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1章 战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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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边界,清风镇。

        清风镇属于云州地界的边睡小镇,小镇人口不多也就是一万余人。虽算不上繁华,但是却是两个州境的交界之处,来往的人平时也颇多的。来往州境的货商最多。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正到了吃饭的时候,福来客栈也正是食客爆满的时候。客栈一共三层,一二层算是吃饭的地方,第三层十几个包厢算是入住的地方。

        而这时,二楼算是一个阁楼的地方,一个女子坐在木椅上,依靠在阁楼的栏杆上,望着远处镇子口的地方,一坐就是半个多时辰。

        两层吃饭的人,基本都是熟客,早已经习惯了女子每天的眺望。

        “噔噔噔”有人着急的走上楼梯。

        女子听到这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唉,闺女,你怎么还在这里啊!那王二媒婆,已经在楼下等着你呢。这回给你我说的婆家,我也打听过了,要比上次的好。是镇东面的”说话之人还没说完,就被女子打断了。

        “爹,我都和你说了,我不嫁人。你去和王二媒婆说,我张思君不嫁人,不要白费力气了。”女子说道。

        “你还念念不忘那个姓君小子。你还为他改了名字。爹知道他救过咱爷俩的命,对咱是大恩,咱不能忘。可是这都快三年了,至今音信全无。你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话的二人,正是两年多在穹顶山下救的父女,张老汉和女儿张云翠。只不过,张云翠现在改了名字叫了张思君。

        一听名字,顾名思义。

        张老汉也是对女儿的婚事着急,毕竟女儿已经二十一了。同镇的同龄女子,孩子都能跑了。

        这说了十一个亲事,全都被张思君推了。

        这王二媒婆在这清风镇算是名气比较大的媒人,而如今带着第十二个亲事再次来到张老汉的客栈。

        “爹,你喊也没用。”张思君冲着楼梯向下喊着:“就算王二媒婆找的再好的人家,我就不嫁。”声音很大,整个客栈都听的一清二楚。

        一二层地客人也是见怪不怪了,最主要的是也没有人劝解一下。

        劝解?不是没有,是没有人敢。

        前两次劝解她的人,统统被她扔出了酒楼,自此以后,来到福来客栈的人除了吃饭,其他都不敢插话。

        所以,没有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的。

        张思君如此厉害,全仰仗着君祭临走前给他的练气连体的的法诀,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修炼功法,这其中就有君祭师傅噬血青年时偶得几篇残缺的上乘功法。

        张思君就这样在这两年里,杂七杂八的练着,也对修炼有了一定的感悟,境界修为也从一个凡人到武境一层中期的修行者。

        张老汉看着自己的女儿态度坚决丝毫不松口,只要无奈的摇了摇头,转(shēn)走下了楼梯张思君趴着楼梯向下看去,看着她爹笑脸迎着王二媒婆,但是满脸写着尴尬。

        张思君笑了,她知道又躲过去了。

        可是她望着镇子口方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略带失望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来?哪怕再见你一次,就一次也好。”

        …

        夕阳西下,走在土道上的君祭,(shēn)披褴褛。起风的时候,嘴里时不时进一些沙石。

        君祭模模糊糊的走了十多天,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此时的他渴的嘴唇干裂,就想喝口水。

        可就在他看到了不远处有炊烟时,嘴角微微上扬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君祭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早晨。

        晨光刺透窗子,斜(shè)在君祭地窗前。

        君祭睁开眼睛,四周都是最简谱的墙壁,他(shēn)上盖着有些破旧但却很干净的被子。

        “大哥哥,你可算醒了。”

        这时,从屋外面走进来一个端着(rè)粥的小男孩,大概十一二岁,皮肤黝黑,留着短发,说话地声音还略带着青涩。小男孩(shēn)上穿得也是干净的旧衣服,但袖口上的补丁就有两三块。

        “大哥哥,我爹刚刚熬好的(rè)粥,让我端过来给你,没想到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小男孩高兴的说道。

        君祭接过小男孩递的(rè)粥,轻轻的闻了闻,他便知这粥里面的几种补血益气的草药,点头谢道:“多谢。”

        “大哥哥,不用谢。我爹说了,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乃是医者的本分”小男孩拍着(xiong)脯很是骄傲的说道:“大哥哥,你粥里的药草是我爹亲自研磨的,可好使了!”

        君祭自然知道,这几种药草研磨成粉,再加上适当的比例搭配,才能将药效发挥出来。

        此时,屋外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声音:“阿南,快来帮忙。”

        小男孩听到他爹在呼喊他,道:“大哥哥,,你吃完好好休息。我去帮忙了”,说完小男孩跑出了屋子。

        君祭只用了四五口将碗内的粥一扫而光,虽然未吃饱,但是却是解决了饥饿感。

        片刻之后,粥里的药开始奏效,一股暖意从丹田流入静脉,走遍全(shēn)。

        君祭没想到这粥里所蕴含的药力如此持久,一股一股的朝君祭体内损伤之处而去。

        随即,君祭想都没想盘膝而坐,吐纳着,全(shēn)都在药力的加持下,开始发(rè),汗滴不一会儿就从君祭的额头上,侧脸流了下来。

        就这样,便开始运功疗起伤来。

        时间也随着君祭疗伤的功夫,流逝的飞快。

        山林的影子渐渐的被拉得老长,树上叽喳的鸟儿叫了一天似乎也累了,悉数安分的坐在枝头,互相依靠。

        阿南父子此时也从镇里面回来,阿南的父亲手里还拎了被油纸包裹着的两只(rè)乎烧鸡。

        阿南回来的这一路,眼睛都未曾离开过那两只烧鸡。

        烧鸡,毕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的美味。

        君祭整整一天,借着药力运功,将刚刚吸纳的灵气绕着全(shēn)经络走了一大周天,(shēn)上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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