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黑白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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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共有四盒,上面有标注号码。标注的笔应该不是普通的笔,我看了看字体印记上有指纹,应该是用手指头写的血字。录像带用牛皮纸包裹起来,外面又套了一层塑料袋用来防水。

        录像带是标准的12毫米带,又叫作“大带”,俗称v12。这种录像带很容易买到,普通的vhs录放影机就可以播放。我为了看四盒录像带,让黄毛专门买了vhs录放影机。

        包裹中除了录像带,还有一张纸。纸就是普通的a4纸,经过两道对折之后放在了里面,上面写着“三七爷”三个字。我看了看包裹,包裹是用普通的编织袋装的,就像是我们邮寄大件物品的时候快递公司会把物品上面包一层东西,就是那个。

        包裹上面缠绕着许多透明胶带,一层又一层,胶带已经泛黄,有些地方有泡水的痕迹,甚至还有鸟粪以及老鼠屎,我不禁奇怪,难道这个包裹在路上走了几十年才到我手里

        我打开这张纸,上面没有文字,但却画了一个地图的草图。草图中地理位置的标注纯粹是写信之人个人独有,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我差点没看懂。

        草图的大意是给我指出了一个位置,由哪里进出,路山会遇到什么,以及准备什么,都标得清清楚楚,最重要的一点是,写信的人把出发的时间和到达的时间都标注在了上面。

        我算了算时间,距离出发只有不到六个小时了。

        黄毛把录放影机买回来之后我便迫不及待的将标号为“一”的录像带放了进去,我居然还不会用,黄毛帮我打开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居然在老旧物品方面出现了知识断层。

        我们关了灯,录像带开始播放。开始是一片雪花,然后有人似乎在拍录影的机器,再过一会,有人在说话,我听了听,似乎是女人的声音。在经过十几分钟的雪花之后,突然画面出现了。

        画面是黑白的,上面布满了那种奇怪的小点,好像几十年前的影片没有收到最好的保护一样。黄毛告诉我,这是影片受潮了。

        这种大带普通录制只能录制40分钟,前面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后面的二十几分钟内容也不知道是什么。画面出现之后,我看到画面里是一个黑乎乎的房间,房间里应该点着蜡烛或者煤油灯。

        最靠近镜头的位置是一把椅子,是那种很旧的太师椅,上面有许多紫月痕或者说是磨痕,我猜想那应该不是磨痕,更像是紫月砍在上面的痕迹。又过了几分钟,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仔细一看,正是张青。

        张青坐在画面前面之后,有几分钟的时间没动,他一直盯着镜头在看,好像静止了一样。我点了支烟,思考着是否能从画面里判断出张青所在的位置,但是,张青背后是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好像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

        我们都没有出声,我抽着烟,看着画面里张青到底要做什么。

        又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张青突然起身,然后离开镜头范围,我看不见他,也听不到声音,画面前还是那个太师椅,但是我发觉太师椅上的紫月痕似乎变多了。

        当我想仔细看清楚的时候,张青又回来了,这一次,张青戴了一个假发,头发花白,他坐在镜头前面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看得非常清楚。我心想张青这是在搞什么化妆舞会吗

        正在好奇的时候,画面又变成了雪花,影片结束。

        我立即让黄毛把标注为二号的录像带放进去,开始播放后,画面里依然是雪花,不过这一次雪花出现的时间很短,大约只有几十秒,然后我又看见张青坐在太师椅上,盯着镜头看。

        过了一会,他离开了,回来之后,又换成了“老年版”,同样是坐了几分钟,然后又换成了“年轻版”。我不知道张青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但是他肯定有想要表达的意图。

        黄毛问我“三七爷,张爷怎么不说话”

        我立即做出了噤声的手势,因为我在看见张青再一次离开之后,老年版的张青并没有再次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梅如画。梅如画和我们分开的时候一样,年轻漂亮,但是脸上满是疲倦。

        几分钟后,梅如画离开,又换了张青坐在镜头前一动不动。

        我越发觉得奇怪,可是我又找不到奇怪的地方在哪,非要说奇怪的话,那就是整个录像带都很奇怪。

        梅如画离开,换了张青,张青离开,换了梅如画,二人互相换,轮流坐在镜头前盯着镜头看,好像是在看一件特别让人专注的事情。两个人交换着一直到影片结束,40分钟里他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三号影片开始的时候,不再是雪花,而是一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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