他似乎看到了远处有一点火光,忽明忽暗。



        这便是忘川河畔的烛火吗?易群心中闪过这句话后便失去了意识。



        



        这自然不是什么忘川河畔的烛光,这只是一个被人抽着的烟杆,薛氏兄弟惊骇的看着地上的易群和烟杆,一个烟杆自然没什么好稀奇的,更不会让堂堂薛甲子薛大爷薛辛未薛八爷惊骇如此,但若是一个从十数丈外击来,更是击中薛甲子手臂的烟杆,就不得不令人惊骇了。但更让人惊骇的却不是这烟杆,而是这烟杆的主人,因为此刻的薛氏兄弟,竟无法找到他!



        “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在那装真弄鬼,还不给我出来!”薛辛未出声了,声音格外尖锐,似能听出有些颤抖,不知此刻薛八爷的心是否和他的声音一样,禁不住的颤抖。



        “咳,咳。”两声咳嗽声传了出来,听着中气不足,在寒风中几不可闻,仿若是个垂垂老人。然薛辛未听到后,双目不由得一缩,猛地往后一看,竟见一瘦削的黑影正站在斜后方,此刻正弯着腰去捡那掉落的烟杆。“第一次咳时尚在数丈开外,第二次竟已到我和大哥身边,此人功力深不可测,万不可招惹。”薛辛未暗自惊道。



        “前辈何许人,到此为何事?”薛甲子一个抱拳,恭敬问道。这个世上,实力强的人总是会让人尊敬些。



        “老瞎子一个就别什么前辈不前辈了,我和这小子有缘分,想请他喝杯酒。”瞎老头又塞了些烟草点着,呼呼抽了起来。



        “我们兄弟二人此来只为此人,若被前辈带走,我们回去不好交差。”薛甲子沉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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