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承——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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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我相信你,自古以来的传说都是一个谎言,但是有什么意义呢?”谬问着从没出现过的八岐大蛇,她试图找到一些破绽来反击他,但是这时传来的声音让她彻底崩溃,也在之后永远地影响着她的人生。“你还记得问我的那个问题吗?”他回答,“这就是我的答案。”

        “这就是天道。”

        谬很多时候希望自己可以稍微愚钝一点,这样她就不会对世界的真相理解的那么快那么透彻,而这样的人多半是无法获得幸福的。从八岐大蛇寥寥的几句话中,她领悟到了那所谓天道的恐怖,绝对的,庞大的,能吞噬一切的恐怖。

        天道,就是那个一开始制定了全部规则的存在,将万物掌控的存在。天道的无情,天道的平衡,全都左右着人类乃至万物的生息。它太庞大了,人类也好,八岐大蛇也好,须佐之男也好,乃至伊邪那美命,全都在它面前渺如芥子。爱恨,善恶,在那样的虚无面前,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没有必要感到害怕,我的孩子。”柔和的风包裹住受惊的灵魂,“或者说,连害怕也是毫无意义的。你是一个例外,孩子,你是向天道提出的那一声抗议。往前走下去,我会永远保护你的。只要你往前走下去,我们就能迎来想要的结局。”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你。”谬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而你又希望我做些什么?你又能帮助我什么?”

        “活着。”这是回答,“你是希望本身,是生命本身,只要你能够活下去,一切就还有回转的余地。至于我——”声音停顿了一下,“我是全知者。”

        “什么?”谬发出困惑的声音。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小小的,发生在未来的故事。”那个声音自顾自地说着,“比如说——”

        “宇智波带土还活着。”

        谬差点尖叫出来,但不知从何处流淌出的水流在她的唇间形成手指的形状,“我知道这让你觉得困惑,但这不重要,你只要记住这个小小的秘密就好了,它还不到能够发挥作用的时候。”

        “我相信你,你是坚强而勇敢的孩子。”

        “可是——”谬还没来得急说出口,整个人就如同有冰水从头顶浇下来一般从梦境中醒来。此时正是黎明时分,月亮从西边落下,太阳却还没有升起。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谬扶着窗框向外看,她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陷入了沉思。

        “死去的人会复生吗?”那天谬这样问大蛇丸,大蛇丸有点惊讶地看着她,他没有想过谬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至少这个年纪不应该。但大蛇丸不是一个喜欢糊弄人的老师,小孩子也不应该糊弄。“看你怎么界定复生。”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二代目火影发明过一种术——当然,是禁术。那是某种意义上的复生,但如果要说那不是复生,倒也没什么问题。”

        大蛇丸虽然简洁但是相当认真地和谬解释了秽土转生的原理和内容,谬似懂非懂地听着。“但那也算不上复生呀。”她像小鸟一样歪着头,“如果不能得到对自己灵魂的掌控,那样的复生也没有意义吧。因为,生命的意义不就在于灵魂的自由吗?”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大蛇丸的手撑住下巴,谬提出了他从未想过的问题。灵魂,灵魂是问题的根本,躯体只不过是灵魂实现目的的工具罢了。谬眨着清澈的眼睛,好像刚刚说出哲理的话不是她一样。“去上课吧。”大蛇丸这样说,“这不是你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想的问题。”

        谬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她不自觉地轻声念了出来:“如果一直把孩子当成孩子,孩子就不会长大。”

        大蛇丸的眼角向上挑了一下,这句话他也记得。

        几天后大蛇丸收到了驳回谬参加中忍考试的申请,顾问给出的理由是她参加学习的时间太短。三忍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主要是纲手在喝——又一次把两个(哔——此处省略脏话)的顾问骂了个痛快——主要是自来也在骂。自来也看着一脸淡定的大蛇丸不由地吐槽起来:“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喂!谬到底是谁的孩子啊!”

        大蛇丸看了一眼自来也,感觉他智障的程度加深了。“谬是我的学生。”他加重了语气,“她是被扔在火影岩上的孤儿。”

        “对不起,我忘了。”自来也拍了拍脑门,自己也没喝多少怎么就糊涂了。“但你也应该稍微对她上心一点吧!”

        “这种事情我们不是早就料到了吗?”大蛇丸眯起眼睛耸了耸肩,把文件收了起来。他看见自来也低下头去,顺手拿走了纲手的酒杯,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他了解自来也,他不是一个蠢货,他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纠缠的缘由,他只是,他只是——

        他太容易轻信别人了,也太容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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