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牧马是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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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将领怒意更炽:“妈的,一个小仆佣,你以为军爷我不敢杀人吗?给我打。”

        一众士兵对着张十七又是一顿脚踢,张十七喉头一咸,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青年将领慢慢地抽出刀来,问张十七道:“现在爬起来给军爷我磕头,不然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看会不会有人替你报仇。?”

        张十七用虚弱的声音道:“徐府的人没有孬种,你有本事就杀了我,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

        青年将领慢慢举起了刀子,却只到有人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张十七一听声音大喜,这不是徐辉祖还是谁?他连忙大声喊道:“老爷,这些骁骑营的人谎报军情,假传军令,还要搜我们徐府的马车,我不同意,他们就想要打死我。”

        徐辉祖几乎要跳起来,本来他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宴席的时候,傅友德偷偷告诉他,皇上已经有意让他世袭魏国公的爵位,徐家即将恢复徐达在世时的荣光。

        他现在以勋卫署左军都督府事,不仅掌管着金陵城内除锦衣卫以外的所有士兵,还兼管着浙江、辽东以及山东的驻军,可以说是掌管京城周围的所有军事,事关首都的安全,论职务已经是正一品的官职。

        对他而言,现在所缺的,只是一个爵位,只要世袭了魏国公,徐家又会成为大明朝的第一世家。

        可是,这份得意的兴头还没过去,他竟发现自己麾下的士兵在试图挑战自己的权威?这与谋反还有何区别?

        他的带兵之人,越是生气,语气反而更慎重:“你们是骁骑营下哪一所哪一旗下的兵丁,把总是谁?”

        十几个士兵啪一下都跪在地上,不敢搭话。

        徐辉祖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谎报军情,假传军令,你们以为军法都是假的吗?你们直接挑战左军都督府的权威,是意图谋反吗?”

        青年将领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如同施糠一般,连头都不敢稍动一下!

        徐辉祖冷冷地道:“就凭你们,想必也不敢如此兴风作浪,老实交代,究竟受何人指使,藏着什么样的阴谋?”

        十几个士兵仍然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徐辉祖的怒气更炽:“既然你们都不怕死,很好,我想看看你们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他的手一挥,一众士兵就要上前控制二人,突然一个声音道:“父亲大人息怒,父亲大人息怒,这事不怪这些士兵,这是我让他们干的。”

        徐辉祖一看说话的人,不由得愣了愣,因为过来的正是自己最欣赏的儿子徐景永,而与徐景永在一起的,却是包括李文忠的儿子李景隆在内的四五个高官子弟。

        徐辉祖很是不解:“你究竟在干什么?”

        李景隆回话道:“徐将军,您莫要生气,他们并没有渺视徐府之意,而是我们刚刚打了一个赌,赌谁家的仆人最忠心最能护主,所以才让这些士兵来作一个测试。”

        徐景永洋洋得意:“怎么样,我们徐家仆佣的这个第一,可是当之无愧吧?都给钱,都给钱!”

        一众高官子弟纷纷从身上摸出银票来递给了徐景永,李景隆有点不服气:“景永,这个小仆人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居然有勇有谋,思路这么清晰,不会是你故意在这里设套吧?”

        徐景永嗤之以鼻:“李将军,这个打赌的主意是你出的,我又怎么会提前知道?你要怪,就怪你们家那个佣人是鼠胆吧,这边只亮了亮刀子,他居然直接吓晕过去了。”

        李景隆怒不可遏:“那个废物,回头我就让人把我家的驴给宰掉一头,以后让那个废物天天去拉磨,一直拉到死为止,不过你家这个小厮好玩的很,要不你让给我吧。”

        徐景永哈哈大笑:“李将军想要的话,只管拉过去就是我,我没有意见!”

        徐辉祖突然道:“李将军,路上不安全,我们徐府的人要回家了,您也请自便吧?”

        李景隆愣了愣,他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徐辉祖的脸色铁青,知道自己刚刚讨了个没趣,他与徐辉祖都是官二代,而且已经袭了李文忠的曹国公之爵,理论上的地位比徐辉祖更尊贵。

        可是徐辉祖比他要年长一些,更是要成熟一些,时时让他有无形的压力,他眼见到徐辉祖极度不高兴,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向徐辉祖寒喧了几句,自顾自告别了!

        张十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徐辉祖走到他身边扶了他一把,然后问道:“十七,你的伤势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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