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表哥读了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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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日友好医院内一科的病房里,褚彤双手握着韩春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看着韩春苍白的小脸和嘴唇心底那一抹最柔软的疼惜之情让自己泪流满面,身为同性,对于韩春这个灵动、羸弱、娇柔、无助的江南女子褚彤内心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爱怜、不忍碰触的柔脆之心,她不明白,那个人大的硕士表哥怎么就忍心去冷落去伤害一个深深爱着自己、让同性都会怜香惜玉的痴情女子?看了韩春留在枕下的遗书,褚彤更是对他怀有一种悲哀的同情与愤怒,枉然他受了那么多的高等教育,原来在男人心底的最深处,那种面对性别差异的劣根性是无法被现代文明的高等教育所逾越的。这一幕悲剧的原由只因他与韩春的第一次没有见到韩春的落红。

        是对上帝的讽刺吗?是对他的讽刺吗?还是对世代埋在男人骨子里的处女情结的讽刺,因为韩春此刻已经无畏地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自己的贞洁了。其实,难道这不是一种无谓的证明吗,不是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吗,就因为有了如此观念的男性就要延伸出这样牺牲的女子吗,这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这样的悲剧应该出现在即将到来的二十一世纪的天空下吗?

        医生说再晚来半个小时,韩春的命就挽救不过来了。不幸中的万幸,也许是女娲的醒悟,也许是耶稣的忏悔,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败笔不应该由无辜的韩春来承担,他们认为自己有责任要对男人这个物种再好好修改和进化一番。女子会有验证自己少女的印记,而男子却没有这样的一个印记和标尺,男人只会用这个标尺去验证女子,而对自己却不曾公平的以身作则,是上帝造人时的疏忽还是原本在上帝的骨子里也是有性别差异的,因为上帝也是一个男人!阿门,这还上哪说理去啊?

        上帝造了天地万物,可是天地万物也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啊,植物、动物、生物都已今非昔比了,当然人也不例外。再用最初的原始标尺来衡量现今的一切,犹如把婴儿的小鞋穿在他长大后四十三号的脚上这般可笑。过去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闺在家中绣花织布做女红,三寸金莲连大步走都费劲,更不用说跳啊蹦啊,当时的社会女子几乎没有社会活动,不参政议政、不抛头露面,生理层面上自然也与现今的女子不同。现今的社会,形式上男女有了很平等的地位,除了生理差异其它方面都已做到了平分江山秋色的角逐上了。

        韩春住院后,人大的表哥也闻讯赶来了,当他看见韩春静若止水的昏迷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鼻孔插着氧气管后,木然的他眼里溢出泪滴,他僵直地慢慢走出去,坐在了病房门外长廊的坐椅上,也许是良知未泯灭受了谴责,也许是感觉自己真的蒙冤了韩春的贞洁,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褚彤看到他的脸阴郁愁苦,目光呆滞。人都是这样,当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再用良知从新审视自己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有多残忍和罪不可赦,也更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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