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她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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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站着的司机将车里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骤然间提到了嗓子眼,他赶紧跑得远远地,不敢再听车里的动静。

        当外头有些许的脚步声,沈如故双手便死死拽住沈崇楼两侧的衣裳。

        车窗是玻璃的,若是有人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走过来一定能瞧见里面的状态。

        沈崇楼明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让她倍感耻辱,他却没有一丁点要停下来的意味。

        沈如故明白,她咬舌自尽的行为,激怒了沈崇楼。

        她不知晓那些真咬舌自尽的人是怎么死的,但她非但没有咬死自己,反倒让自己感觉到钻心的疼,还有那一腔的血腥味儿,令人作呕。

        沈崇楼的薄唇狠狠地覆盖在她的红唇之上,一点温柔之感都没有,好似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痛到有反应为止。

        好在没人过来,可沈如故加速的心跳却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很害怕,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她以为自己做好了任由他bàn  lǐ的准备,实际上,她无措地很。

        他的手好似刀片,刮掉了所有的屏障,沈如故倍觉委屈,口中血腥味儿让她有了别样的反应。

        呕地一声,沈如故将沈崇楼推开,没推动,她吐了沈崇楼一身。

        包括她自己身上,实在令人反胃。

        沈崇楼懵了,怔怔地看着她,最后眉宇间复杂的表情,却变得深凝,最后犹如沉到谷底的幽暗。

        他不悦,明白人都能瞧得出来。

        沈崇楼并未因为她吐了他一身而发怒,但他的手却落在了她的颈脖上。

        他倒也没收拢五指,眉眼中却带着凶狠的表情,道:“你究竟要多反感我,才会忍不住地吐出来?”

        沈如故已经没有半点精力去解释,她不是反感才吐的,而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身体不适。

        她也不说话,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沈崇楼也不动,好似两个人僵持着看谁才会退让一步。

        就当沈崇楼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想要撤离的时候,沈如故红肿的唇瓣轻轻动着。

        好一会儿,她哽咽着嗓,蹙着细眉,轻轻地对他道:“三哥,我有些头疼,胸口也闷,我想去看大夫。”

        三哥她又开始叫他三哥了,沈崇楼的心犹如被人揪成一把,轻戾戾地疼。

        她小时候不怎么叫他三哥,总是像个哑巴,但每当有事求他,才会难得地轻声叫着他三哥。

        沈如故的声音比任何人的都要好听,至少他是这么觉得。

        而他没有办法抗拒,她是他的小妹,是他想要得到的人,有求必应好似他与生俱来的使命,又怎么会不答应。

        沈崇楼觉得自己败了,方才明明狠心地、坚定地说着不会心软,一定会强要了她的话,到头来,他还是下不去手。

        他知道清白对于女子来说多么重要,他只是太生气了,她有话可以说,为什么想到死?

        “瑾轩!”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倾吐出来,沈如故眼角终于划过两滴泪,沈崇楼却彻底僵住。

        她刚刚叫了他什么?瑾轩么,是不是他听错了?

        欣喜,甚至可以说是窃喜,他觉得她如此叫他,是他偷来的浓情蜜意。

        “我不舒服,我想去看大夫。”她眼睫颤动着,面色并不好,没有往日的红润,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真不舒服。

        沈崇楼有些担心,车上早已一片狼藉,他定然不会再让司机上车。

        沈崇楼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沈如故的身上,自顾坐在了前面。

        他对远处的司机交代了几句,开车扬长离去。

        一路,车里都是一片安静的状态,到了颐和公馆,沈如故被他从车上抱下来。

        青慈见他们回来了,急忙迎上前,虽然四xiǎo  jiě被三少的衣裳裹着,但青慈也不是傻子能感觉出来四xiǎo  jiě和三少之间的气氛不对劲。

        她低着头不敢乱看,也不敢问,不过余光瞧见四xiǎo  jiě憔悴的样子,还是很担心。

        沈崇楼经过青慈身边之时,对青慈道:“你去请大夫过来,顺道让人清理一下车子。”

        “好的,三少!”青慈点头,急忙跑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瞥了一眼车里,那里面有一件破碎的旗袍。

        青慈本想直接去请大夫,还是折了回来,将旗袍从车里拿出来,不然让人瞧见了,对四xiǎo  jiě名声不好。

        青慈将旗袍藏了起来,心里还有些怪三少,可沈崇楼也是她主子,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对着沈崇楼的面给四xiǎo  jiě讨回公道。

        而这时,沈崇楼已经将沈如故安放到了他的房间,沈如故挣扎着起身,身上的衣裳掉落,她急忙扯过旁边的薄被,遮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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