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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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可否放了王铭烨会重病缠身而亡?
  单珩想从国子助教影响北雍基层学子做甚?
  颜娧陡然蹙眉问道:“取魂针用在将死之人身上,会如何?”
  时间上王家的孩子来早了,应在碧翠身上。
  蝴蝶效应使得轨迹变化了不少,不说裴谚下的小手段。
  他提前了大半年的时间纵情声色,残虐通房,抵死追着颜姒都不太正常。
  “为何这样问?”承昀也纳闷了。
  思及王铭烨,颜娧打从骨子里泛起阵阵恶寒,碧翠受了什么她相当清楚,如果一切都提前了,更不会让颜姒去处碰到他。
  今年的花朝节,已婚的颜姒铁定让贤了,得等着新任花神女夷扮演者,方能断定轨迹紊乱到什么程度。
  王铭烨对颜姒有情,乃因私会了偷跑出府的颜娧,十五岁的花朝节,颜姒文采斐然夺得首位,德妃主持祭祀,颜姒女夷扮相游街陪祭。
  这才让王铭烨得知施家家门而穷追不舍。
  如若一切都提前了,王铭烨的死期不该也提前?
  “单珩近来频频进出国子助教的宅子,就是裴谚救下那丫头的家主,我担心那宅院里有人被施针了。”颜娧偎在男人怀里,又不自主地撮起刺绣。
  承昀不动声色揽着人,沉声问道:“然后?”
  单珩的作为应不至于叫她担忧得撮起衣袖,这是不安,又为何心不安?
  “如果国子助教被施了针,那些学子如何是好?”她蹙眉。
  “谁又是将死之人?”他将人提近了身前,寅夜里灼人星眸望进焦虑眼眸,叫颜娧察觉多思引来怀疑了。
  “就——”她纤指一时不知道该指向何方,水眸一接触到男人灿烈星眸便又软了语气?
  说好的不隐瞒,难!
  迟迟等不到回音,承昀再次捉紧了单薄臂膀,望着闪烁眸光问道:“谁让颜娧怀了身孕?”
  情感正鞭笞着理智,思及她害怕的过往,而她又记得了多少?
  光是想到有人曾沾过面前身躯,即便如今不曾发生。
  喉间酸紧涩意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记得她说的每句话,只是提出问题的时机到不到。
  如今捉急着把颜姒嫁掉,在闪躲什么?
  “呃——”
  颜娧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菱唇张阖了数次也没将答案说出口。
  承昀又再次犀利问道:“或者该问,颜娧为了谁要烧死颜姒?”
  这次她被问得一滞,这男人拼凑消息的功夫绝顶了。
  本以为都只是听过没放心上,竟是等着拼凑完消息来询问她。
  承昀食指微弯画过不愿启齿的菱唇,耐着性子,沉着嗓音问道:
  “这些年妳护着施家,那次颜娧烧光希望与痛苦,这次妳竭尽所能的护着他们,也将遗憾转为希望,如今瞒着也瞒不了什么,仍不愿同我说白了?”
  酥麻触感透过菱唇传来,炙热眼眸烧掠着她。
  想不对这男人坦白,还真得再多练练。
  究竟哪儿泄漏了心思叫他有机会如此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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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大年初一,陪家人走走春,容随玉再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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