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皇家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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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内。

  刺客横七竖八地摆在地上,钟大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用从尸体扯下来的碎步擦拭着手里的北凉战刀。

  见到萧流云提着刺客老大回来,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小王爷!”

  萧流云点了点头,将林中扔在地上,扫视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漏掉什么人吧?”

  “都在这儿呢!”钟大摇了摇头,颇有怨气地说道:“这几个孙子跟吓尿的羊羔似的,到处跑,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抓回来。”

  “那就好!”

  萧流云本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钟大乃是北凉军中的头号先锋悍将,几年下来斩敌的数量何止过万,杀的漠北蛮子都为之胆寒,若不是北凉王怕他被杀戮迷惑心智,又岂会放他离开北凉军,随着世子殿下来神京?

  让他去对付这些刺客,根本就是大材小用。

  看着满地的尸体,钟大表情稍显凝重,沉声道:

  “小王爷,这恐怕瞒不住!这群人实力不行,名气却不小,无量刀林中,裂骨爪文和,龙虎山弃徒年飞羽,岭南花盗莫子冷......”

  其中一部分人的身份是他动手时察觉的,剩下的则是强行逼问出来的。

  十名刺客全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而且其中大部分都在刑部备了案的,属于是那种全国各郡通缉的重犯。

  萧流云眉稍微蹙,这事确实不好瞒。

  其他人确实名不副实,不堪一击,但林中和文和却不简单,有此两人在,钟大绝对护不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北凉世子。

  萧流云思虑片刻,当机立断道:“你马上回府,带府里的护卫隐藏踪迹赶来,到时有人问起,就说是早就暗中安排好了护卫。”

  钟大点了点头,旋即道:“也只能这样了,那小王爷你呢?”

  “我直接去明月庵吧,在这里也不好多待!”

  萧流云想了想,回答道。

  满地的鲜血实在无法抹去,两人只得先将尸体移到密林深处,等护卫到了后再处理。

  收拾好这些,钟大拱手就准备离开。

  刚走几步,萧流云突然叫住了他:

  “到时记得告诉他们,在身上弄些血迹,作出一副战况极其惨烈的样子!”

  钟大摸了摸后脑勺,憨厚一笑:

  “小王爷您就放心吧!我跟您那么久,岂会不知道这些?”

  萧流云欣慰地点了点头。

  两人于此地分开,钟大改头换面往神京而去,而萧流云则驾着马车独自前往明月庵。

  ......

  宁国府内。

  贾珍刚刚看望过躺在床上的贾蓉,忍不住又骂了他一顿,才走出门,便有下人来报,说他父亲贾敬从玄真观回来了,正在祠堂等他。

  “有事没事去祠堂干嘛?“

  贾珍心中疑惑,但也知道自己老爹是个修道到了疯魔的人,没谱的事干多了,因此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贾府宗祠建在宁国府西边的一个院子里,不算太远,贾珍便直接步行走了过去。

  走了大约半盏茶时间不到,便见一道黑油栅栏,栅栏内五间大门,上悬一块匾,写着是“贾氏宗祠”四个字,旁书‘衍圣公孔继宗书’。

  两旁有一副长联,写道是:肝脑涂地,兆姓赖保育之恩;功名贯天,百代仰蒸尝之盛,同样是衍圣公所书。

  院内空无一人,往前走,白石甬路,两边皆是苍松翠柏,月台上放着青铜鼎彝等祭祀之物。

  抱厦前上面悬一九龙金匾,两边一副对联,为先皇御笔。再往前走,五间正殿前悬有一闹龙填青匾,两侧也有一副对联,同样是先皇御笔。

  由此可见当年贾家皇恩之厚重。

  贾珍虽然身为贾家族长,但也少有来这里,看到这些竟然稍微有些紧张。

  推开殿门,来至正堂。

  身披道袍,手持拂尘,作道士打扮的贾敬背对着他,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悬在上方正居中的宁荣二祖画像。

  贾珍迟疑了一下,唤道:“不知父亲叫我来有何事?”

  前方的背影沉默了片刻,道:“将门关上!”

  贾珍闻言,虽有些莫名,但还是依言将门关上。

  门窗虽然紧闭,正堂内却并不昏暗。

  影前锦幔高挂,彩屏张护,香烛辉煌,极为通明。

  贾敬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贾珍,沉声问道:

  “有没有查到抢亲的是谁?”

  一听是询问抢亲一事,身处宗祠正堂的贾珍大为不解。

  寻一书房谈论此事不行吗?宗祠何其尊崇,何必要拿这种丢脸面的事来污祖宗耳朵。

  他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回禀父亲,贼人狡猾,还没有。”

  贾敬皱了皱眉,在贾珍疑惑的眼神中,抱着拂尘在堂内来回踱步,许久才郑重地开口道:

  “珍儿,无论如何,秦家女一定要找回来!”

  贾珍愣了一愣。

  他很想说一句你是不是修道修傻了,但对方终究是自己父亲,只得耐心劝道:

  “父亲,秦家女清白已失,就算寻回也入不得贾家门,我们何必枉费这心思。”

  岂知贾敬听到这话登时大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道:

  “不孝子!真是在深宅大院内和女人厮混久了,脑子都朽成腐木了!你以为就秦家这种清贫家族是有什么资格和贾家结亲的?”

  贾珍神色一怔。

  这门亲事是贾敬当年亲自指定的,那时候贾珍就不理解,若不是父命不可违背,他定然是不会允的。

  虽说大燕历来有嫁高娶低的传统,但秦家就一个任工部营缮郎的秦业,一个是芝麻大点儿小官的女儿,一个是国公府大房嫡子嫡孙,这攀高枝也攀的太高了!

  “父亲,难道其中还有隐情?”贾珍皱着眉问道。

  贾敬并未回答,转身仰头看向披蟒腰玉的二祖画像,幽幽叹道:

  “贾家当年一门双公,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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