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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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后者还是一副清白的模样,听到他的话甚至有些委屈。

        “父皇细看,这上面的密信可是八弟的笔迹,那下面还有他专属的印章呢。”

        “老七,你确定自己所言不假”

        扫了一眼最下面的印章,楚鸿祯突然满脸怒容的看着得意洋洋的楚烨霖,话里的愠怒再明显不过。

        不明白父皇为何突然变脸,对手中证据很自信的七皇子楚烨霖继续开口道

        “父皇,此事千真万确。苏大人可是中间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七皇子言之凿凿,煞有介事地指着一旁的苏铭对楚鸿祯说“众所周知苏大人隶属于八弟管理的户部,会帮着八弟私下做一些事,也不足为奇。”

        说完楚烨霖还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楚云深,拱手抱拳道“儿臣相信四哥也一定会秉公调查的。”

        楚云深看向楚鸿祯,后者此时怒极反笑,却并未说话。

        “七哥怎可如此污蔑我”

        楚云深还未回话,整个大殿中,除了站着的御前太监元青外唯一一个站着的人,八皇子楚景铄就按捺不住了。

        只见他听到这话时,原本无辜的表情骤然变得不可置信,随后竟然情凄意切地开始向楚鸿祯诉苦

        “父皇,儿臣贯来念着我等自幼来便兄弟情深,对七哥平时的行事做派处处忍让。没想到七哥竟拿此等大事栽赃陷害于我”

        楚鸿祯冷笑一声,安抚了一句八皇子“老八,让你七哥说。”

        以为父皇已经相信了他,七皇子楚烨霖急不可耐地又开了口

        “八弟你这话说得好生不讲道理,明明是你私自敛财”

        “七哥凭什么这么确定”

        八皇子楚景铄的话突然变得有些不怀好意“倘若是七哥错了呢”

        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楚云深这时却嘴角微微一扯,自己这个七弟太操之过急,八弟这么明显的激将法他却还未察觉。

        其实楚云深知道七皇子平日也算得上德才兼备,这回是当真认为此事万无一失,再加上那边的紧追不舍才会如此。

        他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

        “七哥还是不要这么笃定的好。”

        八皇子楚景铄看着跪在中央的自己的七哥,心里一阵冷笑。

        他早就让苏铭把平日里给七哥的情报动了手脚,现在自然有恃无恐。

        但他阴恻恻的语气却没有吓到七皇子楚烨霖。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八弟。”

        这两人之间的机锋没有躲过一直垂着头的楚云深的耳朵,谁也没有发现他眼里隐藏着的情绪。

        他似乎已经能想象出等会自己敬爱的父皇会如何大发雷霆,又会如何出言讽刺。

        果不其然,两人在争执的同时,座上的楚鸿祯已经将那几封密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他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冷笑转为阴森,只见他突然“砰”的桌,将刚才七皇子呈上去的密信一股脑的扔到了他的头上,厉声喝道

        “老七,你好好好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印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朕都敢骗”

        七皇子楚烨霖躲开扔下来的密信,一时间被楚鸿祯这突如其来的怒火震慑住了,他还有些晕乎“父皇,您是不是弄错了瞒着您的是八弟不是我啊”

        “放肆你还将这脏水往你八弟身上泼你自己看看”

        那些密信本就没什么重量,陡然被扔下来,轻飘飘地掉落在了御书房上好的石砖地面上。

        七皇子楚烨霖赶紧过去将其中一张捡起来,这一看他直接脸色全变。

        他还不死心,又将其他的密信也捡了起来,一张张审视着,仔仔细细前后看了好几遍,嘴里一直自言自语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你可不要告诉朕,这印章还是你八弟的”

        楚鸿祯丝毫不给七皇子楚烨霖留情面,甚至语气更加严厉了些

        “你八弟向来乖巧懂事,你自己犯下此等错事,竟还想着陷害于他”

        “之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楚云深淡漠的看着楚烨霖在一片密信中惊慌失措,他指望楚鸿祯会明察秋毫

        就算证据不利于老八,父皇也会偏帮,更何况此时那密信上的印章恐怕早被换成了七弟自己的。

        父皇喜欢谁,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能把八弟拉下水

        以楚云深对楚鸿祯的了解,早已清楚知道他接下来会是什么套路。

        一脸震怒的楚鸿祯看向一直毫无作为的楚云深,严肃道“老四,这案子归你管,你给朕说说你都查到了些什么听说你还去了晋城,这个孽子到底都干了什么”

        楚云深听到这话,难免想要冷笑几声,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皇上的眼

        睛。

        这不痛不痒的询问,更是让他觉得讽刺至极。

        “禀父皇,儿臣过去后晋城知县陈福就遭到了杀害,儿臣只在现场发现了这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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