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如此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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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卿疑惑的问道。
  “只要有人披麻戴孝,就可以将人下葬?”
  老两口含着泪点点头,赵子卿低头沉思一会儿,对着二老说道。
  “这事我应下了,往后二老的事我也会尽量帮衬。”
  老两口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赵子卿扶着老两口,低声说道。
  “爷爷,奶奶,要不是叔叔整理的那些资料,整个云西镇的人,估计以后还在这里,污染的水源和空气,想想有多少个家庭会被坑害,叔叔他是英雄。”
  当年赵栓儿无意间听到来矿场视察工作的朱县长,和京都的大老板合谋,要骗取国家的稀有矿藏,他虽然人微言轻,可是他怎么能放任这些豺狼虎豹,迫害云西镇的村民,可惜等他把那些证据全部整理好以后,他被发现了,逃走之时被朱雄失手打死在了矿场,只能慌乱间将证据交给了一个路过的工人,这个工人就是云父,现如今他虽身死却沉冤得雪。如果为了这些陈旧俗规,没有办法让他入土为安,赵子卿和萧凌岳这么久不就白忙活了。
  老两口执意要回云西镇,萧凌岳只好和赵子卿开车将人送回,深夜二人在云西镇旁边的小路口,抽了根烟,萧凌岳一直望着赵子卿在笑,笑的赵子卿毛骨耸立。
  “嘶……额……你赶紧把你那痴汉脸收起来,看着就让人恶心。”
  萧凌岳一把拍在赵子卿的后脑勺上,没好气的说。
  “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还有的忙呢。”
  萧凌岳和赵子卿二人开车出了云西镇,而赵栓儿的父母,却早早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寿衣拿了出来。
  老爷子拿起纸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笔,思前想后还是下定决心一般写起来。
  孩子:
  我和老婆子去陪儿子去了,麻烦你将我们一家三口葬在一起,我和老婆子感激你为我们一家做的一切,栓儿走了,我们怕他在底下孤单,我是个粗人一辈子和老太婆两人在一起,如今儿子没了,我怕啊,我是既怕她一个人在世上孤单,又怕她走后我一个人在世上寂寞,如今得知儿子早已不在,那不如我们一家三口早早团聚,你放心,这事我不会怪你,这是我和太婆的选择,我们走后房子就捐给政府,原本我和老太婆商量,将这些东西送给你,可是我听说你不缺我那点东西,思来想去我想既然儿子舍己为人,为了大家可以舍去自己的性命,那我们为人父母也该成全他的一片心意,最后我老头子再感谢你,来生当牛做马报答你一片恩德。
  赵德成亲笔
  老爷子写下这段话,对着老伴儿说道。
  “要不你还是别跟着我走了?你看你往日里不是总说家里的房子不敞亮,如今政府政策好过去都住的新房,你跟我下去住那黑漆漆的火柴盒做什么。”
  老太太听着老伴儿说这话仿佛闲话家常一样,马上摇摇头说道。
  “老头子,栓儿没了,你别想丢下我,我可是到哪里都要跟着你的。”
  老爷子含着泪拉着老伴儿的手,轻声责怪说道。
  “好,带着你,当年你就是个牛皮糖,你说你要是跟了你那个青梅竹马,说不定……说不定……”
  老太太甩过老爷子的手,捂住老伴儿的嘴,哽咽着说道。
  “你说你酸不酸,这都成了棺材瓤子了,还在这酸不拉几的,我啊,这辈子就中意你一个,你啊,就是心眼小一辈子记着。”
  老爷子拉着老伴的手,靠在一起慢慢的说起往事,也许他们觉得马上就要见到儿子了,二老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话,又互相拿起寿衣各自相互穿戴整齐,拿起早先准备好的药,冲了开水一人一口的喝了下去,二老又害怕药不管用,还把放好的百草枯一人喝了半瓶,两人在卧室里并排躺着,慢慢的等待天明等待死亡。
  赵子卿和萧凌岳回到家属院,觉得终于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现在只要买好寿衣棺材,把人风光下葬,他就把二老街道新城区那边,他忙而且迟早要回京都,到时候给他们请个小保姆,二老的生活问题就解决了。
  萧凌岳回到卧室,和媳妇打电话说起老爷子家的事,孙若文心里一阵奇怪。
  孙若文皱着眉头左想右想也不对劲,疑惑的问道。
  “老爷子和老太太看着没什么大碍吧?”
  萧凌岳在电话这头也奇怪,媳妇说这话什么意思。
  “伤心肯定伤心,可是他们想儿子早日入土为安,便和赵子卿商量能不能让赵子卿给他们儿子扶丧,赵子卿当时就答应了,二老最后挺欣慰的,看着还挺开心的。”
  孙若文听着话暗叫不好,马上对着丈夫说道。
  “岳岳,快,赶紧去那二老家里,出事了!!!”
  萧凌岳一愣,夫妻二人的默契,马上明白过来,但是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说他们……”
  孙若文着急说道。
  “快去!晚了就麻烦了!”
  萧凌岳应声赶忙挂上电话,边走边朝着屋外喊了一声。
  “赵子卿,快出来!出事了!!!让人带着医生去云西镇。”
  赵子卿刚洗完澡打着赤膊,萧凌岳一嗓子喊下来,愣是让他一激灵。
  “怎么了,怎么了,要医生去云西镇做什么?”
  萧凌岳厉声说道。
  “快去!晚了那老爷子和老太太就没命了!”
  都是聪明人,也就反应慢半拍,可一听这话脑子不用想就知道麻烦大了,赶紧找人让阳山人民医院的人赶过去,他们两个也开车往那边赶。
  赵子卿和萧凌岳赶到的时候,发现老爷子家的门是开着的,二人心里一沉,想也没想的走进屋里,发现堂屋内根本没人,又转身去卧室,卧室的门也没锁,似乎是专门为了等待谁来,一打开卧室的门,正门口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一个海碗,海碗底下压着一张纸。二人闻着一股浓重刺鼻的味道,门外阳山县人民医院的人也赶来了。
  医生和护士看着床上穿着寿衣的老两口,众人都不好上前,凭着他们多年的经验,这老爷子和老太太已经去世了,这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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