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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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与回来时一模一样的姿势,拥住了她。

        “苏漾姐”

        余述白气息微乱,声音嘶哑,出口的热气悉数吻上了alpha姐姐敏感的颈间。

        弟弟似乎意识清醒了些。

        苏漾松了口气,抬手贴上他的后颈,感受了一番上面的温度,好似没有那么烫了,问他:“好点了么?”

        她背对着自然看不清余述白的神情,那微凉的掌心触及颈后的那一瞬,他的后脊一阵酥麻。

        男生狠狠闭了闭眼,殷红的眼尾硬生生沁出一抹泪珠,呼吸又重了几分,空气中的桃味深而重,仿佛没有临界值一样。

        他衣衫散乱,姿态放荡,但他的姐姐却是坐怀不乱,对他全然没有半点心思,空气中没有遗漏出半点信息素来。

        余述白又想起了今日alpha姐姐与那个omega跳的舞,还有那不再独特唯一的球鞋。

        那被抛弃丢下、期望破灭的巨大失落如海上骤起的风暴,来的汹涌,刺激着人的神经。

        发情期的omega情绪跌宕时刻影响着信息素。

        心里的痛苦与生理的疼痛交叠而来,男生难以忍受,喉口溢出小小的呜咽,如同猫一样的喘息,猫咪的爪子顽劣地袭上主人的腰间,紧紧禁锢,小巧的舌尖慢慢的、轻轻的舔舐着心爱主人的耳朵。

        他贴近的声音又低又委屈,“难受。”

        alpha陡然一僵,下意识往后移了下,耳尖的黏腻格外的清晰。

        她这一小小的举动让敏锐的omega捕捉到了踪影,下巴半抬,长舌一卷,那处软肉便被人握住了要害。

        “述白,别闹。”那字儿跟从紧闭的牙缝里蹦出来的似的,多了几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余述白反倒是得寸进尺,一路往下,舌苔缠上了alpha修长的脖颈,甚至还有想往下的趋势。

        苏漾绷着脸,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只好单手揪住他的后颈,警告道:“余述白!”

        她少有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声线凌厉,语调又急又重,完全失了分寸。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就是被他这番行为搅得心头乱糟糟的,原本的那层枷锁摇摇欲坠,这才一下生了气。

        可这发情期的omega情绪是何其的敏感,哪承受得住这样的怒气。

        余述白果然不动了。

        苏漾敏锐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心头一紧,语气放软安抚:“抱歉,我”

        颈窝处砸下滴水来,她话语被遏止住了似的,悔恨泛滥成灾。

        她怎么能和眼下痛不堪言的弟弟发起了这种瞎火来。

        alpha压下他的脑袋,撸了把他的软发,投降似的问他:“还难受?”

        弟弟的生气与委屈只因她这一无声的动作顷刻消散,他喉结滚动,尾音还带着涩然:“难受。”

        他贴着alpha的身体,却不敢向方才那般,言行举止都带着小心翼翼。

        苏漾无声地叹了口气,微微侧头,在他颈上拓下一吻,极轻极淡的一个触碰,“抱歉。”

        alpha的手小心爬上那处脆弱的位置,指尖隔着薄薄的一层防溢贴,无师自通的帮他舒缓。

        男生像是顺了毛的狮子,下巴抵在她的肩处,全身心依赖她的姿态。

        他被碰的舒服了,偶尔还会不自觉发出哼哼的气音,苏漾听着,睫毛微颤,只看着地板,手上重复着动作。

        omega的脸凑在她的颈部,小心试探的伸出舌尖碰了碰,见她没有生气,便变本加厉。

        苏漾目不斜视,只呼吸微微乱。

        “姐姐,防溢贴,疼。”男生呜咽倾诉。

        隔靴搔痒的难耐他体验了个遍,仗着alpha现下满心的愧疚,他肆无忌惮的提出要求。

        alpha犹豫了下,摘了那层防溢贴。

        没了碍事的东西挡着,指腹直接贴上柔软的腺体,omega几乎被着强有力的快感激得颤了颤,化作一滩水,完全赖于alpha姐姐的身上。

        alpha姐姐现在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上的长裙被他扯开,香肩半露,脖子上都是细细麻麻的吻痕和舔舐的水渍余痕,出门前喷上的玫瑰香水也全部被这浓稠的桃香掩盖。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一晚上去了哪个风月场所风流人间去了。

        怀里的人逐渐没了动静,贴近的体温也没有原先那般灼热了,他合着眼,脑袋的重量完全挂在alpha的肩上,异常的乖巧。

        苏漾轻声喊了几回,没见他回,便知道他睡着了。

        alpha松了手,抬久了手臂,又一直重复的力度替他安抚,此刻半条手都泛着麻意。

        她凝着怀里的人,使了点巧力,扯松了身后箍住她的手。

        alpha瞧着任由她摆布的弟弟,也不知是不是报复心理,还是鬼迷了心窍,她唇瓣贴近,轻轻咬了咬弟弟红晕未退的耳垂。

        她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松开白齿,叹息似的道:“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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