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造物主也无法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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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越之前,那年我五岁,我妈带着我去翻垃圾桶,我不解的看着衣锦华贵,弹指烟灰的成功人士,我问我妈。

        “妈,我不想吃这些”

        “你饿吗?”

        “好饿”

        “妈妈也饿。”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给了我答案,我没有选择,因为我饿。

        后来我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那天下着倾盆的大雨,我抱着我妈冲出摇摇欲坠的屋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已经被雨点打湿,我敲着每个乡村医院的门,无一例外每个人都在对我摇头。

        我背着母亲走了十三里的山路到了镇上的医院,医生告诉我,脑干出血,10ml,来的太晚了。

        我蹲在医院外面的垃圾桶旁抽泣,手里握着湿漉漉的通知书哭的稀里哗啦,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去生活,我该为了什么去生活。

        伴着雨点而来的是护士的通知。

        “请您带着患者离开。”

        那一年,我翻遍了生存十九年的破棚子,只找到了一百三十块零八毛,我选择不了八千块的火化,也没法像村子里的普通人为她办一场普通的丧葬。

        就像五岁时在垃圾桶旁问我妈妈,我选择不了吃的东西,也选择不了母亲的归处。

        我用手刨了一个土坑,安葬了母亲,靠河,花鸟多,她喜欢,那天下着暴雨。

        下给穷人,下给富人,下给好人,也下给坏人。

        就像这不公的老天爷,雨也不公平,她出身卑微,辛劳一生,结局是无处安葬。

        我没有去上大学,我借不来钱支付一年的费用,跟着同村的伙伴加入了帮派,打了人。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从村里一起打出来的同伴打过来的电话,我想到了是个陷阱,义气又带着我走向死亡,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巷子里。

        重生时,我欢喜于穿越到某个国度,吃得饱,穿得暖,有被子盖,有布兰达和米迦勒的照顾,却还是被人像一只狗一样欺负来欺负去。

        直到被那个叫西木的踹晕在桌角,我才知道,幸福没有得来的,想选什么,不是弱小的人该决定的。

        呵呵,

        恶心。

        女巫术士的屋内,昏迷了两天的切茜娅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门口站着布锐斯的贴身卫兵,女巫上前看了眼伤势,嘱咐着多休息。

        “拉莫?拉莫?”

        切茜娅叫喊着环看四周的床铺。

        女巫只是指了指旁边的空床和一张染红的被褥。

        神力庇佑着拉莫,伤的重却恢复的很快。

        路西法靠着一颗不结果的枯树,戴了顶羊骨帽,手里拿着一根木棒,上头拴着一根没有鱼钩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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