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三章: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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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瓒看有个黑衣人将顾言从轿子中给扯出来,顾言摔倒在了地上,红色盖头落了下来,露出顾言那张惊慌失措的脸,程瓒远远的望着,他看着顾言朝他的方向喊他的名字。

        程瓒忽然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不知怎么的就挣脱开来那些人的纠缠,运起体内的内力,用他最快的速度跑向顾言,想要将顾言给救回来。

        但还是晚了一步。

        这群黑衣人向来以心狠手辣为行为准则,将顾言拽出轿子的那个黑衣人直接挥剑刺中了顾言的身体,顾言的眼睛直接瞪大了,她倒下去的时候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程瓒。

        程瓒看顾言倒了下去,眼睛猩红,悲切的大喊了一声:“言言!”

        他跪在地上抱着顾言的身体,但他的姑娘已经闭上了眼睛,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能救回顾言了。

        一滴滴滚烫的眼泪掉落在顾言的脸上,还有一些滴落在泥土里消失不见。

        那些黑衣人见计划得逞之后就集体撤退了,没了那些黑衣人,沈初云和阮吟才得以靠近顾言。

        阮吟镇定的将医疗箱给打开,她拿出不少金贵的药粉全倒在顾言的伤口上,让沈初云帮忙按着旁边的穴位来给顾言止血。

        不消一会,血就止住了,接下来的难题就是将刺中顾言身体的这把剑给抽出来,但阮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怕稍微有一点偏差就会引起大出血。

        阮吟看向了程瓒,程瓒现在死死盯着顾言的伤口处,生怕错过了什么顾言又大出血,阮吟推了推程瓒,见程瓒有反应,她就说:“你有没有把握把这把剑给抽出来,我的手太抖了,容易伤到她。”

        阮吟现在的这幅身体没做过临床手术,她以为到这边之后就很少会有她来做手术的机会,就没有专门去练控制手抖的训练,手就没有阮吟之前的手平稳,遇到这种情况她还是选择问别人。

        程瓒机械的摇摇头,他现在脑袋里一片浆糊,也根本没办法来拔出这把剑。

        “我来吧。”熟悉的声音从沈初云身后传来,是程珂赶到了,他见阮吟跪在旁边没有动静,猜也猜得出来是那把剑出了问题。

        程珂弯着腰看了看伤口,抿了抿嘴唇,还是将手放在剑柄上,阮吟在旁边说道:“我数三二一,你才拔出来,我好往伤口撒药。”

        程珂:“好。”

        阮吟:“三,二,一!”

        程珂把握着力度,很快就将剑给抽了出来,阮吟眼疾手快的将止血药倒进伤口上,她的药一直都是上等的,很快就止好血了。

        阮吟正想去拿针线过来缝伤口,但是她在顾言伤口处发现了一处很奇怪的地方,那块肉已经开始发黑了,按理说剑伤处是不会发生发黑的情况,那只有剑上有毒的情况了。

        她的手抖了一下,连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颗万能解药,这颗药是阮吟之前研究出来的,基本是对所有毒药都有效果,她现在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毒,只能先喂这个万能解药来压制毒性。

        阮吟抬头看了一眼程瓒说道:“那把剑上有毒,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毒,这个药应该会压制她身上的毒,管不管用就只能另看了。”

        她给顾言喂了两颗解药,还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操作,忽然顾言的身体动了一下,正当所有人以为顾言要醒过来的时候,顾言忽然呕出几口黑血。

        沈初云慌忙的用手去擦顾言的嘴上的血,程瓒而是轻拍了拍了顾言的脸,声音颤抖的问道:“言言?言言,你快醒醒,你别吓我啊,我求你了,别吓唬我……”

        阮吟看顾言出现这种情况,一咬牙从医药箱里翻出好几瓶药粉和药水,一半倒在伤口伤口上,一半给顾言吃下。

        但一切都太晚了,随着顾言的体温逐渐降低,身体逐渐比正常人还要冰冷的时候,阮吟才停止手上的动作,垂下了手臂,她无奈的叹息着。

        程瓒而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他不相信顾言就这么死了,明明在轿子中的时候他的言言都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才过了一会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言言,言言…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该很期待和我成亲这一天,还说这一天会是你最难忘的一天,你怎么就舍得就不理我了……”

        程瓒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说话的声音也在发抖,还带着哭腔,他喉咙哽咽,眼眶里的泪水就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程瓒苍白的脸颊翻滚的低落了下来。

        沈初云也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是真的没想到会在顾言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中遭遇这种事情,事情完全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直接到了这种情况。

        她傻呆呆的跪坐在顾言尸体旁边,就像木偶一般,泪水一直都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沈初云身后的程珂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拿出一张手帕将沈初云眼角的泪水给擦干净,悲切的情绪在此处蔓延。

        以至于这件事情是怎么结束的沈初云都记得不太清了,她只记得触摸到顾言冰冷的手那种黏腻的感觉,这让沈初云连着几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时常在半夜中惊醒过来。

        睡在她旁边的程珂知道沈初云是因为解不开心结才经常做噩梦,在沈初云半夜惊醒的时候,他也坐了起来陪着沈初云一直到天亮,还专门给沈初云换了好几个安神香,就为了沈初云晚上能睡安稳一些。

        沈初云后面实在过意不去,程珂白天要去上朝,还要忙着追查那天的事情,也只有空余时间眯一会,这么陪着她到天亮不是很好。

        沈初云:“你先睡一会吧,我再坐一会就睡,你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程珂笑了笑:“你还不是一样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你睡了我就睡,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沈初云叹了一口气:“我睡不着,就是想坐坐。”

        程珂劝道:“我知道你是因为顾言的事情而担心,但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她的尸体明天就要下葬了,先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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