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给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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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知人事。””
“哇，”是真心赞叹，“果然是中文系教授，释义都比普通人高级”
“是吗其实小时候我觉得这个名字太秀气，因为他们取名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性别，早早定下了一个中性的名字。”
“这个办法不错诶看起来是图方便省事，但却在名字里寄托了父母对孩子所有的期待，与性别无关。”边说边点头，“我喜欢的”
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程谨知轻笑了声，抬手捏上她脸颊“想这个未免太早，不如想想眼前的。”
“眼前的什么”
“比如”
手滑到她锁骨，捏了捏睡衣的娃娃领，又顺着她肩线滑至肩窝，停留一下，再滑至腰际
眼睛也随着手部的动作一路跟随，把她审视了遍，又回到她脸上，好似非常认真地建议道，“这件睡衣虽然合适，但买回来还没有洗过，先脱了吧。”
“”
要求人脱衣服可以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吗
可她此刻说不出讨伐的话，因他已经探过身来，炙热的呼吸裹挟着好闻的须后水味，合拢她的双臂传导过来炙热的体温，令她瞬间晕头转向了。
很快，身体无力地贴上他的胸膛，被反身压到床上。
这次程谨知吸取教训，不去执着于从她口里要一个肯定。
因为今晚所有的心照不宣，都已经是默许了。
睡衣从身上剥离的过程似乎很快、又很慢。
他的手指在各处飞快地点火，却又能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地，将衣物赋予她的温暖抽撤掉，换成他自己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程谨知是多么懊恼，为什么要买一件款式这样长的裙子，令他完全无法直接高效地去掉这件碍事的遮盖、看到她的全部。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风携着雨丝打在窗上，隔着不算厚实的帘布传来，仍旧哒哒响得清脆。
五感六觉都被他的动作牵引，却还是分出神来听窗外的雨声，规律得更映衬出她心跳的紊乱。
“程谨知”
闻声，程谨知在她胸口顿了下，直起身看着她，手也自身下收回，抚开她耳边被汗沾湿的碎发，柔声问怎么了。
许若愚摇摇头。
她只是想唤他的名字，不为什么。
若一定要说个原因，也只因此刻，在感官被无限放大的白茫茫的世界里，只有程谨知是清晰的。
看着他的眼睛，也看着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眨眨眼，竟瞬间潮湿了，模糊了眼前男人的影像。
所以也不想让他将自己看得明白。
抬手摘去他的眼镜，拉下他的脖颈，紧紧搂住。瑟缩起伏间，他是她唯一的依傍。
埋头在他耳边再唤一声“程谨知”
像是一个信号，感知到被需要。
程谨知抬手扳开她的脸，侧头咬吻上去，便这样彻底顾头不顾尾了
给她痛。
也给她无边的爱和温柔。
泪水干涸在眼角，痒痒的，令她忍不住在枕头上轻蹭。
程谨知拧了一块热毛巾过来，托着脖子令她转过脸，却见她紧闭着眼睛。
觉得好笑，语气却是故意严肃地“看我。”
回答他的是手上一轻，姑娘缩着脖子躺回到枕头上，把被子拉到头顶。
“不看我，怎么给你擦脸呢都哭花了。”
“还不是怪你”声音瓮瓮从被子里透出来。
程谨知弯了弯嘴角“是怪我，所以给我个机会给你服务”
姑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捏着被角的手指悄悄放松了。
被他观察到，伸手拉下，露出她的整张脸。
这会儿没有闭着眼睛了，反而是直直地盯着他，毛巾覆在眼角时也没有躲避一下。
细细地擦拭她的脸上各处，不敢用力、生怕揉碎的心情，像对待寻求已久的珍宝。
“看什么呢”程谨知边动作边问。
“看你。”
“哦我还有哪里是你没看过的吗”
“要看得更仔细些，”嗓音沙哑起来，“因为你以后都是我的人了。”
程谨知轻笑出声“这话不应该是我来说么”
“不一样的，”许若愚摇摇头，“我说就是我的立场。”
这几句话里的意思简单到极致，也没什么煽情的点，却叫他心里软化成一片。
因姑娘很少这样直白地表露对他的情感。
平日里多有亲昵热情的言辞举动，也每每都能让他感染悸动。
但此情此境
下的只言片语，更能让他明了她的心意，那样的赤诚，那样的义无反顾，令他必须珍重、并将之印刻到今后的人生里。
于是，他也要在此时表达他的立场。
从被子里拉过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暖流自指缝间传出的瞬间，许若愚抬眼与他对视。
当他也在她的眼睛找到自己时，郑重开口“过年时，我去宁城拜访你父母吧”
“好。”
言行，知人事。””
“哇，”是真心赞叹，“果然是中文系教授，释义都比普通人高级”
“是吗其实小时候我觉得这个名字太秀气，因为他们取名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性别，早早定下了一个中性的名字。”
“这个办法不错诶看起来是图方便省事，但却在名字里寄托了父母对孩子所有的期待，与性别无关。”边说边点头，“我喜欢的”
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程谨知轻笑了声，抬手捏上她脸颊“想这个未免太早，不如想想眼前的。”
“眼前的什么”
“比如”
手滑到她锁骨，捏了捏睡衣的娃娃领，又顺着她肩线滑至肩窝，停留一下，再滑至腰际
眼睛也随着手部的动作一路跟随，把她审视了遍，又回到她脸上，好似非常认真地建议道，“这件睡衣虽然合适，但买回来还没有洗过，先脱了吧。”
“”
要求人脱衣服可以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吗
可她此刻说不出讨伐的话，因他已经探过身来，炙热的呼吸裹挟着好闻的须后水味，合拢她的双臂传导过来炙热的体温，令她瞬间晕头转向了。
很快，身体无力地贴上他的胸膛，被反身压到床上。
这次程谨知吸取教训，不去执着于从她口里要一个肯定。
因为今晚所有的心照不宣，都已经是默许了。
睡衣从身上剥离的过程似乎很快、又很慢。
他的手指在各处飞快地点火，却又能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地，将衣物赋予她的温暖抽撤掉，换成他自己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程谨知是多么懊恼，为什么要买一件款式这样长的裙子，令他完全无法直接高效地去掉这件碍事的遮盖、看到她的全部。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风携着雨丝打在窗上，隔着不算厚实的帘布传来，仍旧哒哒响得清脆。
五感六觉都被他的动作牵引，却还是分出神来听窗外的雨声，规律得更映衬出她心跳的紊乱。
“程谨知”
闻声，程谨知在她胸口顿了下，直起身看着她，手也自身下收回，抚开她耳边被汗沾湿的碎发，柔声问怎么了。
许若愚摇摇头。
她只是想唤他的名字，不为什么。
若一定要说个原因，也只因此刻，在感官被无限放大的白茫茫的世界里，只有程谨知是清晰的。
看着他的眼睛，也看着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眨眨眼，竟瞬间潮湿了，模糊了眼前男人的影像。
所以也不想让他将自己看得明白。
抬手摘去他的眼镜，拉下他的脖颈，紧紧搂住。瑟缩起伏间，他是她唯一的依傍。
埋头在他耳边再唤一声“程谨知”
像是一个信号，感知到被需要。
程谨知抬手扳开她的脸，侧头咬吻上去，便这样彻底顾头不顾尾了
给她痛。
也给她无边的爱和温柔。
泪水干涸在眼角，痒痒的，令她忍不住在枕头上轻蹭。
程谨知拧了一块热毛巾过来，托着脖子令她转过脸，却见她紧闭着眼睛。
觉得好笑，语气却是故意严肃地“看我。”
回答他的是手上一轻，姑娘缩着脖子躺回到枕头上，把被子拉到头顶。
“不看我，怎么给你擦脸呢都哭花了。”
“还不是怪你”声音瓮瓮从被子里透出来。
程谨知弯了弯嘴角“是怪我，所以给我个机会给你服务”
姑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捏着被角的手指悄悄放松了。
被他观察到，伸手拉下，露出她的整张脸。
这会儿没有闭着眼睛了，反而是直直地盯着他，毛巾覆在眼角时也没有躲避一下。
细细地擦拭她的脸上各处，不敢用力、生怕揉碎的心情，像对待寻求已久的珍宝。
“看什么呢”程谨知边动作边问。
“看你。”
“哦我还有哪里是你没看过的吗”
“要看得更仔细些，”嗓音沙哑起来，“因为你以后都是我的人了。”
程谨知轻笑出声“这话不应该是我来说么”
“不一样的，”许若愚摇摇头，“我说就是我的立场。”
这几句话里的意思简单到极致，也没什么煽情的点，却叫他心里软化成一片。
因姑娘很少这样直白地表露对他的情感。
平日里多有亲昵热情的言辞举动，也每每都能让他感染悸动。
但此情此境
下的只言片语，更能让他明了她的心意，那样的赤诚，那样的义无反顾，令他必须珍重、并将之印刻到今后的人生里。
于是，他也要在此时表达他的立场。
从被子里拉过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暖流自指缝间传出的瞬间，许若愚抬眼与他对视。
当他也在她的眼睛找到自己时，郑重开口“过年时，我去宁城拜访你父母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