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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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哼我信你个鬼。你不告诉我,那我自己看”

        华三更说着就连跳了两下,跑远了然后争取了一点时间,把手帕拿在眼前仔细看了几眼。那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唐”字。

        她突然蓦地一滞,“这这是唐诗韵的手帕。”

        原来你喜欢唐诗韵啊。

        可想而知,金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红了个通透,甚至连脖子耳根都通红通红的。

        华三更动了动嘴唇,想起了曾经那样一个单纯敦厚的小娃。

        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得清清楚楚唐诗韵不喜欢金涛,只不过是当无聊时的消遣罢了。唐诗韵故意去挑逗那个憨傻的小子,伸出食指,轻轻地抬起金涛的下巴。金涛的脸红地想茄子,唐诗韵笑着。

        在唐诗韵那样一个骄傲又聪明的女人眼里,金涛这样平淡无奇的男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像曾经田清师姐说过的,她与唐诗韵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或者说,那个男人先是爱上了田清师姐,后来又与唐诗韵一起暧昧不清。

        唐诗韵后来约了田清师姐出去,一边摘着蔷薇花,一边笑着转过头,说,田清,他曾经就天天会为我摘一朵最美丽的蔷薇花送给我呢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拿着我蔷薇花等我。

        田清师姐那时候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唐诗韵明明知道田清与那人曾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后来分开后,虽然与唐诗韵暧昧不清,可最终还是弃了唐诗韵,另娶了别的女人。

        唐诗韵就像是一朵阴影里的玫瑰。让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去触碰去探索。她使尽浑身解数,竭尽全力地去迎合任何一个她看上的男人,或者说能给她带来好处的男人。把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有时候,女人就是比男人成熟地早。唐诗韵的心机没人能猜透。

        “金涛,你真得喜欢她吗”

        华三更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地问着他。

        那小妖精厚唇的少年一下红了脸,“我就是就是觉得她挺好的。”

        华三更有些无语。对于一个单纯懵懂又木讷憨傻的男孩子来说,一个简单的挑逗就能让他心动,让他死心塌地地爱上她。故意地伸出手指去挑他的下巴,这本事,唐诗韵做的轻车熟路。连嘴角都挂着一如既往地志在必得的微笑。

        有些人错了就是错了,你没必要救,你不该去救。

        这个道理,华三更很久以后才明白。可那时不懂,她可怜那个单纯地被聪明女人耍地团团转的男孩子。

        她告诉了他他们并不适合,唐诗韵那样的女人会喜欢的男人一定是足够优秀的,像是田清师姐的青梅竹马那样一个长相俊秀又文采出众的人。可即便是抢了别人的青梅竹马,唐诗韵也很快地看不上了,丢弃了。唐诗韵的野心足够让她去寻找任何一个男人的欢乐。

        华三更说得很委婉,只说金涛不值得,因为不适合,因为没有结果。

        他抿着嘴没有说话。

        华三更无趣,耷拉着双腿,看着远方。却被不远处突然出现的一双眼睛吓地怔楞。

        那双眼睛不大,又是单眼皮,那样死命地盯着一个人,让人不由得不寒而栗。

        那是唐诗韵,那阴冷的一双眼睛就那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个眼神,华三更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一个眼神直直地望到了她的心里,让她的心底都发寒。

        唐诗韵看到了她和她的猎物在一起交谈。

        很久以后,唐诗韵找了个由头,在最合适的一个契机,指责她身为一个少宫主,却背地里说她的是非,嫉妒她拥有那么多朋友,还挑拨她和金涛的关系。

        她哭喊着指着华三更的鼻子骂她忘恩负义。说她对她有多好,可华三更却背地里狠狠地戳了她一刀。

        她哑口无言,甚至不知道怎么去辨别。满腔的委屈都在唐诗韵那痛苦的哭喊中化成了不可置信。

        原来,那个女人不仅脑子好,天赋高,而且口才和演技也是那样地好。

        让华三更都不由

        得去相信她,不由得深深讨厌自己,是她亏欠了唐诗韵,对她不起。让她这么伤心难过。

        田清拉着唐诗韵,竭力地安慰。而唐诗韵早就哭地泣不成声,嘶哑着声音喊到,“你知道吗几天前我姥姥过世了她对我有多好,可她走了,再也不能陪在我身边了我真得好难过啊。我把你当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可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在我心口插了一刀你表面上对我笑着,结果却背地里插了我一刀你曾经还去过我住的地方你还在我那里吃过糕点结果呢你的良心呢你告诉我你的良心呢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我一直不计较,可我真得忍无可忍你是不是看着我平常表现地那么坚强,就以为我可以随便被你欺负我也是人呀我的心也是肉长的华三更,即便你是少宫主,你也不可以这么对我就是宫主,他也不能这么随便地这么害我我”

        唐诗韵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哭地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再没有起来。

        田清在一旁陪着唐诗韵,安慰地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此刻的唐诗韵像极了一个外边坚强,内心柔弱的女子。是那样地惹人怜爱。

        是啊,唐诗韵从来没有哭过。也许是太过伤心,才会哭地这般撕心裂肺。

        华三更很想辩解,可又无从辩解。

        她是和金涛说过,唐诗韵是一个有追求有野心的人,她喜欢做人上人,能让她看上的肯定是方方面面都足够优秀的人,而这个人不可能是金涛。她让金涛不要陷地太深。

        可这几天,她根本不知道金涛是如何又转告给唐诗韵的。或许金涛理解错了,或者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唐诗韵。也或许是唐诗韵对金涛的说法理解错了,把她想地太坏,又或者唐诗韵对她早就积怨已久。

        女人之间的小心思,总是那般地细腻敏感,一触即碎。有时候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惹得人家不悦,让人家记在了心上,时时刻刻想着如何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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