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Chapterseventeen:猫、老鼠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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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开始了,城堡里寂静异常。七年级的newts考试时间分布的很零散,周一上午是魔法史,阿芙洛狄忒不需要考这门,一觉睡到了十一点多。杰玛考完试回来的时候精神委顿,脸色苍白,吃午饭的时候也魂不守舍,和两个一样都选了魔法史的斯莱特林学生坐在一起抱怨考题太难,这让下午要参加变形课考试的阿芙洛狄忒很是惴惴不安。

        午后,阿芙洛狄忒、杰玛、科维斯和特伦斯四个人一起去到变形课教室参加考试。笔试题的压轴大题考了还原咒的原理,阿芙洛狄忒只写了三句话,而坐在不远处旁边的杰玛写了整整一页羊皮纸,这让她既震惊又害怕,但她无论如何也编不出更多的条例来了;实践课考了将猫头鹰先消失再复原、然后再变成一架望远镜。阿芙洛狄忒变出的望远镜上有着猫头鹰羽毛的花纹。

        星期二七年级的考试是麻瓜研究学,这和阿芙洛狄忒没有任何关系,但她完全睡不着了。她和奥德莉亚在地下教室待了整整一天来练习活地狱汤剂,直到闭着眼睛也能熬出一个o来两个人才回到休息室。但很快她们就后悔了,因为星期三的魔药考试上,斯内普教授考的是胡话饮料。但好在科维斯坐在不远处的旁边,阿芙洛狄忒坚信自己能拿到一个o——如果斯内普教授已经原谅了她那天晚上的冒犯的话。

        星期四的草药学考试,她不得不用一动就痛的手去抓住拍拍木,以防它动个不停,还好斯普劳特教授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为她多增加了几分钟的考试时间,这让阿芙洛狄忒欣喜若狂。变形和草药课的考试过去以后,她就再没有紧张的情绪了。

        最令她惊讶的还是黑魔法防御术,这也是最后一天的科目。大概是因为newts考试很受魔法部的重视,一大群有着丰富经验的傲罗成为了他们的考试对手,阿芙洛狄忒是那一场里面在傲罗手下坚持时间最长的。走出教室的时候,卢平教授对着她很温和的笑了笑。但是在阿芙洛狄忒试图探头看看他手中捧着的分数册的时候,他一把就把册子收回了。

        “这是第二个分院仪式吗,教授。”阿芙洛狄忒并不觉得气恼,考完试的轻松令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明朗。

        “我想错过猫头鹰带着newts考试成绩飞进窗户的一瞬间是会遗憾一辈子的事情,”卢平教授诙谐的眨眨眼,“这是每个七年级学生都应该经历的,阿芙洛狄忒,我会保证你也不是例外。”

        阿芙洛狄忒大笑了两声,决定放弃偷看自己的分数这件事。她是七年级黑魔法防御课提高班里倒数第三个考试的,没几分钟,卢平教授就收起了册子准备去布置三年级考试的考场了。卢平教授前脚刚走,杰玛后脚就从考场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起来考试很顺利。

        “简直完美!”杰玛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平静下来心情,她挽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胳膊,“我把那位傲罗的魔杖给打飞了!我坚信我能得到一个o。”

        “梅林!你怎么做到的?快和我说说细节。”

        两个女孩手挽着手离开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她们没有回到公共休息室,而是穿过门厅朝着黑湖走去了。整个七年级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作为七年级学生的他们晚餐后就可以提前通过院长办公室的壁炉离开学校,这也是霍格沃茨对于七年级毕业学生的特权。然而大多数学生不会在考完试的一瞬间就离开学校,而是会在这里用各种方式留下纪念,阿芙洛狄忒和杰玛也不例外。没有选择黑魔法防御课的奥德莉亚一早就通知她们要在黑湖边等她们,为此在前一天晚上还准备了许多甜品和糖果。

        选择在黑湖边结束学生生涯的人可真不少,还有许多凑热闹的低年级学生,黑湖上甚至飘着几只游船。其中最显眼的是韦斯莱双子,他们两个把船划的好像全速前进的光轮2001,仿佛要沿着黑湖一路把坐在后面的奥利弗伍德送回家一样,岸边约翰逊和斯平内特的笑声简直要冲破天际;即将没入地平线之下的太阳透过树枝投下金灿灿的光与婆娑的树影,特伦斯和科维斯就坐在最粗壮的树枝旁,正对着一副巫师棋。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杰玛拉着阿芙洛狄忒随意的在两个人身边坐下,而阿芙洛狄忒则看着远处满脸生无可恋的奥利弗伍德哈哈大笑,惹得不远处的约翰逊都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主教,去c3,”满脸严肃的主教仰起头来瞥了科维斯一眼,不情不愿的挪到了c3,被特伦斯的骑士剑刺穿了胸膛,“她放下食物和野餐垫就和莫妮卡亚克利斯走了,她总要和最好的朋友度过最后一天的。”

        “没错,”特伦斯附和道,“毕竟女朋友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见的,你们的话,说不定毕业以后再也不会联系了呢?”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头扭下来丢到韦斯莱的船上去?”阿芙洛狄忒咬牙切齿的说,“你暑假敢不给我写信,我就寄吼叫信去,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在麻瓜市区对不对?”

        “瞧瞧,多么恶毒的女士?”

        特伦斯指挥着棋子将科维斯的国王脑袋打飞半米远,惹得王后捂着脸痛哭着。阿芙洛狄忒一把将巫师棋的棋盘用盒子盖住,隔绝了所有的嘈杂声。她的目光不断地瞥着黑湖上正疯狂摇动双桨的韦斯莱双子,饶有兴趣的开口:“你说我去加入他们几个行不行?把伍德丢进黑湖这件事我想做很久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科维斯靠在了树上,拿起一杯芒果布丁,“刚刚他们三个合伙把弗林特扔到了黑湖中心去,他到现在还没游上来呢。”

        话音刚落,一只漆黑的生物荡着水波缓慢的朝着几个人而来。阿芙洛狄忒吓了一跳,她一把挽住了科维斯的胳膊,只见一个顶着满头水草勉强能称之为人的生物撑着草地从水里爬了起来,活像修行成人的水怪。

        “你还真没骗我,”阿芙洛狄忒目瞪口呆的盯着落汤鸡一样的弗林特,缓慢的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嗨?”

        “阿芙洛狄忒!”弗林特的长袍口袋里蹦出一只小鱼,直直的跳进了科维斯的布丁杯子里,“韦斯莱呢!韦斯莱去哪儿了!”

        阿芙洛狄忒指向了正对着这边疯狂摆动双桨的韦斯莱双子——他们显然是朝着弗林特而来的——她已经要笑得直不起腰来了。韦斯莱双子的体力显然比同龄男生要强得多,没等弗林特跑出多远,他们两个就一边一个把他架起来再次丢到了船上。本还满面生无可恋的伍德一脸严肃的摁住了想要逃跑的弗林特,四个人再次向黑湖中间划去。

        “他们的学生生涯真有趣。”科维斯将布丁杯放下,脸色阴沉的和不远处走过来的西奥多活像亲兄弟似的,而那只离了水的小鱼在杯子里上蹿下跳的挣扎。

        “西奥多怎么从树林里出来了?”阿芙洛狄忒好奇地问,她把那条挣扎着的小鱼提溜起来,像扔石头一样抛回了水里。

        “三年级的斯莱特林正考黑魔法防御术呢,据说很像障碍赛,”特伦斯说,“要淌过有格林德沃的深水塘,穿过一系列满是红帽子的坑洞,走过有欣克庞克的沼泽地,最后和博格特搏斗。”

        阿芙洛狄忒受惊吓的瞪大了眼睛,“…格林德沃?被关在纽蒙迦德里面的那个格林德沃?”

        特伦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格林迪洛,抱歉。”

        “我要笑死了,”杰玛发出一大串爽快的笑声,“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参加了什么邓布利多二代选拔赛。”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期末考试也太好玩儿了,”阿芙洛狄忒咬了一口蛋挞,“卢平教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教授,谁有意见?”

        科维斯绷着脸——显然他还在因为那条蹦进他布丁杯的小鱼而耿耿于怀——轻描淡写的开口:“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能不能别讲这种恐怖的笑话?”阿芙洛狄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翻了个白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树林里不断走出的三年级学生。不远处的城堡台阶下忽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细条纹斗篷、身材像个正方形的家伙,正带着两个老巫师朝着禁林走去,“那是康奈利福吉?”

        “你不说我以为是超大号的蒲绒绒,”科维斯不乏刻薄的说,“他来这儿干嘛?”

        特伦斯看了一眼阿芙洛狄忒:“上午你们考古魔文没听说,抓伤德拉科的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败诉了,他们大概是来行刑的。”

        “谁管它?”想起打了德拉科一巴掌还用失望眼神看着自己的赫敏,阿芙洛狄忒就觉得烦躁不堪。她阴阳怪气的哼了两声,“说点开心的,你们什么时候离校?”

        “我一会儿就走,”杰玛拍了拍手,神色看起来很激动,“今天晚上九点半妖精乐队在默西赛德郡有表演,等太阳开始落山我就走,行李我都收拾好了。”

        “那我们可以一起,我和奥德莉亚也去…不过我还没收拾行李。”科维斯说。

        “谁要当你们两个电灯泡?”杰玛蹙着眉头说,她将目光转向了阿芙洛狄忒,“你呢?要不要一起去,我请你。”

        “我得在学校照看一百五十六个月的宝宝德拉科直到所有年级放假的那一天,”阿芙洛狄忒冷笑连连,“我没法看什么乐队,只能在霍格沃茨听波特之歌,因为他的世界除了盼着波特去死和看波特倒霉以外什么都没有。”

        “阿芙?”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阿芙洛狄忒回头看去,和朋友们走在一起的卡尔文正笑的十分温和。阿芙洛狄忒缓慢的眨了眨眼,用目光扫视着他身边的朋友,他们都不例外的拎着一大堆零食。其中最为亮眼的是一个赫奇帕奇的五年级学生,阿芙洛狄忒记得他是赫奇帕奇魁地奇队的队长;他身边跟着一个拉文克劳的亚裔女生,长得十分漂亮,注意到阿芙洛狄忒的眼光,她微笑了起来。

        “嗨,卡尔文,”得到漂亮的女生的微笑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阿芙洛狄忒也不例外。她站起身来有些拘谨的笑了笑,但语气是很随和的,“你准备回家了吗?”

        “哦…抱歉,”那个长得很漂亮的亚裔女生忽然开口,对着阿芙洛狄忒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重了,我们要先走了,卡尔文。”

        阿芙洛狄忒很快意识到了卡尔文是有话想要对她说,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离开这里,但看着明显有些尴尬的杰玛和一直笑的很温和的卡尔文,忽然觉得有些话还是说开了的好,于是对着那个漂亮的亚裔女生点了点头:“我想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卡尔文?”

        卡尔文看起来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走的时候不往对着需要跨过野餐垫的阿芙洛狄忒伸出了手,而阿芙洛狄忒也毫不扭捏的借力走了过去。他们并肩走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话头的两个人一路沉默的远离了黑湖,绕着禁林边漫无目的的闲逛,直到太阳落到了禁林后面,余晖把树梢染成了金色。

        “嗯…”阿芙洛狄忒打破了沉默,她费力的搜寻着脑海中一切话题,“那个拉文克劳的亚裔姑娘长得真漂亮,不是吗?”

        卡尔文勾起了嘴角,轻轻地点点头:“她是拉文克劳今年新选□□的找球手,名叫秋张。”

        “真希望我是六年级,这样就能在赛场上和那样漂亮的姑娘赛上一场,”阿芙洛狄忒感叹道,“她和赫奇帕奇那男孩儿是情侣吗?他们看起来很搭对。”

        “我想很快了,大家都能看出来他们互相喜欢,”卡尔文轻轻地说,看起来欲言又止,“嗯…”

        “我很抱歉,卡尔文,”阿芙洛狄忒的耳朵红了起来,她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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