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1/2)页

雪华在屋里站的累了,也不再理会妈妈的训斥,转身回屋去写作业了,母亲还在那里叨叨个不停,父亲也附和着妻子跟着教训他,雪华也不打算和他们争辩,只是埋头写着作业。

        “咚咚咚!”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夫妻二人的训斥,方晓蓝却没放下手里的活,对廖铁峰说:“你去开下门,我洗碗呢。眼里不出活,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也许是被起昏头了,方晓蓝看着丈夫坐在那边抽烟又是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干脆就连带着他也一起教训起来。廖铁峰被妻子数落了一番,心里也有些不快,忍不住抱怨道:“谁呀,这大晚上的还串门。”随后对着门外回应道:“来了来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小学生站在门口,女人一脸愤怒,再看那学生头上包了纱布,脸上满是委屈,未干的血迹被眼泪重刷,留下道道清晰的泪痕,来人正是刘彪和他的母亲。廖铁峰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只是请二人到屋里坐下。

        那女人也是不客气,椅子还没坐热乎就气势汹汹的质问:“来,你们看看,你们的宝贝儿子给我们家孩子打的,脑袋上开了好几个口子,血流的满脸都是,还去医院缝了两针,当时看见他满脸血吓了我一跳,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廖铁峰和妻子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对方张嘴要赔偿,雪华听见了屋外的动静就走出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刚好被父母看见,廖铁峰厉声喝斥道:“过来!人家这头是你打的?”雪华看见刘彪和他的母亲气势汹汹的,再加上父母因为生气变得几乎要吃人的眼神不禁觉得背脊发凉,他被这气势吓到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我让你过来没听见吗?问你话呢,人家孩子这头上的伤是你打的不?“廖铁峰又是一声呵斥,”快点过来给人家道歉!“雪华看着那边假装委屈的刘彪又不自觉心生怒气,奈何旁边有大人在场,他也不敢做什么。

        方晓蓝在一边端茶倒水,满脸歉意的地给人家赔不是,刘彪的母亲坐在那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气势逼人,她对方晓蓝的道歉置若罔闻,死死的盯着雪华,那一脸的横肉每一寸都透露着这恶婆娘的泼辣,刘彪在一边假装委屈的掉眼泪,心里可是暗自窃喜:”臭小子,还敢和我动手?这次让你爸妈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还手,明天交上虎子一起收拾你,不对,不只是明天,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在路上揍你一顿,让你知道这条街上谁说了算。“雪华从没见过这阵仗,尽管满腔怒火可是他现在不敢违逆父母的命令,只好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至于刘彪的母亲名兰,名字起的秀气,可要说起她大家都会用一个词形容——泼妇。春兰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从小没上过学肚子里没有一滴墨水,可早年也是走南闯北乡村市井里别的没学到,倒是把吵架骂架的嘴上功夫练的出神入化,哪怕后来结了婚也没放松过半点,但凡碰上一点糟心事就够她骂骂咧咧一整天,要是有人无意间冒犯了她,就会被她堵到家门口侮辱谩骂,各种污言秽语张嘴就来,死人都要被气活过来,不止如此,各种不堪往事陈年旧账也要被她翻出来好一顿羞辱,直骂到夜幕降临炊烟四起方才作罢。村里的大人都知道春兰这泼妇德行,自然没人愿意招惹她。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刘彪从小就在母亲这副德行下成长,道理没学多少,反倒是泼皮无赖这一手练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不就在挨了揍之后,连诊所医院都没去,任凭血流得满脸都是,他就跑回家告了黑状,春兰一看儿子伤成这样哪里还坐得住?骑上车先是带着儿子去处理伤口,然后连饭都没吃就找上雪华家门来讨要说法,这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连刘彪都坐在后面捂住了耳朵。尽管这一趟刘彪也没少折腾,但是他确信这么一搅和原本昭然若揭的真相就会变成一潭浑水,任凭雪华怎么解释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自己明天再给他压上最后一根稻草,这样他就再也不敢反抗了,就像其他人一样随便他们怎么欺负,他都不敢在还手,一次不管用的话大不了多来几趟而已,让他的父母扼杀他反抗的勇气,这可比自己动手打怕了他省事的多。

        就在刘彪为这点小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雪华的反应告诉他:”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面对父母的逼迫和春兰的威风,雪华并没打算认输,他知道2自己没错:“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本来就是他先欺负我的,还拿棍子打我,你们看看这包,这些个淤青,都是他干的,你们看不见的更多,我就给他开个瓢怎么了?”春兰听见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看对方是个孩子就没拿出看家的本事:“欺负你?什么叫欺负你?小孩打打闹闹的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了拿个小木棍还能打多重?连血都没出,你可倒好,直接拿砖头往我们孩子头上打,你看看这还封了好几针······“方晓蓝知道春兰嘴上功夫厉害,不想听她撒泼骂人,于是逮到个空隙插上了话:“你就会说是因为别人欺负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上一章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