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垂涎你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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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受伤人的样子?”

        他往榻上瘫了瘫,“我这还不是受伤人的样子?”

        柳蛰打量他两眼,“没看出来你疼的要死要活。”

        “你这意思,我还得哭两声给你听?”

        伤药敷在伤口上,他“嘶”的抽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叫:“痛……”

        柳蛰翻了个白眼,起身去拿纱布。

        裙子被他不小心压在了身下,起的猛了反倒摔回了榻上,胳膊肘正怼在他的小腹,他痛的闷哼一声,立即把她的胳膊拽开,她整个人失去支撑,摔在了他身上,牙死磕在江独楼的下巴上。

        这是真疼,江独楼眉心狠狠地一皱,垂眼看着她,手还捏着她的手腕。

        女子身上有股怡人的海棠花香,混合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交织出一种独特的味道。

        她这个角度,一眼就把他精致的锁骨圈在眼里。

        本以为只是长的好看,原来身材也不错。

        鼻子发热,她动了动,差点从榻上摔下去,他眼疾手快的用受伤的胳膊揽住她的腰,把人固定在身上趴着,觉得下巴更疼了。

        “再激动你也得轻点咬,本王不大能接受破相。”

        柳蛰把压从他下巴上拿开,两手在他身体两侧撑着,看见他下巴上两排深到泛血丝的牙印,眼神有些躲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我要吃你豆腐我就直接下嘴了……”

        江独楼摸摸自己的下巴,距离嘴唇不足半寸,对她的说辞深感怀疑,“你确定不是下嘴未遂跑偏了?”

        柳蛰从他身上站起来,拽出自己的裙角,“那你就庆幸吧,上天保佑你今天没被我糟蹋,以后见着我小心点,我垂涎你的美色!”

        她故意恶狠狠的吓唬他,可包扎的手法却轻柔了不少。

        这边刚包扎好,白茶就在外面敲门,“爷,皇上传您即刻进宫。”

        他点头,“进来。”

        白茶推门进来,江独楼道:“给我换件衣服。”

        柳蛰把东西收拾了,一回头就看见他随手把里衣并着中衣一起脱了,露出整个上半身,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我还在这呢你就脱衣服?!男女之防你就饭吃了?”

        江独楼不觉有丝毫的不妥,“你方才二话不说扒我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你在乎男女之防。”

        白茶取了件云纹锦袍出来,照顾着他的伤处给他穿上,就看见他下巴上的两排红得见血丝的牙印,“爷这下巴……”

        不能是自己咬的吧?

        他指尖轻轻抚过,还有丝丝的痛意。

        柳蛰老脸一红,卷袖子走了。

        看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轻笑一声。

        白茶木讷却并非傻,这茬也不再提起。

        大邵虽然现在穷,但毕竟曾经辉煌过,皇宫建造的大气磅礴气势恢宏,皇帝江永是个年近五十身体孱弱的男人,召了他在后花园的长春亭里见面。

        这个季节玉兰花开的正好,长春亭旁就是一片玉兰花树,白的红的紫的花瓣飘飘洒洒,宫道上缓缓走来一个白袍男人,如诗如画,步履轻缓,行到亭前躬身而拜。

        江永应风咳了几声,“皇弟平身吧。”

        江独楼的父亲是他最小的亲叔叔,先帝跟江独楼的父亲那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就是这兄弟俩年纪差的有点大,足足差了二十好几,导致江独楼和江永的这堂兄弟俩也差了二十好几。

        有着这层身份,他这个“凌王”无形中就比其他亲王尊贵了些。

        这也是为什么他并非大权在握,朝臣还都敬畏他三分的原因。

        紫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肩上,他平身后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掸掉花瓣。

        江永笑着招呼他过来坐,“我江家这么多年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讲究人,一举一动都可入画,叫人看着就觉赏心悦目,不敢亵渎,看来你师父必然也是个超凡脱俗之人。”

        江独楼小时候体弱多病,三岁之前生死关头跟吃便饭一样,隔三差五就病的要死,三岁的孩子弱的还跟个瓷瓶儿似的。

        三岁那年,他母亲去迦南寺上香礼佛,为他祈福,回城路上偶遇一老道,那老道瞧见江独楼就大惊失色,怎么也赶不走了,又是看相又是摸骨,最后说了句“此儿命格非凡,乃仙人下世,凡尘浊息会伤了他的仙元,因此顽疾缠身。”

        老道死皮赖脸在凌王府住了两个月,没想到江独楼病情奇迹般的好转了,最后凌王夫妇才同意让老道把他带走。

        没想到一去十六年,团聚不足一载半,夫妻二人并着个小女儿就携手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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