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帐中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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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嬷嬷进院时,纪濂正坐在床边端着梨子喂给阿莲,她本想极力拒绝,但纪濂却不由分说直接拿起梨子往她嘴里塞,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还是听见常嬷嬷进门的声音,纪濂这才放下了那碗梨子,若无其事走到桌前坐下,恢复了一贯正经的模样。

        常嬷嬷进门见姑娘还躺着,便先问道:“姑娘可好些了?”

        她嘴里的梨子还未嚼完,只含糊不清应道:“好多了。”

        纪濂听着她这声音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常嬷嬷一瞧将军笑着,连面具都摘了,必是心情极好,便说道:“玉玲小姐在院外求见。”

        纪濂忽地收敛了嘴边的笑意,问:“她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晚间宴上说便是,叫她回去吧。”

        “是”,常嬷嬷正要退出去,阿莲赶紧嚼完嘴里的梨子叫道:“嬷嬷且慢。”

        纪濂偏过头看她,不知她又要做什么,只见她直起身子说道:“玉玲小姐特地从西院到了东院,那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将军为何不见一见呢?”

        纪濂眯着眼睛打量她:“怎么?你希望我见?”

        阿莲有些不解,不都是一家人吗?为什么要这般生疏?她又突然想起来之前二公子说过的话,将军不是老将军的亲生儿子,那这亲属之间的关系估计也不会太正常。但是她这话都说出口了,又不好临时变卦,便道:“来都来了,不如见一见吧。”

        纪濂看她那好心相劝的样子,想了想,便说道:“让她进来吧。”

        常嬷嬷退了出去,阿莲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突然看到一旁的面具和假伤疤,忙说道:“将军,你的面具!”

        纪濂伸手一摸,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脸上没有面具,二话不说就朝床上扑了过去,蹬掉靴子反手拉上锦帐就将阿莲压在了身下。

        “将军!”阿莲瞪着眼睛惊呼,纪濂赶紧蒙住了她的嘴。

        纪玉玲走着进院,还未进门,却好像听到了有姑娘的声音传来,她站在门外有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她探着头朝门里瞧了瞧,并没有瞧见大哥哥的身影,她便试探着喊了句:“大哥哥?”

        阿莲被他捂着嘴拼命朝他使眼色,纪濂却丝毫不松开,一边作势威胁她一边平静应道:“何事?”

        纪玉玲完全不知道这会儿大哥哥竟然在休息,她有些不知所措,便赶紧说道:“玉玲给您带了玉肤膏,这是宫里传出来的方子,说是对祛除疤痕很有效果,大哥哥要不要试一试?”

        她有些忐忑,大哥哥既然被传闻影响那么久,多多少少都会在意自己脸上的伤痕,就是不知她送上这玉肤膏,大哥哥究竟是高兴还是会生气。

        她立在原地低着头等纪濂的回答,好一会儿却不曾听到声音,她便忍不住好奇的心思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床的方向。

        只见那床前不光放着大哥哥的长靴,竟然还有双水蓝色的绣鞋!大哥哥青天白日竟然就与女子缠绵悱恻!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阿莲不仅被他捂着嘴还被他整个压在身下,她身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她拼命眨着眼睛,纪濂却只以为她在对他抛媚眼,气得阿莲一口就咬在他的手上,疼得纪濂眉头紧皱。

        这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咬起人来竟丝毫不嘴软!他无奈将手放开,阿莲一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轻了些,便想挣扎着起身。

        纪濂刚从被咬的痛楚中缓解出来,立马又将她的双手扣住,阿莲动弹不得,下意识曲腿顶在了纪濂身下,纪濂吃痛身子一缩,阿莲便顺势变换了姿势,将纪濂压在了身下。

        翻身的过程中阿莲碰到身上的伤口,没忍住“嗯”了一声,这声呢喃让纪玉玲心惊,她正想将玉肤膏放下便走,却又听到一个姑娘哭着说:“将军,您不要打我,阿莲知错了”

        她的哭声连绵不停,似乎哭得特别伤心,纪玉玲愣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听着这凄惨的哭声,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大哥哥,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还是不要动手的好,玉玲将这玉肤膏放在桌上了,您有空就试试,玉玲先走了啊。”

        话一说完,纪玉玲就头也不回地跑着出了东院,她原以为表姐早就回了西院,没想到一进花园就看到她立在那丛月季旁。

        张若薇见她神色慌张地跑出来,便上前问道:“玉玲,你这是怎么了?”

        纪玉玲还有些神色未定,嘴里喃喃念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张若薇不解:“什么太可怕了?”

        纪玉玲没理,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阿莲的哭声,一路跑着回了西院。

        阿莲那哭声装得可怜,若不是纪濂正被她威胁着,仅凭这哭声谁不说一句声泪俱下,闻之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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