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负荊请罪

第(1/2)页

  单云依还从来没见过关诤言这么猛浪(粗鲁)过,下意识就想关门,让关诤言长腿一伸,挡住了。

  怕闹起来让关诺听见,单云依小声说道:“关诤言,不要胡来,注意你的形象。”



  “你让我进去,我保证规规矩矩的,就这么闹下去关诺肯定能听见。”

  单云依气的脸都红了,“关诤言,回去把衣服穿好,不然没的谈。”

  “我背上有东西,穿不上……”

  “背上能有什么东西?长疖子了?”

  疖子可不是好东西,有句骂人的话是这么说的:长顶上长疖子,脚底下淌脓,坏透气了。

  “不是,你看——”

  关诤言转过身,后背上绑着四五枝月季的枝条。

  月季枝条有很多剌,这让单云依想起了负荊请罪这个故事,关诤言玩的是哪一出?

  “有话赶紧说,我要睡了。”单云依堵在门口。

  “进去说,别吵到关诺。”



  关诤言不由分说把单云依推到房间内,随即关上了房门。

  “关诤言,你个无赖,你想干什么?”

  “对不起,我是个无赖,我后悔了,我不想离婚,咱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单云依这些日子的委屈,怎么能用对不起三个字形容?

  “关诤言,你那么高贵,我配不上你。你娶我的时候,我嫁过人生过孩子,实在是我高攀了,咱还是离了吧,又不是没离过。”

  单云依的话还真刺疼了关诤言,他从来不认为是单云依高攀了他,他也不想让她妄自菲薄。

  关诤言从墙上取下鸡毛掸子,塞到单云依的手上,然后背过身去,说道:“打,狠狠地打,给你出气。”

  单云依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才不受糊弄,她把鸡毛掸子扔了出去,刚好让关诤言接到了。

  “不舍得打是吧?”

  单云依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脸皮可真厚,话也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关诺看着呢,我只能呆在这里。”

  “少耍赖,关诺已经睡了。”

  “那小子精着呢,我敢打赌,他扒着门缝往这边看你信不信?”

  单云依信,太信了。

  “那就老规矩,我睡床,你睡沙发;你要是嫌沙发小,我睡沙发你睡床。”

  “还是我睡沙发吧。”

  单云依扔了枕头和薄被下来,关诤言从被橱里拿了一床褥子。

  躺下。

  “哎哟。”关诤言刚挨着褥子就弹跳了起来,忘了背上的月季枝子了。(苦肉计)

  月季上的刺扎在皮肤上,不疼才怪。



  单云依终于笑了起来,“活该。”

  “别幸灾乐祸了,快帮我看看,肉里扎了刺我还怎么睡?”

  “自己挑。”

  “我又没长后眼,看不见。”

  “那不是有镜子吗?照镜子啊。”

  关诤言倒吸凉气,“求求你了,快帮我看看,取不出来要化脓的,会烂掉的。”

  单云依磨磨蹭蹭下床了。

  先把几根树枝取了下来,还真有扎进肉里面的,拔出来还有血点。

  清理好了,反复确认刺都取出来了,单云依又用棉球擦了一点紫药水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上一章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