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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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小茗本来以为自己强吻他,他最少也该暴怒,未曾想,他居然没有动手。

        既然如此,她就将这亲吻到底。

        可亲着亲着实在是没气了,她望着他的模样,心底忽然生了几分怯意,慢吞吞的抽离自己小舌。

        偏偏碰到了他虎牙上的尖尖,划破了她的舌头表面,嘴里有了血腥味传来。

        “夫、夫君哥哥。”她揽着他的脖子道。

        师小茗抬眸,忽然看见他眼睫垂落下暗红的眼眸,还有被她咬破隐隐透着血迹的唇。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嚣张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似乎是之前要勾引他的想法仍在作祟,她的膝盖轻轻的勾着他的腰带,将他的腰带勾得松松垮垮。靴子也被她踢到了地上,只剩一双白软的袜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膝盖。

        他衣领那处好像被她方才揉乱了,凌乱不堪中带了些许不羁,与平日里一丝不苟、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如果说之前的他干净的不容侵犯,如九天之上的神仙,那么现在的他就如堕入魔道的恶鬼,眼底的暗红是难掩的情欲。

        看起来好像她正在引诱谪仙犯下禁忌的恶果。

        “你下了合欢散?”殷择胥死死的盯着她,随后闭了闭眼。

        他的额前落下一滴汗,顺着喉结滑入洁白的衣领,染湿了上边的花纹。

        她余留在他嘴里的血液缠绕在他的虎牙之上,经吞咽后,苦涩的腥味从他的心脏处流经,转瞬即逝。

        师小茗一愣:“啊?”

        她仔细的盯着殷择胥看,发现他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薄红,皮肤下的青筋凸起,汗水浸湿了后背,竟显得勾人得紧。

        一股奇异的香味传来,师小茗忽然觉得自己的头也是晕乎乎的。

        “没、没有,不是我,你、你别瞎冤枉人。”

        好端端的屋子里,怎么会出现合欢散呢?

        然而殷择胥缓缓抬手,就在师小茗以为自己因为强吻的事情要挨打,闭上眼睛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她睁开眼,竟发现之前摆在桌上,里头插着一束紫鹊花的剔透玉瓶摔了个粉碎。

        “疼”

        她抬起掌心,看着红红的一块喊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硌得好疼。

        他的剑被他别在腰间好好的,身上没有什么珠宝点饰,怎么会硌人呢。

        等等

        难道说,自己碰到的地方是。

        “这合欢散就放在紫鹊花里”殷择胥忽然冷声道。

        虽然情动,可他眉眼极冷,仍保持着暂时的冷静。

        抬手之间,剑出鞘,剑身寒光点点,在漂亮的挽了个剑花后,利落的架在了她的脖间。

        “近些日子对你太多忍让,让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眼见着杀机逼近,她面色一白,脑子疯狂转动着,终于有了一个好办法。

        “夫君哥哥你先别生气,这个真的不是我做的而且你你现在不觉得自己难受吗?”

        师小茗忽然伸出手戳了戳他的喉结:“例如这种感觉”

        只见眼前这个眼睫厚如鸦羽的青年眼眸一红,架在她脖子间的剑又近了一分。

        她那雪白的脖颈直接渗出了血。

        殷择胥单手牵着她的青丝,忽然贴近,同她眼抵眼,张狂的不可一世。

        这副模样哪里像白日里那个温润的美人师兄,分明就是个魔头。

        “师小茗,我说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知怎的,他的声音也喑哑了几分,隐隐透着另类的危险。

        但她嘴里难受的感受倒是不假,至少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师小茗察觉到他冰冷外表下的情绪有所松动,放心的让他用剑架着自己的脖子,随后抱着他,双眼亮晶晶道:“夫君哥哥,我抱着你,合欢散的作用是不是小了些。”

        殷择胥剑眉一皱:“我用剑架着你的脖子,你为什么还要主动抱我?你疯了?”

        “夫君哥哥不会伤我。”

        殷择胥一顿,哪里来的自信,什么他不可能伤她。

        早在自己没有管她受尖牙板之苦时,她就该明白他对她饿没有任何情感。

        为什么还要不知死活的靠近他?

        “疼吗?”

        师小茗先是一顿,随后领悟了他的意思,断断续续道:“脖子上的伤很浅不、不疼的。”

        “我问今日你受的的尖牙板,疼不疼?”殷择胥有些不耐道。

        她是不是傻子?这般愚笨。

        不过是关心她疼不疼,还以为他在说脖子上的伤呢?

        这合欢散,说不定还真不是她下的。

        师小茗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依旧是摇了摇头:“不、不疼。”

        他垂眼,面无表情道:“小道童说你哭了,哭得可凶。”

        还好小道童找了医修来给她上药,不然以她这个傻傻的性格,估计要疼死。

        真傻啊,她。

        “他、他骗你的!只是当时夫君哥哥在那里心疼我就好了!那尖牙板只是皮肉之苦,可哥哥不在那里,小茗的心好疼。”

        “但是夫君哥哥,你知道合欢散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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