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凡人升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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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的面相大抵是随了父亲,虽还是一副幼稚的孩童模样,但五官却是不同于寻常孩童的清晰棱利,秀气中隐含着一股潜藏在皮囊之下的戾气,一看便知是武将之后。

        若溟就这般看着他,直至门外的光亮处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妘不见跨门而入,不紧不慢地走到窗边,就着那简陋的小石凳掀袍而坐:“我与无圣说好了,他到了昌国,自会有人接应。这孩子是个天纵奇才,天资过人,本是怀才不遇的命格,实是可惜。”

        话音刚落,若溟看着他的眼神明显软了下来,如同冰雪消融成一泓清泉,清澈柔和。

        “不过,在凡间,像他一样怀才不遇,仕途不顺者大有人在,你为何觉得他与众不同?”妘不见眼角带笑,仰头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颗,”若溟停顿少顷,似是在斟酌用词,片刻后转而又道,“不同寻常的心。”

        闻言,妘不见笑而不语,长风灌进两人的衣袖,一时间,风缄云默,静谧无声。

        几日后,盛千澜按照他们的安排被送去了昌国,若溟和妘不见也重返上天。

        “砰”!满着酒的瓷器被人重重地拍在桌上,酒水四溅,动静惊人。

        “妘——不——见——”正瘫在桌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祝渝用力抹了两把眼泪,眯着眼往前边看,下意识就叫出了妘不见的名字,奈何视线还是无济于事得模糊不清。

        妘不见面色微变,疾步上前把她扶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嗯?不见啊……你,你回来了?我同你讲……方才啊,无圣那卑鄙小人,他,他他实是可恨!”祝渝话说得一呛一呛,几乎泣不成声。她这满脸泪雨滂沱的样子颇为少见,不由得让妘不见揪心起来,她紧接着又道,“他,带着挽生……上我这来,讨酒……欺我孤身一人,他们,他们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没羞……没躁……简直不堪入目……”

        听了这番肺腑醉言,妘不见算理清了来龙去脉,此刻是啼笑皆非。

        无圣同祝渝势不两立了几万年,天上于他俩的不和是人尽皆知,祝渝刚才所述之事,确实像极了无圣的作风。

        换作往日,她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公报私仇也是常有的事,但在如今这境况,无圣这样做是实实在在戳中了祝渝的痛处,也不知她自己又胡思乱想,舔了什么油加了什么醋,才哭得这般惨烈。

        “好了,我回来了,不哭,我带你进屋。”妘不见架起祝渝的胳膊,任着她紧握酒杯不放,少许酒水洒在了妘不见的白袍上,浸出小片深色的痕迹。

        风过林稍,一望无际的红枫林随风而舞,霞色彩云流转其间,云与枫缠绵相伴,混淆不清,恍若凡间的春色如许,万紫千红。

        此时,若溟正同往常一样立在浮仙桥上,只是时日一久,他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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