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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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漱本以为这一夜自己会得到一些重塑,同时堕落的轨迹也会更加清晰。

        开头是很好的,就着书房的姿势,两人一路吻到了卧室,走过的地方,火星四溅。

        又要回应他,又要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同时双腿勾紧他的窄腰,尹漱觉得自己分身乏术。

        可那种呼吸交叠,薄汗隐隐渗出的快感,又让她不可自拔。

        她可能不贪财,但是因为他的一再撩拨,似乎有点好-色了。

        不过这只是肉-体上的追逐,双方的灵魂仍旧处在各自世界的边缘地带。

        终于被放到了床上,尹漱环着他脖子的双手不由自主松开,又被立马捉了回去,他声音依旧低沉磁性:“放好。”

        尹漱乖乖照做,头微微扭向了一边,黑发铺满枕面,孟引桢呼吸一滞,动作放轻,放缓,但言语让人脸红:“以后多穿裙子。”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锁骨处随之陷进去一块骨头,形成一个小窝,孟引桢使坏地吻那处,接着,手一用力,一拽,一扬,尹漱的防线悉数崩溃。

        紧接着,一种全新的感觉,深深烙印了下来。修长而富于灵活的技巧。

        在他极尽温柔,温柔到有一种轻蔑的侍-弄和挑-逗下,尹漱毫无章法地,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地哼叫了一声。

        孟引桢一下子蹙眉,猛地撑起身子,从她身上离开,期间没有施予尹漱任何眼神,仿佛她的那一声勾出了他的生理性不适。

        而尹漱平躺着,像是被揭开了第一层的蒸屉,浑身缭绕着雾气,滚烫,还缀着水珠。

        有些空濛。

        她没有任何经验,但够聪慧,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很难听,扫了他的兴,没了刚刚在他身下的肆意沉沦,而是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拉过他的手,挽留他:“你可以捂住我的嘴,我发誓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孟引桢头一次知道有人说着情人间的私语,也能有种毫无矫饰的无辜感。

        他也清楚,这不是装的。

        甚至觉得有点感动,她的敬业超出想象,善解人意地让人心疼。

        她的敏锐,像根细细的银针慢慢刺进了孟引桢的身体里。

        可他嘴上依旧不饶恕她,严肃地驳斥:“尹漱,我没有那种癖好……”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多绮丽的联想?

        不能就事论事吗?

        孟引桢并不掩饰自己身体上的真实反应,但也不再继续,下床捞起长裤套上,衣装整理得板正精致之后,沉默着出了卧室。

        刹那间,满室寂静,刚刚的缱绻迤逦荡然无存。

        孟引桢从头到尾没说一字一句的重话,却让尹漱有点无地自容。

        因为她连当情人的基本功都不过关,却敢不自量力地和他暗暗叫板。

        尹漱默默等着自己被开除。他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翻来覆去地始终睡不着,那种初尝禁-果的奇异感总是会不经意地跃上心头,携风带雨,让尹漱冒汗。

        环顾四周,想看这个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可供消遣的东西。

        其实她包里就有,但不敢拿出来。

        在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瞥见了一瓶香薰蜡烛,有明显燃过的痕迹,旁边的火柴盒甚至都没阖紧。

        尹漱没有多想,撑起身子,利落地划亮火柴,点燃了蜡烛。

        一瞬间的硫磺气味以及指尖上滑过的一点温热,像是双份的惊喜。

        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刚刚的插曲被顺利地,暂时移出了心房。

        陷入熟睡前,尹漱还在为自己的一个小发现而激动:原来他也喜欢橙子啊。

        清冽的橙子香随着火焰的跳动,四散开来,似乎能抚平任何让睡眠不安的毛糙。

        也让梦变得甘甜。

        孟引桢出于一种莫名的愧疚,连衣服也懒得换,憋着一股气,在泳池里消耗完多余的精力后,把她遗落在其中的高跟鞋和披肩都捞了上来,似乎还掉了一些扎头发的,但由于目标太小,孟引桢只找回了一根最普通的黑色头绳。

        披肩他挂在了自己肩上,手指则勾着高跟鞋细细的带子,头绳自然是圈在了手腕上。

        一个可笑的想法突然就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这小狐狸的尾巴算是被我抓着了。

        孟引桢下意识就捏了捏那条披肩的尾端,挤出的细碎水流让他的肩膀更湿了。

        推开卧室门,里面的场景和孟引桢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尹漱会等他回来。

        这样安睡的她,给自己带来了一种叫失落的东西。

        体内,一些想法不可遏制地涌了出来。

        孟引桢循着烛光走近,“啪”地一声盖上了蜡烛的玻璃盖,下一秒,潮湿的披肩和高跟鞋都到了尹漱身上。

        她吃痛地坐起身,突如其来的重量和潮意,比鬼压床还要可怕几分。

        摸索着要去开床头灯,但光明来得比她的动作快,同时还有孟引桢冷冷的话语:“这就是你所说的敬业?”

        他正俯视着自己,衬衫长裤浸满了水,淅淅沥沥地滴着,像是暴雨的前奏。

        尹漱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思维也比任何时候都转得快,像是一台精密的仪器,几番运算过后,得出了一条求生法则。

        可并不一定行得通,她没实践过。

        略过对他刚刚行为的反应,尹漱直接跪坐着,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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