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眉心脉轮,唇枪舌剑(月初求月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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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沛旺回到居处的时候,
  佛子正在逗弄鬼獒‘邱杨切’,
  小仆人匆忙奔过去,喘着粗气唤了一声:“佛、佛子!”
  苏午抚弄着邱杨切的脑袋,都未回身去看沛旺,语调平静地问道:“怎么了?
  跑得这么急。”
  “佛、佛子!”沛旺何止是着急,声音里都带了一丝哭腔,  “丹加、丹加被抓走了!
  她让我跑回来,给您报、报信!”
  “被谁抓走的?”苏午拍了拍邱杨切的脑袋,示意它自己去玩,而后终于转过身来,
  一双眼睛看着沛旺。
  他淡淡的言辞流过沛旺心间,沛旺内心忽然就平静许多,
  迎着他的目光,  沛旺感觉自己慌乱的内心被一种莫大力量稳固住了,  连思维都清晰了许多,
  只是稍一转念,就想起了危急情况下,丹加嘱咐自己的话。
  “丹加说了!
  请佛子您去戒律院找她!
  她说,抓她的人,是戒律院派来的!”沛旺信誓旦旦道。
  苏午笑了笑,道:“那我们就去戒律院找她。
  刚刚才从戒律院离开没多久,
  转眼间又要回去了。”
  他并未因为沛旺所言,而显出任何惊讶之色。
  仿佛丹加被戒律院抓走这种情况,亦在他的意料之中——倒也确实如此,
  一开始苏午就已经提防着身边仆人被敌方捉去,
  泄露自身的秘密了。
  当下的情况在他考量范围之内。
  “走吧!”
  苏午拍了拍手,  从屋前的台阶上站起身,就往院外走去。
  沛旺连忙跟在他身后,问道:“佛、佛子,  我要去通知、通知广明上师他们吗?”
  现下的寺院里,  苏午的手下还有广明、广通二人。
  遇到困难,沛旺第一时间就是想把二人叫过来,帮忙解决。
  毕竟他们是要去戒律院抓人。
  ——先前佛子带着自己与丹加,戒律院的人都不让自己和丹加进僧院呢!
  “不用。
  我们两个人,就能把丹加找回来了。”
  苏午摇了摇头。
  “得道者天助之,
  现下我们看似只有两个人,
  但会有许多人随行陪伴,帮助我们。”
  沛旺头脑懵懂,不知苏午话中之意,只听明白了苏午说己方有两人就已足够,
  既然如此,他也放下心来。
  跟着苏午一路回到了戒律院中。
  戒律院内,
  僧众来来往往,
  看到门口出现的佛子,僧人们都有些发愣,不明白佛子已经批过了命,怎么又去而复返?
  两个体格壮硕的黄衣僧守在僧院门口,
  看到苏午带着仆人走过来,神色都有些紧张。
  “佛子,戒律院重地,  却是不准允下等仆人进出的。”左边的僧侣咽了口唾沫,  小心翼翼道。
  “不准允仆人随意进出,
  却将我的仆人随意带入戒律院监牢中审问?”
  苏午目视着那出声拦阻自己的黄衣僧,面无表情地问道。
  那黄衣僧闻言,
  神色更加紧张,
  佛子目光向他看来,令他感受到了如山般的压力!
  他其实知晓一些内情,
  却也正因为知晓内情,此时迎着苏午的目光,顿时更加心虚,不知该如何回应!
  “且去,
  去问问戒律长老,
  缘何无故捉拿我手下仆人?
  将他捉到了何处去?”
  苏午忽然开声,
  却是直接要求起对方来,
  令看守僧院的僧侣,去替他传话给康雄!
  “啊?”
  看守僧未想到苏午会提出这种要求,当即迟疑下来——他铁定是不能去打搅长老的,
  但如何哄过眼下这个小佛子?
  这亦是一桩难事。
  “快去,快去!”
  此时,苏午盯着这看守僧,再度出声催促。
  他眉心轮脉倏忽转动,令自己的眼神里、言辞中投涌动出一股莫名的力量,
  这股力量瞬时覆盖了本身‘意’也不强的看守僧的神智,
  看守僧神色挣扎一瞬,
  就变得顺从起来,躬身道:“弟子这便去问问康雄长老,缘何会关押佛子您的仆人。”
  行礼过后,左边的看守僧转身就大步离去,
  坦然神色中,蕴藏着一种坚决!
  右边的看守僧目睹了全程,顿时目瞪口呆——其眼看着同伴就要离去,心知事情绝不能如此发展下去,
  否则康雄长老遭了惊扰,
  同伴会遭殃,
  自己亦会跟着遭殃!
  “佛子,您——”右边的看守僧站了出来,避过苏午的目光,想要出言劝阻。
  ——他以为,只要不与苏午双目对视,
  就不会着‘对方可能修持的某种密咒’的道儿!
  他太天真了。
  苏午向他挥了挥手:“你也去!
  且去!
  且去!”
  这看守僧忙不迭地转过了身,迈着比第一个看守僧更矫健的步伐,奔向了戒律院深处!
  此时,
  戒律院某座经房内,
  红衣大僧侣广喻目睹了全程。
  他被康雄上师鞭打过后,便一直在房中养伤。
  当下透过窗洞,看到那小佛子不知与看守僧院的两个僧人说了什么,
  二僧转身就直向戒律院深处走去,
  广喻皱起了眉头,
  着身边服侍的明妃为自己穿好僧袍,
  推门走出去,
  指着那两个看守僧就呵斥道:“你二人!不好好看守僧院,瞎跑些什么?!
  滚回你们的位置去!
  莫非看不到有下贱仆人进了僧院?!”
  这番话却是当着已走进僧院的苏午面说出口的。
  广喻这番话,看似是斥责两个看守僧,实际也是借机暗刺苏午的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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