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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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将来要向人家告白。这个林师姐是小说里很正面的一个人物,经过努力拜普临仙尊为师后修为一路飞涨,后来燕惊寒致使生灵涂炭,也是她带着几大门派正面抗击。后来她最好的闺蜜也就是女主角南宫曼重伤,男主角谢扬伤心欲绝,也是她日夜宽慰谢扬。

        谢扬对她很是尊敬,后来谢扬带着南宫曼去治伤,修仙界便成了林巧心代为掌管。林巧心一心修仙拒绝了骆幸,骆幸孤独一生。

        程栀并没有说出来,这世界对她而言就是一本虚幻的书而已,这里面的人在她看来都是工具人。没等她想完,骆幸就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去看燕师兄调到哪里了,怎么样,知道他调来玄剑馆是不是很开心?”

        程栀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即将完成任务她的确感觉不错。骆幸愣了一下,偏过头悄地说:“小师姐,你得矜持一点。悄悄告诉你,燕师兄喜欢含蓄一点的女孩子。”

        程栀皱眉,燕惊寒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的任务就是干掉他。骆幸生怕程栀受打击又连忙安慰道:“不过小师姐,我相信只要你努力,我相信燕师兄一定会感动的。”

        这下程栀更加疑惑了,这三年来她一门心思全扑在任务上,,都没有时间观察这些书里的小配角,真不明白他们的小脑瓜都在想些什么。

        放榜这一日,小剑林院里破天荒地没了欢声笑语,每个人都异常沉默,钱吉宝拜自己的财神乞求保护,赵蝶也没去摆弄自己的胭脂,而是挑灯看书,大师兄则带着其它师兄弟在院子里练剑,食苑里,只有程栀和师尊许道云狼吞虎咽地吃着饭。

        剑修与神修修行之道不一样,神修讲究修心,修炼方式是吸收天地灵气化为己身所用,所以一入筑基则需辟谷,不能再进食,就算要进食也得服用辟谷丹除去体内浊气。但剑修则不同,剑修修体,每日都需要修习剑术,即使不练剑法也要用别的方法来锻炼身体,拥有一个金刚不坏的身体,是所有剑修一生都在做的事。

        对于剑修,吃饭是人生大事,而剑门的人居然不吃饭也要修炼,可想而知对燕惊寒害怕到了什么地步。

        许道云打了个饱嗝,叹道:“好久没吃这么饱了!”

        程栀闻言默默看了一眼自家不要脸的师尊,每顿在饭桌上吃得最多的就是他,剑门十几位仙尊,就他腆着一张老脸和自个徒弟们抢饭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也许是感受到了程栀的鄙视,许道云悻悻地笑了声,又道:“小栀啊,最近修炼怎么样?”

        程栀塞下最后一口饭,道:“师尊,弟子不才,修为依旧停滞在末流。”

        她生得好看,瓷白的小脸瞧上去比刚剥开的鸡蛋还要娇嫩,让人忍不住怜惜,即使她此刻没有什么表情,也总给人一种她十分难过的错觉。这吓得许道云以为自己伤到了这个小徒弟的心,他本来也就嫌无聊随便问问,连忙道:“没事没事,练剑嘛!慢慢来不着急。”

        说完还颇为忐忑地看着程栀,唯恐她掉眼泪,他最怕小姑娘掉眼泪了,任他费尽口舌也哄不好。谁知程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神逐渐淡漠,好似自己只是个局外人。

        许道云不知道,程栀本身的修为,早就处在这个世界剑道的巅峰,只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太惹眼,会招惹很多麻烦,不利于杀人。

        一个杀手最基本的修养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

        许道云不太喜欢程栀发呆地看着窗外的样子,像一座没有感情的雕塑,一个剑修,理智是他最大的优势。但若是完全摒弃情感,便无法和世界融为一体,就算日后修为有成通过妖鬼道试炼,也难以走完那漫长的通天路,别的不说,就誓约石那一关,没有足够的感情,就无法触动那驻守万亿年的铁石。

        许道云想了一会儿,决定找个时间和邓义谈谈,让他们多带着程栀玩,一个姑娘家,还是要活泼点好,程栀这种态度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虐待过她。

        今日便是入馆进学的日子,众人打开房门时看着彼此脸上相同的黑眼圈都笑了,邓义看了看人,问:“小师妹呢?”

        赵蝶连忙道:“她钟一鸣就出门了,估计是去了玄剑馆。”

        钱吉宝立刻竖起大拇指,钦佩地说:“小师妹,我从今天开始要称呼她为勇士。”龙小小赞同地连连点头,也道:“小师妹真勤奋,就连我都不敢那么早去学馆,只敢一个人偷偷修炼。”

        赵蝶用一种瞧“傻孩子“的眼神看龙小小,怜惜道:“小小,别老是修炼,有空也看点杂书,小师妹这可不是勤奋。”

        龙小小迷惑了,问:“那是什么?”

        赵蝶还待说,邓义轻声咳了咳,道:“快走吧,再晚就迟了。”

        几人连忙朝着门馆赶去,待到时,里面已经坐了一堆人,很奇怪,居然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整个门馆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钱吉宝一向是个大嗓门,正要大声说话,突然就被赵蝶死死捂住了嘴,他正疑惑,忽然感受到一道阴郁的视线,像是寒冷的刀尖贴着皮肉划过,令人从足底透上一股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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