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与五岳派掌门高足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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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叔叔张有财当了邻县莫家庄的管事……也就是从那时起,这伙子人也就无法无天起来……”

  那老丈越说越激愤,对着张恒他们破口大骂起来。张恒撇过头去,面露不屑,心头冷笑,暗道:“你现在倒是说得痛快,等会便让你有口也说不出来。”

  那老丈说到激动处,显然是动了真怒,连连咳嗽你,止也止不住。方泽急忙抵住他的后心,渡过一丝真气,方才让他平复下来。

  “老丈息怒,且慢慢道来!”

  老丈看了方泽一眼,继续说道:“我本在城中私塾教授几个蒙童度日,家中只有一子,好不容易为他定下一门亲事。成婚那日,这几人也来道喜,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灌了一个烂醉,又假做扶我那儿子去新房,百般调戏我那儿媳……可怜我儿媳受辱不过,一气之下就投了井……这帮畜牲怕事情败露,竟将我那不省人事的儿子也丢到了井里……”

  那周全听到此处,显然有些怕了,狡辩道:“你儿媳自己投井,关我们甚事?你儿子也是失足跌落井中……”

  郑陆离用纸扇“啪”的一声抽到了周全的嘴上,将他满嘴牙都打落,寒声说道:“多嘴!”转头又对老丈说道:“老丈你且说下去,我看谁还敢多嘴!”然后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占满血迹的纸扇,将其丢弃在地。

  老丈说到此处忍不住老泪纵横,用拐杖连连拄地,恨声骂道:“老头子气不过,一纸诉状告到了县衙……那昏官也不知得了甚么好处,竟然一句查无实据,将他们一伙人全都放了……”

  方泽一张脸都黑成了锅底,按捺住内心的杀意,他站起身来对着老丈躬身行了一礼,由衷地说道:“小子愧对父老乡亲,请受我一拜!”

  那老丈连忙将其扶起,连连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少侠侠肝义胆,为我等报仇,怎能受少侠大礼?”

  那老丈转身啐了一口,高声骂道:“这起子畜牲,莫不如由老夫出手宰了他们,诸位乡邻与我做个见证,他们是死在我施厚德的手里,与旁人没有甚么相干!”



  施厚德颤颤巍巍走向方泽,面露坚毅之色,请求道:“请少侠赐剑一用!杀了他们之后,你们快走,老夫一个人留在此处。老夫绝不连累到你们。”他显然是报了必死的决心方才说出这番话。

  张恒听施厚德这样一说,不由唬了一跳。他现在帮手未至,打又打不过,逃又不敢逃,要是方泽真的答应了施厚德的请求,事情倒真的有些棘手。环顾左右,群情激愤,尽是敢怒不敢言之辈,要是今日死在施厚德的手里,他们说不定真的会为他们遮掩。他忧心如焚,一时冷汗都下来了。

  方泽轻轻握住施厚德的手,宽慰道:“老人家且放宽心!首恶未诛,此等帮凶岂能让他们便宜就死?您老且稍待,今日我必给众位父老乡亲一个交代!”

  施厚德心中狐疑不定,见到方泽有恃无恐的模样,不由也略略安心。但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几番欲言又止。

  曲非烟悄悄在方泽旁边耳语道:“泽哥,果真大宝、二宝的管事都有这么大的排面?敢在山下肆无忌惮的行事?”

  方泽冷哼一声,说道:“先不说他们知不知情,只这一个管教不力的罪名,我便要重重治罪!你看看旁边人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的神色,便知道这起子畜牲不知道打着五岳派的名头造了多少孽!我整日说着行侠仗义,没想到到头来,我自己到成了恶人最大的靠山,何其讽刺!”

  郑陆离若有所思,任盈盈神游天外,此等惨事她在日月神教不知见过多少,否则也不会隐居在绿竹巷。曲非烟与方泽同仇敌忾,仪琳只是担忧地看着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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