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风月难偿古今情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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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树林,你没事吧。你不要太难过了,我心里也很难受。
柳树林没有回答水晶的话。他礼节性地握了握她的手,然后不容拒绝地说,水晶,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看着一步三回头的水晶,柳树林又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放在身上的信,犹如一架绞肉机,绞得他心神难安。他不愿意见任何人,包括水晶和单丹。他需要静静地坐下来,梳理一下思绪,搞清楚妈妈的真正死因。
他不知道,真如猜测的那样,一切都将与媒体宣传的相反。骗局会把大家置于非常尴尬的境地。这对全省全市的报纸电视,乃至于还有些良知的人们,开了个天大的国际玩笑。
不能,不能!我要严守这个秘密,特别是在没有弄清楚叶子与妈妈与我们这个家什么关系之前。不过,从这厚厚的信中,他预感到,叶子不但与妈妈的死因有着因果关系,还与这个家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难道她是爸爸的情人?想到这里,他有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种好奇心占了上风,他把写着叶子亲启的信拿在手上,反复把玩着。他放在眼前,透过灯光想看看里边的秘密。可是,除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外,什么也看不见。
在这个悲痛的时候,他不愿意让爸爸不高兴。何况,爸爸是个生活比较严谨的人。严谨的近乎于呆板。此时他不得不猜想,爸爸的命运多舛,里边夹杂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其中不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假设有的话,我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触碰他的痛处。
柳树林怕自己再去动什么念头,把其它的两封信放在了抽屉里。既然妈妈让叶子亲启的信,那么总有她的道理,我不好在妈妈尸骨未寒之即,就来违背她的意愿,做出对长辈不尊不恭之事。想到这里,他自己觉得坦然了,纷乱的思绪也条理了许多。
他一跃下床,拿起妈妈的遗物---警方交给他的一个精致的皮包。这个皮包,是爸爸前几年去深圳开会,送给妈妈的。也许是爸爸很少送她礼物的缘故,妈妈把它当作宝贝一样,经常拿出来精心的擦试,可从来没看见她用过。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妈妈第一次用这个包,也成了最后一次。
奶油色的皮面虽然已过这么多年,仍然是光泽依旧,包上边的不锈钢锁扣,仍然是那样的一尘不染,闪闪发着亮光。他轻轻地打开锁扣,里边有一个用卫生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他扯开那层层的“包装”,却是一个盛着红色液体,极其精致的瓶子。是香水?不对,妈妈是从来不用香水的。
莫非是红酒?妈妈从来不喝酒,装着红酒干什么?一个大大的疑团,重新又在撞击着他的心弦,弹奏出一种不和谐的声响。
面对这唯一的遗物,树林像一个富有经验的侦探,阅读着审视着,好像这上边写着密码,从中能解开妈妈的死因和叶子的来历。一个毫无标志的瓶子,从表面看不出什么。他打开瓶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像是红酒,好像还有点异味,是不明液体?
难道?想到这里,他有点不寒而栗。难道妈妈的死因里真的有文章,是谁一手策划的呢?是叶子?是爸爸?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他不敢再往下想。他看过不少的侦探小说,也看过不少的武侠小说,难道有人给妈妈施了魔法,制造了一次辉煌的死亡,来掩盖某些不光彩的行径。要不就是有人给妈妈吃了梦幻药,用意识来遥控指挥,把水市长痴呆的老爸设计在那个路口,然后不露痕迹地把她置于死地,冠以见义勇为的美名。
如何去解开这个谜呢?单从妈妈的遗物里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疑点,最大的疑点便是这瓶酒,这瓶来路不明的红酒,还有这瓶酒的配料,还有……不过,目前他还不想把这瓶酒抛出去,以免打草惊蛇,让加害妈妈的人毁灭证据,那样事情会更加难办。
这时,他突然间想起了妈妈留给他的信,那封属于自己的信,或许那上边会留下什么痕迹,会找出答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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