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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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这人脑子指定是有点问题!

        跟得了疯狗病似的,见人就咬!

        岑白嗤笑的躲开了,不想无畏争端,要是他现在和岑榕吵起来了,以他的毒舌,岑榕很有可能一口气提不上来当场气死了。

        抖了抖衣服上的水,岑白咬牙切齿的瞪着岑榕,他以为岑榕会因为袭击成功他而沾沾自喜,结果发现对方根本不在乎,反而脸色越来越苍白,大口的开始咳嗽,一咳嗽,抽动的身上的伤口开始冒血,没一会儿,身上的纱布就染成了红色。

        “喂喂喂……你冷静啊,你别把自己咳死了……”

        岑白连忙上前,想扶住岑榕,结果他一靠近,岑榕咳嗽的越发凶猛了。

        连忙按响铃,没一会儿,护士匆匆来了,几下的安抚,重新包扎,喂了几口水,这才将岑榕的状态调整过来。

        等护士走后,岑榕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头也不转,像个死人一样。

        那副面孔冷霜冰寒,半点人情味也没有。

        可是,这种不近人情似乎只针对他。

        岑榕对其他人是非常礼貌温和的,君子之态,时常也会笑一笑,唯独对他,别说笑了,能给个眼神都算施舍。

        岑榕唇角发干起皮,看着状态很差,可就是如此,岑榕也没有再向他发出一声求助。

        反倒是岑白,躺在床上,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看,心里烦躁了,用被子一把将自己蒙住,蒙住以后,躺了不到十分钟,又忽一下跃起,喊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喝不喝水!”

        岑榕面无表情,没有回答的意思。

        岑白下床,烦闷的一把扯开岑榕的被子,在岑榕冷眸的注视下,不自在的说:“我是怕你死了,咱两一病房,你要是死了我还得进个局子。”

        岑榕唇角扯了扯,轻轻偏了头,眼神波澜不惊,看着他,问:“你打的什么主意?”他又看向一旁的水瓶,语气低了几分,“水里有药,想毒哑我?”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岑白上辈子加这辈子,基本没做过啥好事儿,如今好不容易仁慈一点,想着这个人满身伤这么可怜了,出于关爱弱者的心理想给喂点水,结果人家还这么想他?

        不免有些愤愤。

        他勾起唇角,冷笑靠近,挑衅道:“是,有药,毒哑你,你喝不喝?哦,忘了告诉你,喝不喝不由你。”

        说完,这一次鼓足了力气,直接将人按住灌水。

        岑榕挣扎着,水淌了一枕头,眼尾逐渐发红,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向后扬起的脖颈弧度优美,露出脆弱的喉咙,从上到下都是一副被欺负的无助之态。

        而此刻的岑白,一手还扣着岑榕的脖子,这么一看,着实有点像个恶人。

        他松开了手,摸了摸鼻子,看着岑榕已经喝够了水,放下心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岑榕起身,趴在床边,连连呕吐,吐的架势像是能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岑榕忍着酸楚的眼眶,手紧紧扣在床边,“我要是哑了,你以后也不好过的!”

        岑白满不在乎:“是是是,你要是哑了,摇钱树就没了。”

        “你!”

        岑白冷哼一声,躺回床上。

        他经常被人误解,什么黑锅都背过,向来无所谓。

        可偏偏这一次,就是不舒服。

        一旁的岑榕想将水吐出来,最后发现没有用,听天由命的躺在了床上,眼泪一点一点坠落。

        强忍的哭声让岑白有些不快。

        “别哭了!”

        哭声越发明显,也不再隐忍,发泄似的、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一个男的哭什么哭啊?”

        哭到喘不上气,岑榕抹了把眼泪。

        哭嗓沙哑,岑白都快怀疑岑榕会不会就这么哭哑了。

        他用枕头压住耳朵,试图躲过声音,正在此时,门声响起。

        “榕榕?啊,我听医生说你醒了,你怎么样啊。”黎媚华快步走了进来,十分殷勤,到了岑榕床边,惊讶的说:“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岑榕没接话,默然的垂眼。

        黎媚华怒道:“岑白!是不是你!?我告诉你!要是你把岑榕折腾出什么毛病了你别想好过!”

        岑白把捂着耳朵的枕头又压紧了几分。

        黎媚华赔笑的到了岑榕身边,坐下来,笑呵呵的说:“我问过医生了,车祸不严重,你不要担心。但这一次车祸影响还是蛮大的,毕竟你是刚入圈的,还没有什么粉丝积累,要是几天不露相人们就把你忘了。我计划你在医院再待上三天,之后就出院吧?”

        岑榕缓缓闭上了眼。

        他以为黎媚华只是单纯的看望,只是来关心一下毕竟是从小就收养的儿子,结果原来是来谈这些事儿。

        心中自嘲一笑,要是黎媚华知道他的嗓子快要废掉了,会不会疯?

        见岑榕不说话,黎媚华欣喜的拍了拍岑榕的手,却忘记了岑榕手背上都是针眼,岑榕疼的吸了口气,黎媚华没在意,忙道:“那就这么定了,再待几天就出院,出院后的工作我已经帮你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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