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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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星苑小区某栋楼房发生巨大的火灾,灭火行动进行了近一个小时才得已完全扑灭。

        当他们再次进入屋中时,屋内的东西也已经全毁得干净。

        本该困在大火中的神秘人早不见了踪影,但并非烧成了灰,原是在几个房间内都设有通往楼下单位的逃生通道。

        看来刘芬为打造这个实验室费了不少心机。

        而楼下的单位也被火灾涉及,所幸还尚存一些证物,此情况暂被封闭,待进一步调查。

        但是,火灾的事情是小区众人有目共睹的,就是有关部门想封锁消息,但相关影片在各网络平台热速传播。

        当网友将要灾情背景大起底时,相关部门紧急发了一则消息,说是此单位居民使用燃气不当才引起的火灾,事后无人员伤亡。

        如此结果也是不幸中的万幸,相信风波会很快平息。

        然而尚涌的心情怎么可以完全平息。

        母亲被捅伤,虽然已经及时抢救,但现在仍然昏迷中尚未脱离危险。

        而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在云宝悦的查问下,他表示自己一无所知,并觉得此事匪夷所思,更是反感他们将刘芬定义为‘不良组织’成员。

        经了解,事发那几个单位都是刘芬所买,记在是在尚涌名下。

        当看到出据的相关材料,尚涌盯着刘芬熟悉的签名,顿时哑口无言。

        对此一头雾水,即便已经结束了询问,他还是愣神了好久。

        走出有关部门大楼时,他的脚都是软的,那是世界官崩坏的感觉。

        想及自己从小虽然失去生父,但母亲的照顾无微不至,表姐关怀备至,她们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是随意屠杀生命的凶手,特别是在涉及人命的层面上。

        彻夜无眠,天亮时他就已经来到天燕山医院。

        那里收治着目前正处昏迷状况的刘芬,也住着他的表姐刘竟一。

        经过多天医治,刘竟一大致伤好,过两天将移至有关部门拘留调查。

        可是她多天来不仅不吃不喝,也对人不理不睬,想让她配合调查也是有些困难的。

        当看到表弟尚涌,她一度崩溃。

        或许在她看来,只有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才是她唯一的亲人吧。

        她一句又一句,问着尚涌最近过得好不好,吃得怎么样,衣服够不够穿,将来学业有什么打算,放假要去哪玩。

        然而尚涌的问话,关于刘芬,关于她是不是‘不良组织’份子,她是一句不答。

        “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尚涌也想要崩溃了。

        刘竞抹了抹眼泪,没再说话。

        中午时,男护士到来例行工作,打断他二人的谈话。

        因这几天刘竞一肯进食,身体出现了不好的状况,医院不得不给她定时吊营养液。

        尚涌看着刘竞一面貌消瘦,心中难过,自责忽略了对方的身体情况不佳。也没忍心再逼问下去。

        “你本来就厌食,现在更是极端。”尚涌劝说道:“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他有些懊悔,“你也只有我这个亲人,照顾你也是我该做的事……早知来看你,应当给你煮些粥来才对,我记得你最喜欢吃楼下早餐店的粥。”

        抬腕看了看表,已经中午十一点,但他说:“我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等我!”

        说完,尚涌匆匆离开了病房。

        当时,病房里只有刘竞一一人,但她沿着上方吊水袋,看向天花板的监控摄像时,她轻轻给着监控后台的人说了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云队长。”

        云宝悦虽一直在后台监视情况,但如今亲眼见到刘竞一也是吓了一跳,只因刘竞一的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姑姑又做过些什么,可是一切都和尚涌没关系。”刘竞一说话有些吃力,“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几天观察下来,云宝悦发现她早已心存死志,猜想原因或多是因为救她而魂散的薄岷吧。

        “既然你还有在意的人,就不应该自暴自弃。”云宝悦劝说道。

        刘竞一轻轻摇摇头,“有些事情,我自己都无能为力。”反倒规劝起云宝悦,“他是个神经病,你们是斗不过一个疯子的。”

        “他是谁?”云宝悦知道她所说之人就是‘动物保护邪会’的组织人。

        欲想得知此人更多信息,却不防隔墙有耳,只听隔壁传来栗云大叫的声音,“刘竞一你想死啊!你敢要说一句,看我不把你挫骨扬灰!”似不解气一般,她又补充道:“你敢透露一星半点,我要你表弟也步你后尘去。”

        说话间,云宝悦已经走到房门口,对守在门口的下属使了使眼色,两个下属立马会意。冲进隔壁房间,架起栗云给她换了间偏远的房。

        云宝悦再回到刘竞一的病房,只见刘竞一脸色有些发青,也许是让栗云的话吓到了吧。

        刘竞一的手中,始终握着那红木手串,手串的珠子曾经散落,如今虽已经恢复原样,但里面的魂魄早已不在。

        云宝悦便换了个话题,“你和薄教授是怎么在一起的?”

        刘竞一说:“早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只不过我姑姑看不上他的家世背景。”

        云宝悦想了想,刘芬是社会名流,周旋在她身边的人非富即贵,而薄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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