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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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凤琪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牵涉到的人很多,虽然麻烦了些,但是只要能将这些人力资源都整合好,  利用得当,  绝对能够发挥出巨大的价值。

  “这事急不得,  等到书院的学生到了后,  要先统计一下这些人都有什么特长,  我的初步计划,  是将西南边的那些大多都荒了宫室收拾出来,  给太医院的那些太医开个皇家医院。”
  “等到将那些宫室修缮改建好后,  可以设为皇家疗养中心,让那些懂医理的医女与太监,在那边担任护理工作。”
  “然后再开个御绣庄,  给针线房的宫女们接些民间高档服饰的订制,那些靠擅长制作首饰的工匠,  御膳房的厨师等,有手艺的宫人内侍等,都能依此类推,  不仅给工钱,  等到赚了钱,  还可以给他们分成。”

  这样肯定能调动那些人的积极性,  让他们看到比在宫里更好更有钱途的未来,  他们肯定不会消极怠工。

  安常煦闻言大喜,  连连点头的同时,  赶紧将她说的这些都一一记下,  然后想到还有一些比较特殊的人。
  “奶,  那些礼乐坊、御兽监的人呢?他们的手艺比较冷门,  不大好安排啊。”

  陈凤琪也没细想,随口回道。
  “到时候在京城里边开个演艺剧场,每天出节目单,歌舞表演、戏剧,包括民间杂耍之类的节目,只节目内容精彩都可以,观众可以购票入内观看,多设些雅室,我没事也愿意去捧捧场。”
  “擅长驯养猛兽的人,可以带着自己的老伙计去台上参加演出,擅长养猫狗的,可以开宠物店,将驯养好的猫狗卖给那些有钱又有闲的人。”

  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的时代生活了十六年,陈凤琪是真心想要看看歌舞节目之类的,但她现在身份特殊,不好让人知道她有什么爱好,更加不能给人留下她贪图享乐的印象。

  安常煦再次将祖母说得那些都记下,只是这样一来,仍旧还有大量空置的宫室与宫人。
  “咱们要是做得太过分,不给后宫留人,估计宗室那关也过不了,剩下的以后再慢慢考虑吧。”

  尤其是那些宫室太多,太医院那边能利用起来的只是一部分,剩下那些就算不住人,日常也需要人好好打理,精心维护,要不然,要不了两年就会变得衰败起来。

  建造时花费极大,经过精心设计,才能建成的建筑,在陈凤琪看来,都是很珍贵的文物,是代表着历史文化传承的工艺结晶,若是毁在他们手上,未免太可惜。
  可是这年头又不存在旅游参观的行业,没办法卖门票,来个开放参观,如今只能贴本维护。

  安常煦觉得,光凭他祖母已经提出来的这些,都很难过宗室那关,不过没关系,在哭穷方面,他是专业的,到时候肯定能做成这件事。

  做生意有多赚钱,他可清楚得很,要是能将这些御字开头的宫内产业都发展起来,不仅能让那些宫女太监都赚足养老钱,他这个大东家能赚得更多。

  虽然当皇帝的时间还不长,安常煦就已经发现,管理这么一个国家,处处都需要用钱,有些钱是实在不能省,要是遇上什么战争,或是天灾人祸,需要的花费更大,没钱就寸步难行。

  更何况他与祖母想要施些惠民政策,没有钱也无从谈起,例如将眷村在全国多设一些的计划,就是一个前期投入非常大的计划。

  在这种情况下,光靠节流是不行的,肯定要设法多开源,可他又不愿给百姓增加税赋负担,就只能从别的地方着手。

  这边还在绞尽脑汁的盘算着要如何开源,设法多赚些钱,又一次的大朝会上,工部上奏,提起为新帝与太尊修建陵寝的事。

  身为一个历史学者,陈凤琪知道从新帝登基起,就开始筹备修陵寝,乃是惯例,因为修筑皇陵的工程浩大,即便早早的就开始修,有些皇帝驾崩时,都不一定能住上已经建完好的皇陵。

  先帝,也就是康平帝,在位满打满算也就九年,驾崩的时候,一再赶工,才能在他下葬之前勉强完工。

  而修筑皇陵,向来也是个非常烧钱的活,陈凤琪虽然不是正经的太后,可她是先帝亲封的监国太尊,超一品的国夫人,修筑陵寝的事,也变成了国事,才会一起被提交上来。

  听到自己还活得好好的,就有人要惦记着给她修陵寝,让素来百无禁忌的陈凤琪听了,心里十分不爽,当廷驳回道。

  “老身的身后事,就不劳诸位操心了,人死如灯灭,等我死了,只需用一把火将遗骸烧了,骨灰扬了,能与这江山河海为伴,老身就别无所愿了。”

  修个豪华的陵寝,等着被盗墓贼光顾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陈凤琪可不认为,这里是个异时空,就不存在盗墓的行当,或者是后世不会出现考古学家。

  身为一个历史学者,陈凤琪本身也曾跟着老师参与过一些考古发掘与研究工作,但是做人往往就是这么双标,她去考古别人的墓时,有着‘保护性发掘’的名头,更多的是充满好奇与期待,那是一种科研态度。

  而那些被打开的陵寝,大多都已被盗过,甚至还不止被盗一次,能有幸保住棺椁的,后来也有可能被打开,里面的一根纤维都要收好,遗骸也不会放过,得用机器扫描扫描,面临被验验基因之类的操作,陈凤琪实在不想经历。

  虽然这是一件很看运气的事,陈凤琪也实在不愿为将来的‘考古发掘’工作做贡献’,不想去赌那个机率,所以她这话说得是掷地有声,语气坚定,没有任何玩笑成分,将朝堂上下的众大臣们都震惊得目瞪口呆。

  有的人,忍不住在心里安慰自己,实在不是他们不努力,实是上大殿上的那位太过无所顾忌,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谁能是对手?
  这些人没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他们此时却是深刻的领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安常煦也没想到他的祖母对修陵寝一事,竟然这么反感,不仅拒绝,还当众说与这么一番有违常伦的话,饶是知道他祖母常有惊人之语,他也被狠狠的震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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