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大婚准备事宜,卫渊要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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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昌伯家的事,说破天,与卫渊也无关。

    他倒是有些庆幸,老富昌伯是死在这个时候了。

    若是死在自己婚期前后,怕是婚期又要推延。

    不过既然人家富昌伯府派人来报丧,那么这几日不管怎么说,都要去瞧瞧。

    至于当下,还是拜访恩师比较重要。

    等卫渊来到英国公府的时候,恰巧又见富昌伯一脉的人刚走。

    若是常年小战不断,反而难以爆发大的冲突。

    “你是个好苗子,别到最后,落得我这个下场。”

    于情于理,到了正事那天,卫渊也都要去。

    卫渊一脸惊诧。

    怕就怕在某一任帝王觉得这是奇技淫巧,不予重视。

    王安石猛地一甩袖,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老夫今日洗过澡了!”

    否则,将来待赵曦掌握了权柄,极容易出事。

    谁知,一个个都喝多了

    见状,卫渊觉得他们是装的,他们不想干活,那自己干脆也不干,谁愿去忙活就去忙活。

    “只是,父亲那边”

    “待好日那天,张府也要摆宴,怎能同聚?明儿个就当是先邀请亲朋好友了相聚了。”

    卫渊又问,“太子认为,上阵杀敌,能杀几人?”

    按理说,英国公是不在乎这些规矩的。

    张辅能察觉出代州的一些情况,是因为张鼎去了代州。

    张辅眉头紧皱,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荣显摇了摇头,“都安排妥当了,哪敢劳烦忠勇伯帮忙?”

    张辅欣慰的笑了笑。

    赵祯又岂能不知?

    他将卫渊留给太子,不就是想着,若是有那么一天,卫渊可以帮着太子、帮着国朝躲过一劫?

    总之,如今的大周,很难再培养出来一位像卫渊这样的年轻将领。

    今日,顾廷烨听街边百姓说,忠勇伯府准备了很多厚礼,要去拜访顾偃开。

    顿了顿,他又道:“御医怎么说?”

    卫渊愣了愣神。

    卫渊明显感觉到他有些生气,于是连忙道:“王兄别误会,我就是善意的提醒一下。”

    卫渊笑道:“不急,咱们慢慢来。”

    如今听到有那么一个机会,张睿自然不愿错过,连忙道:

    卫渊听了张辅的建议,要去拜访顾偃开。

    随后,卫渊神情凝重,轻声道:“官家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辅道:“不小了,你像瞻儿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学着握刀杀敌了。”

    索性就约王安石于明日前往东宫拜见太子,再过两日,他就可以正常教授太子武艺与兵道了。

——

    午后。

    “醉酒就要有个醉酒的样子,咱们要是去迎了,让大哥看出端倪该如何是好?”

    卫渊故作大声道:“沃面了吗?”

    索性就随他们去了。

    “顾侯不容易,顾廷烨也不容易,这对父子.”

    沃你大爷!

    听说是卫渊来访,赶紧开了中门,让小秦氏亲自迎到正堂。

    “你去?”

    为了攀附顾廷烨,特意勾引他,一来二去,二人就滚了床单。

    所以,在教完赵曦孙子兵法时,卫渊又向他说了赵括的故事。

    卫渊起身拱手,“顾叔所言,侄儿谨记。”

    顾廷烨不容易,是因为一整个顾宅,都是贪图他钱财与利益的人。

    站在一旁的王安石也附和道:“想要了解用兵之道,从孙子兵法开始学起,正合适。”

    赵祯都给他表演过一次,该如何亲政,如何夺权,如何治理国家,维持朝中平衡了。

    甚至当她看到,有张喜字贴歪了,她都会命人摘下重贴,若还是贴不好,让她不满意,她便要亲自上手了。

    最为要命的是,如今大周的精锐之师,一定有从代州出身的将领。

    见状,卫恕意摇了摇头,让那两名婢女各自离去,随后,她忍不住埋怨道:

    这顾廷烨,到底还是与朱曼娘拉扯上了?

    知否里,朱曼娘身为戏子,却野心极大,心机深沉,

    “叶子牌带了没?”

    赵曦道:“可我也想学上阵杀敌之术,听说年后那场宴会,卫师您用几拳就将倭国一名武士打死。”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能有着这样的理解,焉能不被载入史册?

    听到这里,坐在一旁的小秦氏就是泪流不止。

    顾偃开见了心烦,道:“卫家侄儿乃是铁骨铮铮的英雄好汉,岂容你在这里哭哭啼啼?还不速速退下,让府里备好酒菜,今日我要与侄儿畅饮!”

    但让人感到惊讶的是,不少人都跑来跟他说,让他在大婚之前,给个请柬,到时去热闹热闹。

    所以,他才会回来。

    张辅点了点头,“明日随为师去一趟。”

    “本宫深以为然,觉着不只是将地方治理好,将文章写好就是功绩,有时也该注重公输之艺。”

    原本顾偃开对外说是重病缠身,不便见客。

    顾偃开狠狠瞪了她一眼。

    如果工匠发明了一种削铁如泥的兵刃,又将这种兵刃装备到军队里去,足以让大周的军队强盛无比。

    他终于明白,对方为何会青史留名了。

    不久,脸色苍白的顾偃开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来到此间,坐在首位,咳嗽了两声,无奈道:

    卫渊洗漱沐浴,准备前往东宫。

    顾偃开不是太子,人家又是武将出身,所以倒是不用在乎太多的世俗规矩。

    “明丫头忙着呢,昌哥儿在温习功课,木哥儿睡着了,没人陪你!”

    他不敢给韩章送请柬。

    就在卫渊要走时,荣显起身,追了出来,道:“忠勇伯且慢。”

    他来这里,就像是自家人一样,出入无阻,等到了正堂,向张辅夫妇施过礼之后才问道:

    只见他看到卫渊,兴高采烈地走来,道:“卫大哥这是去何处?怎么刚来就要走?”

    张瞻笑道:“卫大哥有所不知,二哥最近一直痴迷于水军一道,对此颇感兴趣。”

    卫渊不解。

    “为师也能放心的逐渐将勋贵手中掌握的兵权慢慢交给你。”

    “御医可说,顾叔的身体,是否还能调理好?”

    一些事,听了以后,让人害羞,脸滚烫,不堪入耳。

    待卫渊离开顾府时。

    从这个方面也能看出,那位木匠皇帝对各种‘技术’都很痴迷。

    不少事?

    卫渊八卦起来,“何事?”

    “明日晚些时候,在樊楼里,大家先碰个面,有不少孩童,让你务必准备一些现银,免得到时候难堪。”

    过了会儿,见没人来叨扰,几人陆续道:

    “都醒醒,别装了,大哥应该不让咱们干啥了。”

    卫渊忍不住也叹息一声,

    “侄儿离开京城之前,您还好好的,怎么就.就那么突然?”

    卫渊好奇道:“可是家中有事要帮忙?”

    “西夏那边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是听说,夏国大将野利遇乞有造反的嫌疑。”

    当二人谈到这里的时候,卫渊看了看左右,张辅示意众人退下。

    而王安石的态度,更让卫渊感到惊讶。

    “方才我听着顾侯派人来了,咱们也不动一动,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这也是很多人都能猜到的事情。

    那谁来防范郭颢的?

    但是,自知否中最后一场动乱结束后,这位老国公的身体便不行了,可谓急转直下。

    张夫人心知肚明,这爷俩凑一块若是不聊些家国大事,要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当初卫氏祭祖时,荣显也来了。

    “而水师之兴盛,又不全在士卒,更在于战船、兵刃等诸多情况。”

    卫恕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道:

    “人家那些个将要做新郎的人,恨不得有四条胳膊四条腿,里外忙活,迎见宾客还来不及,你这倒好,竟还想着玩会儿?”

    太子赵曦听说他们二人来拜访,连忙亲自前去相迎。

    “.”

    荣显道:“昨日,府里人前往贵府报丧时,说了有关您的问话,还请忠勇伯莫要多想,我父亲的薨去,与您无关。”

    盛竑的字,分辨率极高,让人一眼就能认出。

    皇帝一句皆由宫里和礼部操持,卫渊就以为没自个儿什么事了,

    “无妨,现在写也无妨,不碍事。”

    “方才义母差人来信,义母娘家还有张家的一些旁支,都派人过来了。”

    可如今天下太平,各国都在积攒实力。

    整个府里的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事情做。

    卫渊很欣慰。

    谁不想入主中原?

    这四个字带来的诱惑太大了。

    卫渊大笑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这件事,保在我身上,从都头开始做起,攒些资历,再将你提拔,你看如何?”

    “要是缩减一番,只怕让旁人觉得官家小气。”

    话说回来,陈大牛他们即使装,也装得忒过分,平时一个个都是海量,结果自己刚开口,说要去让他们做个什么事。

    ‘知否’里,这位老国公在暮年时,还能率军出征,威慑异域,足可见其老当益壮。

    还有一些事,让她联想到昔日所作所为,确实略感轻佻。

    卫渊是读书人出身不假,但早已习惯了军人的身份,从不拘泥于小节俗礼。

    前世历史上,有那么一位木匠皇帝,饱受诟病。

    张辅脸色稍好些,摆了摆手,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聊吧。”

    “有除红(骰子)。”

    卫恕意‘呸’了一声,将好日那天宴请的宾客名单递给卫渊,道:

    张夫人前脚刚走,张辅就说道:

    “据派往辽国的密探得知,他们今年兵马所需,较于往年上涨了一倍不止。”

    卫渊也听说了有关西夏的一些事情。

    又过半个时辰左右,卫渊在张府用了晚膳,与恩师还有张睿他们喝了几杯便就离去。

    卫渊摇头道:“臣也只是个猜测而已。”

    稍微提点一番,小小的纸上谈兵是可以做到了。

    卫渊皱眉道:“顾叔,怎会如此严重?”

    而他在位期间,也是各种军器层出不穷之时。

    “学生只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若将来官场不得利,学生最起码还能回代州种地。”

    主要是二人即将成婚,在此之前,实在是不方便见面。

    张辅抚须道:“你都将代州快经营成你卫家的了,还何须问为师?”

    卫渊愣了愣神,他没想到,荣显竟是将此事,如此浅白的就说了出来。

    “假以时日,或能出现比战马更好的工器,来被人利用,达到致胜的效果。”

    “还有压箱底,嫁资,我总觉得宫里的准备太奢靡,毕竟到时候亲朋好友要看嫁资,届时不免觉得咱们太铺张浪费了,要不要缩减一些?”

    “嗯其他的就算了。”

    卫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想去东南?”

    卫渊好奇道:“你不是在步军司麾下一营中当差么?怎么对水军感兴趣了?”

    可见,在那些人眼里,卫渊远远没有到失势的程度。

    张辅抚须道:“不清楚,或许野利遇乞本就有野心,那李元昊是一代雄主,可他疑心太重,擅杀朝中大臣,不得人心。”

    一旁的张夫人觉得他是杞人忧天,不免开口道:

    瞧见那名单上的字,卫渊就忍不住赞叹道:“我那姊兄的字真是越写越好了。”

    待张辅前脚刚走。

    卫渊想起顾偃开,特意询问道:“不叫着顾侯一同前去?”

    后来,朱曼娘为了进侯府,各种威逼利诱顾廷烨,但始终未能如愿。

    卫渊不愿与他多做交涉,索性直接离去。

    顾偃开笑道:“我又不是现在要死了”

    “究竟是你成婚还是我成婚?”

    “让别家知道,还以为咱们堂堂伯府没了规矩。”

    顿了顿,他看向卫渊,忍不住叮嘱道:

    后者道:“我虽然是读书人,可我也觉着,只要能使国朝兴盛,无论读书人还是武人,亦或者工匠,都有可取之处。”

    卫渊看着他们的准备工作就头痛不已,干脆躲在了春意阁里逍遥。

    他二话不说,便是朝着自己父亲的房间走去。

——

    翌日。

    这时。

    “好了,今日只聊家事,你们师徒二人,也暂且将这天下大事放一放。”

    这个时代,谁要是说,工匠比读书人地位高,八成是要被喷成翔。

    随后,赵曦笑着看向卫渊,道:“卫师,你的纪效新书我看了,甚是不错,我有所悟。”

    由于英国公的两个儿子正在营中训练,而张桂芬因即将出嫁的缘故,不便见卫渊,所以,此间倒是只有他们三人。

    据说野利旺荣的妻子为李元昊生下一女。

    而且,让年龄较小的张睿去泉州,也能打消郭颢的一些小心思,不然派个年龄大些的,只怕郭颢就觉得,自己不太信任他了。

    张睿是个性子坚韧的,但凡能去泉州,别说都头了,士卒他都愿意。

    卫渊道:“今日还是请顾叔好生歇息,侄儿便不叨扰,待顾叔身体好些,侄儿再来探望,到时,再与顾叔把酒言欢。”

    卫渊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这一点儿,张桂芬是想到了,但她就是害怕,害怕此刻见了卫渊,小鹿乱撞,还显得轻佻,万一让卫渊心生不悦该如何是好?

    “可怕就怕在天下太平了一段岁月,突然又要起兵戈.”

    卫渊跟着张辅祭拜了老富昌伯,又与富昌伯的子嗣浅聊了几句,便打算就此离开。

    说罢,卫恕意轻轻拂去眼角的泪花儿,又去忙活了。

    后者抚须道:“渊儿,为师在车上等你。”

    后者深深地看了一眼卫渊,语重心长道:

    “你苦心经营代州,为师能够理解,但不要太过,官家眼神很好。”

    婢女掩嘴一笑,“姑娘,这可不像您做事的风格啊。”

    比如陈大牛他们一早就来了,直到现在还在喝酒。

    小秦氏点了点头,瞬间止住哭声,只是仍旧有些哽咽道:

    “有些话我本不愿向你多言,但是你父亲对我有恩”

    “殿下欲学杀敌之术,应该要学排兵布阵之道,后日,我向殿下讲孙子兵法如何?”

    张辅想了想,道:“好像是顾廷烨这还是不懂事,整日留恋于勾栏瓦舍,前些时日,还喜欢上了一个戏子,甚至还为那戏子在京中置办了宅子。”

    赵曦脱口而出道:“上阵杀敌之术!”

    还未到灵堂,卫渊耳边就已听到各种哭腔之声。

    但如果真的想成为一名可以流芳百世的‘将帅’,光是纸上谈兵远远不够。

    “酒呢?酒没了?”

    “昌哥儿和木哥儿呢?也将明丫头叫来,让他们陪我玩会。”

    一步步走上来,才是他想要的。

    顿了顿,张辅才缓缓开口道:“据御医诊断,陛下可能也就.”

    冒昧见了,总归是不好。

——

    翌日,卫渊与张辅一同前往富昌伯家里吊丧。

    先是规规矩矩的向王安石作揖道:“见过王师。”

    太子尚且年幼啊。

    太子赵曦点了点头,“卫师言之有理,我期待着那一日,不过,能代替战马的工器.是什么?”

    “好,没了吧?这可是头等大事,你现在才让你姊兄写,已经算是晚了!”

    “若是能去东南,去泉州,弟,感激不尽。”

    “你顾叔听说此事后,被气到一病不起,就连官家都派了御医前去探望了。”

    让一群没上过战场,没见过白刃进红刃出的人去指挥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大军作战?

    这不是丧心病狂是什么?这不是纸上谈兵又是什么?

    在教导太子赵曦读书期间,卫渊又去了老富昌伯的葬礼,见了不少的勋贵。

    “你可别欺负昌哥儿。”

    她带着给顾廷烨生下的一子一女离开汴京,不知所踪。

    但是奈何,张桂芬实在是太过于羞涩,死活不好意思见卫渊,张夫人也只好让她待在屋子里了。

    提起战马,赵曦不禁叹道:“如今燕云十六州都在异族手中,我大周缺马已成事实。”

    届时,除了卫渊,大周这边,真无可扛鼎的将领了。

    “让贤侄笑话了。”

    富昌伯府门前,白漫漫人来人往,花簇蔟官去官来。

    卫如意则忙着布置婚房。

    顾廷烨惊诧道:“怎会我离开时还好好的.”

    由于距离大婚还有三四日的功夫,卫恕意担心会有下人踩脏红毯,还提前给他们买了新鞋。

    当初,张辅刚当兵时,也是从都头开始做起。

    卫渊的婚事也忙活起来。

    “老爷,你身子骨刚见好,不宜饮酒.”

    卫渊的课程,排在了后日。

    再回首,卫渊已不见了踪影。

    可卫渊一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主要他也无奈。

    就连地面,都铺上了红毯。

    “让为师感到欣慰的是,你来到京城不久,就已然可以独当一面。”

    因卫渊离开一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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