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请非宿主生物放心

第(1/2)页

  贝尔摩德礼貌性闭麦。

  她思考了一下要不要直接无脑闭眼硬附和那位先生,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这种硬附和太生硬了,只要那位先生事后回忆一下,自己就会沉思。

  于是她继续沉默。

  乌丸莲耶看了一眼她的表情,自己先失笑着摇了摇头,又道:“但是,总有一些特殊的时候。”

  他格外平静地道:“道理如此,但总有例外,总有人能遇到会让人打破常规的人,也能让人无视哪怕百分之三百的利润。”

  “这是一种不幸,也是一种幸运。”

  贝尔摩德也慢慢地应了一声,“嗯。”

  她的视线在乌丸莲耶的脸上绕了一圈,继续道:“出了酒吧之后,宫野明美就甩掉了跟踪她的人,直到现在……”

  说到这里的时候,贝尔摩德的手机响了一下,她立刻拿出来扫了一眼,汇报最新进度,“她出现了,刚刚到家。”

  然后放下手机。

  贝尔摩德陈述事实,“离开酒吧之后,宫野明美有几个小时的完全空白时间。”

  空白时间?

  无缘无故,宫野明美不会突然脱离一段时间。

  乌丸莲耶动了动眼睛,他缓缓提高了一下耸拉的眼皮和眉毛。

  贝尔摩德看着他的脸,缓慢地提出可能,“会不会,她获得了一些‘建议’?”

  ‘建议’其实不太对,这里应该用的是‘教导’。

  但是在乌丸莲耶面前强调某位先生教导了别人,这……

  “先生教导了她。”乌丸莲耶淡淡道,他又道,“琴酒要处理掉她?”

  “嗯,前不久前我汇报过,”贝尔摩德回答,“琴酒想先处理掉宫野明美,再把雪莉处理掉。”

  她强调道:“他觉得她们两个有二心,迟早会脱离组织。”

  注意,是琴酒觉得宫野两姐妹有异心,而不是她哦。

  乌丸莲耶听出来了,他又失笑起来,慢慢道:“琴酒。”

  贝尔摩德眼观鼻鼻观心,她估计乌丸莲耶对琴酒的好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有的时候可能会因为某位先生、而有些敌视琴酒,有的时候也同样因为某位先生,而觉得看到了自己,所以怜悯琴酒。

  而且最重要的是,琴酒是白沙街福利院出来的人。

  从乌丸莲耶找到发生了重大命案后、直接废弃的白沙街福利院开始,他就投了一笔又一笔的钱资助福利院,让它继续能开下去。

  同样,也让福利院的人继续福利院关闭之前的那项研究。

  乌丸莲耶找到福利院的时候,那些荧光字迹其实已经有些斑驳不清了,是他又让人专门研究处理了字迹,才把那些字迹拯救回来。

  包括其中某条像是随意的,大意是[从第一任院长惨死开始,直到第三十二任院长惨死结束。]的字迹。

  以及那些像是在自言自语研究小孩子开枪的可能性、安全撤退的可能性和设计机关的可能性的字迹。

  那些字迹格外无私奉献,在第二任到第三十二任院长惨死的事上奉献出了自己的力量。

  每任福利院院长的惨死,都对应着一个福利院的孩子发现那些字迹、并顺着那些字迹进行发散性的思考,也对应着孩子们得出最终的结论‘干掉院长’。

  其中就包括琴酒,他是干掉了第三十二任我院长的孩子,也是第三十一个有幸获得‘间接教导’的幸运儿。

  同时,也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幸运儿。

  组织为了预言和研究而资助白沙街福利院的同时,也同样为了预言准备了一些后手,比如专接专送幸运儿。

  每当有一位幸运儿在看过那些字迹,自然而然地升起‘自己痛苦生活的根源是药物研究,药物研究的项目负责人是院长’,得出粗略的‘干掉院长,逃出福利院’的计划,组织的贴心服务就会上线。

  幸运儿们真的成功实施,开枪逃出福利院的时候,面对的并不是自由,而是组织来接人的车。

  他们会在第一次为了对抗命运而举起枪后,无缝衔接地进入黑暗,为黑色组织服务。

  ……然后在任务中受伤死亡,或者在到达人类老年期的时候自然死亡。

  那位先生熬死了一代又一代的幸运儿,现在,组织里的幸运儿们,只剩下一个琴酒了。

  不知道是谁先死。

  无论是从理智上、还是从感情上,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贝尔摩德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给那位先生戴上[幸运儿之敌]的称号。

  详情介绍是[硬生生熬死了所有幸运儿的家伙]的那种称号。

  “掌权者的眼里应该只有冷静的利益,”乌丸莲耶道,“猎人在捕猎的时候也应该冷静地根据地形和猎物的习性布置陷阱。”

  “他不应该直接把想把她们姐妹都处理掉的意图表示出来。”

  他叹息了一声,慢悠悠地道:“他可以先对宫野明美表示只处理掉她、会对宫野志保隐瞒她已经死亡的事,让宫野志保更专注地研究项目,这样,宫野明美就不会过度反抗,而是咬牙认命了。”

  “宫野明美死后,再对宫野志保说姐姐甘愿不反抗的事,可以顺利地把她也清理掉。”

  “这两个孩子都很优秀,但弱点也同样明显,”乌丸莲耶拍了拍贝尔摩德的手,感叹道,“血缘的力量啊,有的时候能让人变得伟大起来,甘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另一个人。”

  说着,他拍了拍贝尔摩德的手,又道:“哪怕你的祖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有时候在你的身上我也能看到几分她的影子。”

  “有几分活泼和大胆,又促狭灵动,必要的时候也不会缺少狠辣和果决,可以楚楚可怜地在凶案现场掩住鼻子,也可以面不改色地跨越尸体,”他再次叹息了一次,“也同样内敛着高傲。”

  “只是,你还没有遇见那个足以让你低头、表示由衷钦佩的人。”

  贝尔摩德微笑了一下,“正因为她遇到了,所以她才并不是‘艾琳’。”

  ‘艾琳·艾德勒’,同样是福尔摩斯里的人物,是一名女性,一名令福尔摩斯印象深刻的女性。

  福尔摩斯与华生,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福尔摩斯与艾琳,都是比较微妙的比喻。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上一章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