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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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思语很快就从楼下走了上来,他出现在‘天’字房的门口,但是,他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走进来,他的眼睛当中,映出了这间房间的颜色和布置,他看过很多遍的一间房子,他甚至可以看得到那个特殊的人类,坐在那里看书的样子,甚至,在他的旁边,还烧着一壶茶,正在冒着热气。

  风转过身来,看向了站在门外的少思语,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开口说话:“少思语,你看,沈佑待我不薄,他让我住在这样的一间房间里面,他让我住在他的房间里面。”

  少思语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白如玉却没有他这么稳重的性格,早就已经着急的不行,说:“少思语,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风会住在老头儿的房间,这是老头儿留下来的讯息吗,他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他为什么要做下这样的安排,少思语,臭木头,你说话啊!”

  “如玉。”

  一只手搭放在白如玉的肩膀上,那是风的手。

  风轻轻的拍了拍白如玉的肩膀,然后,从她的旁边走过来,来到了少思语的面前,微笑着看着他,说:“沈佑在等我回来,是不是,想一想,当年我对他不告而别,确实是一件伤人的事情,但是,他也已经惩罚我了,让我永远再也见不到他,不就是最严重的惩罚么?”

  少思语微微摇了摇头,说:“沈伯不会怪你,他从来都不会怪任何人,他也不会给任何人惩罚,他只是想要告诉你,他并没有生你的气,是你一直在生自己的气,他并不想让你再生自己的气。”

  沈清酒糊里糊涂的听着他们说话,他听不明白,也弄不明白,风的过去,和沈佑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听起来,他们似乎有很深的渊源。

  风抬起手,屈指敲了敲额头,说:“少思语啊,你还真的不会安慰人,你这样说,我就更自责了,更惭愧了,因为我跟自己生气,所以没能见沈佑的最后一面,导致我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了,人啊人,人的生命,怎么会这样的脆弱呢,怎么会这么的不堪一击,真是叫人伤心而又难过啊。”

  少思语迈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扫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而当他看完的时候,房间里面发生了奇妙的事情。

  土黄色的墙面消失,变成了白色得瓷砖,木头床换成了欧式大床,挂着柔软的床幔,客厅里面的看东西一样一样的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松软而又舒适的沙发,窗子是明镜可以照人的,米白色得窗帘,被吹进来的秋风卷起来,凉爽的风,将人从回忆当中拉回到了现实。

  少思语将目光收了回来,落在了风的身上,说:“沈伯没有消失,他一直都存在,他在这里,在妖都市,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乐清说,他走的很平静,过完了属于人类的一生,这也是他想要的人生。”

  “唉呀……”

  风长长的叹了口气,仰着头,看着吊在天花板上的一盏水晶吊灯,说:“我还想着和他再喝酒,秉烛夜谈,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说,你说,他知道我想要和他说什么么?”

  然而,这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

  少思语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话:“我可以陪你喝,我也可以陪你说。”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只是风,沈清酒同白如玉都惊了一下,她们两个齐刷刷的看向少思语,眼睛当中的震惊不言而喻。。

  少思语却仍然是板着一张脸,半点表情也没有,仿佛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答应一般。

  风又一次敲了敲额头,还唉声叹气了一阵,摇着头的说:“你看看,你都吓到了你的两个小朋友了。”

  吓到倒是没有,被惊到倒是真的。

  沈清酒从来也没有想过,在一天之内,她能从少思语的身上看到那么多种情绪的变化,他就好像突然从一块木头,变成了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感情丰富的人,而这种转变,是因为另外一个人,一个被称作是人皇的人。

  天色暗淡下来,太极楼又恢复了安静,沈清酒一个人坐在了前台上,她倒了两杯酒放到柜台上,点燃了一炷香,在淡淡的香味中间,脑子里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太极楼来了一个新的客人,而且,是住在二楼的客人,二楼的四个房间,现在已经住进了三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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