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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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究最近觉得主考官有点奇怪。
平时从不迟到不请假的会议他最近没来几次，就算来了也一直戴着墨镜，反正一天到晚就没见他摘下来过。
最奇怪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几只凤尾蝶。
系统里除了监考官和考生以外的一切都是程序所设定好的，这种除了他们外的活物应该也是程序，可系统既没有理由造这种它认为无聊的生物，也没有任何一个考场里有这么多这样的凤尾蝶。
这时的游惑坐在自己住处的沙发上，听着系统丢数据。
“主考官a，根据数据显示，这种病治好的几率是26，治好后你的身体恢复健康的几率为995，不过数据库中并没有关于这种病的任何资料，查找到解决方法的可能性为3，几率很小，但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工智能系统，我保留找到它的可能性，所以考官a，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游惑刚摘下墨镜，正眯着眼适应客厅的冷白灯光。
他早就把窗帘拉上了，因为他知道秦究那边可以看到自己。
“好吧，”系统干巴巴地说，“如果有发现一定要向我汇报。”
“嗯。”游惑站起身往卧室走，身后的几只凤尾蝶立刻跟上他。
那几只凤尾蝶很漂亮，淡黄色的，像块琥珀，主翅上还有一对形似凤尾的缀翅。
跟游惑眼尾的那只一模一样。
一周前的早上游惑刚起床就迎面撞上一只凤尾蝶，又在洗漱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眼尾纹身似的凤尾蝶图案。
他本以为是考场效应，系统却说不是，还说这应该是一种它不知道的病。
他当时还不明白这个病是干嘛的，让患者养蝴蝶吗？
结果第三天，他和楚月想了好久，楚月说这像她之前看同人文时看到的化蝶症。
给游惑解释了一通他才明白，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事人听完还说：“所以让秦究恨我就行？”
楚月有点崩溃：“这是说恨就恨的吗？不是他说一下‘我恨你’就行的事，一定要从内心恨你……唉呀万一是我记错了呢，也可能不是这个病……我再想想。”说罢，她微低着头皱着眉沉思着，试图再挖出来些什么。
“不用了。”游惑说。
楚月抬起头：“为什么？没准真的不是化蝶症呢？”
“就是化蝶症，不用想了。”
作为主考官，他们当然有判断能力，楚月心里也清楚他得的就是化蝶症，只是不想面对事实罢了。
之后几天楚月也没怎么见到游惑，因为他知道身后的凤尾蝶会让触摸者也患上化蝶症，而且蝴蝶还会越来越多，也就不怎么出来了。
但楚月在游惑得病后的第二周又开始经常收秦究的请假通知，有时碰见他的时候对方都带着口罩。
她很想打听打听，可那人也是个犟的，什么都没打听到。
于是她就去找游惑。
然后游惑就去找系统
“所以gin到底怎么了？”
“考官a，请先回答我你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没有原因。”
“不可能。”
“……”
“如果你不回答，那我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行吧。
游惑决定自己动手。
其实他这几天一直没出去的原因还有一个——他发现最近那群凤尾蝶有点怪怪的，就像……它们在渐渐吞噬他身边的一切。
他开始看不清他们，遗忘他们，他明白这不是因为系统，系统可没有这么循序渐进。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秦究的事情搞清楚吧。
第二天游惑还是去开会了，正巧那天秦究也没请假，一群凤尾蝶围着游惑，会议室很大，来开会的人很多，坐在这里的一些同事他已经有点对不上号了，他们在说话时声音甚至也是模糊的，不过没关系，他看得清秦究。
墨镜挡住了考官a的眼睛，别人不知道那副墨镜背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考官gin。
秦究明显感觉到了，回望着游惑，却不确定那双眼睛是不是在看他。
突然，秦究微低下头，手抵着口罩剧烈咳起来，咳了一会儿再起来时游惑总觉得他口罩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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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究最近觉得主考官有点奇怪。
平时从不迟到不请假的会议他最近没来几次，就算来了也一直戴着墨镜，反正一天到晚就没见他摘下来过。
最奇怪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几只凤尾蝶。
系统里除了监考官和考生以外的一切都是程序所设定好的，这种除了他们外的活物应该也是程序，可系统既没有理由造这种它认为无聊的生物，也没有任何一个考场里有这么多这样的凤尾蝶。
这时的游惑坐在自己住处的沙发上，听着系统丢数据。
“主考官a，根据数据显示，这种病治好的几率是26，治好后你的身体恢复健康的几率为995，不过数据库中并没有关于这种病的任何资料，查找到解决方法的可能性为3，几率很小，但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工智能系统，我保留找到它的可能性，所以考官a，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游惑刚摘下墨镜，正眯着眼适应客厅的冷白灯光。
他早就把窗帘拉上了，因为他知道秦究那边可以看到自己。
“好吧，”系统干巴巴地说，“如果有发现一定要向我汇报。”
“嗯。”游惑站起身往卧室走，身后的几只凤尾蝶立刻跟上他。
那几只凤尾蝶很漂亮，淡黄色的，像块琥珀，主翅上还有一对形似凤尾的缀翅。
跟游惑眼尾的那只一模一样。
一周前的早上游惑刚起床就迎面撞上一只凤尾蝶，又在洗漱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眼尾纹身似的凤尾蝶图案。
他本以为是考场效应，系统却说不是，还说这应该是一种它不知道的病。
他当时还不明白这个病是干嘛的，让患者养蝴蝶吗？
结果第三天，他和楚月想了好久，楚月说这像她之前看同人文时看到的化蝶症。
给游惑解释了一通他才明白，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事人听完还说：“所以让秦究恨我就行？”
楚月有点崩溃：“这是说恨就恨的吗？不是他说一下‘我恨你’就行的事，一定要从内心恨你……唉呀万一是我记错了呢，也可能不是这个病……我再想想。”说罢，她微低着头皱着眉沉思着，试图再挖出来些什么。
“不用了。”游惑说。
楚月抬起头：“为什么？没准真的不是化蝶症呢？”
“就是化蝶症，不用想了。”
作为主考官，他们当然有判断能力，楚月心里也清楚他得的就是化蝶症，只是不想面对事实罢了。
之后几天楚月也没怎么见到游惑，因为他知道身后的凤尾蝶会让触摸者也患上化蝶症，而且蝴蝶还会越来越多，也就不怎么出来了。
但楚月在游惑得病后的第二周又开始经常收秦究的请假通知，有时碰见他的时候对方都带着口罩。
她很想打听打听，可那人也是个犟的，什么都没打听到。
于是她就去找游惑。
然后游惑就去找系统
“所以gin到底怎么了？”
“考官a，请先回答我你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没有原因。”
“不可能。”
“……”
“如果你不回答，那我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行吧。
游惑决定自己动手。
其实他这几天一直没出去的原因还有一个——他发现最近那群凤尾蝶有点怪怪的，就像……它们在渐渐吞噬他身边的一切。
他开始看不清他们，遗忘他们，他明白这不是因为系统，系统可没有这么循序渐进。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秦究的事情搞清楚吧。
第二天游惑还是去开会了，正巧那天秦究也没请假，一群凤尾蝶围着游惑，会议室很大，来开会的人很多，坐在这里的一些同事他已经有点对不上号了，他们在说话时声音甚至也是模糊的，不过没关系，他看得清秦究。
墨镜挡住了考官a的眼睛，别人不知道那副墨镜背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考官gin。
秦究明显感觉到了，回望着游惑，却不确定那双眼睛是不是在看他。
突然，秦究微低下头，手抵着口罩剧烈咳起来，咳了一会儿再起来时游惑总觉得他口罩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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