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王八蛋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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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耍了什么阴谋手段,让心儿改变了心意。”

        还没等公

        子寒开口,卢心水就不耐烦的喊道“你这人怎么那么烦,用得着你管啦”

        公子寒笑盈盈的,心中充实着胜利的感觉。

        而胜利的果实,当然就是卢心水在怀。

        夙寻想要把卢心水从公子寒手中抢出来,可公子寒反应灵敏,转身抱着卢心水,一个回旋,随后掌心扬起,内里推出,直击夙寻胸口。

        “好俊的功夫”夙寻抿嘴扬起笑容,那笑中掩藏了惊讶“御史大人隐匿多年,敢在本王面前展露手脚,怕不是不小心而已吧”

        公子寒笑而不语,转头看了看怀中的卢心水,见她已经趴在自己身上,醉的昏睡了过去。

        夙寻继续说道“御史大人就不怕本王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哥”

        “如果秀王还想知道自己母妃的死因,那就最好什么也不要说。”公子寒胸有成竹道“微臣相信秀王,一定不会说的。”

        公子寒说罢,迎风又是一掌,朝夙寻击去。

        夙寻一个退避,公子寒趁机带卢心水,跃身离去,上了马车。

        马车前行,夙寻在夜色中凌乱。

        公子寒不但会武功,而且内里深厚,自己可能并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却一直隐藏着。

        过了一会儿,夙寻笑出声来,那笑声很是讥讽,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东宫。

        “好一个御史大夫公子寒,纪国第一大才子。”夙寻第一次有被人看穿内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公子寒不但知道他想要什么,更清楚他并不是真心的想帮助太子,只不过是选择了站在太子的身边,为的是整垮余析而已。

        他摇了摇头,突然为东宫感到不安。

        太子枭羌虽不是跟辉耀那本的愚钝不堪,可跟其他皇子比起来,的确聪明不到哪里去。

        这些年要不是门阀势力帮助辅佐,在他身后为他无数次的混蛋事儿擦屁股,他的太子之位,怕早就是余析的囊中之物。

        公子寒是门阀派系默认的继承人,枭羌即便逃得过余析,怕是也逃不过公子寒的手掌心。

        门阀如果反扑,那太子枭羌,就算是当了皇帝,也只不过是门阀手中的一个傀儡娃娃而已。

        祭天大典过后,要不是皇上一直保着枭羌,他早就被废黜了,哪儿还有今日。

        余析日益崛起,而公子寒开始露出动态,两兄弟之争,已经没有从前那么简单。

        卢心水在回去的路上突然醒来,又开始了狂吐。

        马车内,公子寒不嫌不弃的照顾着卢心水,直到雁南坊,卢心水才止住了吐意。

        房间里,公子寒拿来了热水和布巾,给卢心水一遍又一遍的细心擦拭,随后为她上药处理脸上的伤。

        孟月梅知道卢心水回来了,匆匆忙忙的进屋,跟公子寒一起照料,并给卢心水换下了干净的衣服。

        卢心水不舒服的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公子寒很是心疼。

        孟月梅道“大人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就好。”

        公子寒扫视了一眼孟月梅,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怎么会不知道孟月梅心中所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何况卢心水现在是余析的女人。

        他慢悠悠的说道“你出去吧。”

        孟月梅“”

        她站在原地,不肯走开。

        “你那可怜的母亲,或许因为你的不听话,而命在旦夕。”公子寒面色一板,脸上冷漠尽显。

        他见孟月梅脸色瞬间苍白难看,又柔声宽慰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心儿,绝不会伤害她的。”

        孟月梅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转身离去。

        她相信公子寒不会伤害卢心水,那不会伤害的意思,是否包括不会碰卢心水分毫,她就不敢确定了。

        可一想到母亲的性命,她的心就紧紧的揪到了一起。

        孟月梅关门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门口,静静的偷听。

        好一会儿功夫过去了,卢心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孟月梅刚要安心离开,突然听到了卢心水的尖叫声“放开我,不要碰我”

        她连想都没想,就破门而入。

        进屋后,眼前的情景,让孟月梅震住了。

        “王八蛋你谁啊凭什么亲我凭什么”只见卢心水一手揪着公子寒的衣服,另一只手左右来回的,一巴掌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公子寒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而公子寒一动不动,也不反抗,任由卢心水打骂。

        孟月梅都为公子寒喊疼了。

        她知道,这货又喝的不认人了。

        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一场,这货的水准,即便是喝多了,也不可能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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