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包青天的案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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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们这就开始,我先给三位介绍一下大致的情况。”县老爷站了起来,手伸向了堂下跪着的两人,做出介绍的样子。“堂下两人,妇人名为王红,男子名为刘刚,妇人王红控告男子刘刚,偷了他们家鸡数只,要求被告人刘刚做出一定的偿还,可是,根据被告人刘刚的供述,说自己没有偷他们家鸡。目前呢,也就审讯到这一步,根据供述,我们对刘刚的家进行了彻底的搜查,没有发现一只鸡。再来,调查得知,王红家与刘刚家过去发生过土地上的争端,两家关系甚是不和。为此,我们下一步将对王红的邻居进行询问调查,如若王红公报私仇,恶意栽赃,我们将依法对其进行惩处。”



          “冤枉啊,大人,那天晚上,我睡的很死,却还是被鸡叫声给吵醒了。这听着听着吧,我就越觉着不对劲,一群鸡大半夜不好好睡觉瞎叫唤什么了,搞不好又是邻居家的狗偷鸡来了,于是,我拿着扫帚就冲了出去。哎哟,你猜怎么着,你猜我看见什么了?”王红说着说着站了起来。



          县老爷不耐烦地拍下惊堂木。“能说这么详细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现在说了还卖什么关子!快给我说!还有,你给我跪下了说!”



          “哦,好的,我这不是怕县老爷判不清这案子吗?所以就等到了三少来了我再跟他们说。”



          朝堂之下一阵嬉笑声和议论声传来,陆空也差点笑出声来,转而看向二弟和三弟也是手捂着嘴地憋着,以防笑出声音。



          见此情况,县老爷再次摔下惊堂木,叫道。“肃静!”看着静下来的衙门,县老爷再次说道。“你接着说。”



          “好的,那时我看到了一个上身*的男子,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来劫色的,结果我立刻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之处,他的双手提着数只鸡,几只还在鸣叫,有几只恐怕已经被他弄死了。我立刻鼓足了气冲了上去,拦腰就是一下,打得他直叫唤,我一听声音,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刘刚吗?我就知道了,他是来给我找不愉快来了,看着我们家日子越过越好,他越过越坏便心里不平衡挑事来了。事情就这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今天一大早就来报案了。”她转头看向三少。“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可一点慌都没说啊,反到是他,刘刚,谎话连篇,你就一光头,大晚上的多亮呐,我能认错你吗?”



          又是一阵嬉笑,又是一阵差点没忍住。



          县老爷拍板叫道。“肃静,王红,你这只不过是自己的片面之词,自己想要怎么编造都可以,除非你有什么人和你一样看到了他。不然,你的证言只能作为参考,不能列为证据。抓人判罪,讲究的是人证物证。你这物证经搜查没有找到,人证也只有你一人说看到,再经调查,如若你胆敢报假案,我们会对你依法处置的。”



          “冤枉啊,大人,不是那样的,我确实看到了刘刚偷走了我家的鸡。”



          “怎么可能呢?王红平日里那样诚实的人怎么会去陷害他人,说出去都没人信,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衙门外一阵议论。



          “没事的,王婶,有我们在,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绝不会冤枉到你的。更何况我对这件事已经有个眉目了。”陆空说着,站起了身,走向了大堂中央。“县老爷,我有一些问题,还请县老爷如实回答我。”



          “嗯,你说,我回答你便是。”



          “那好,我想请问你说你搜查了刘刚的家,真的是一无所获吗?”



          “是的,据搜查员报告,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鸡的踪影,且说是搜遍了房间每一个角落,刘刚应该没有偷鸡。”



          “应该呢...”稍作思绪,陆空接着说道。“既然是应该,那么这也不可能成为刘刚没有偷鸡的证据,所以,你就不能将报假案这个帽子扣在王红头上,更甚者,居然开始调查起王红的情况来,真让人觉得这有欲加之罪的嫌疑啊。”



          “咦,空少爷,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最多算是个错误,也就犯了个糊涂,怎么能说是欲加之罪呢我又何尝不想天下太平我独享清闲呢?又何必多此一举,给王红扣个罪名,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再说了人之初,性本善,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使这坏呢?”县老爷慌张地解释道。



          看着县官大人的表情,着实耐人寻味,一般这样挑衅他,他会这般慌张吗?还为此做出了这么多的解释,就像他说的话一样,无缘无故,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看着还一脸没有释怀的陆空,县老爷说道。“既然这样,我叫人让他们撤回,这样总行了吧?”



          陆空将右手伸出,做出停止的手势。“唉,这就不用了,对王红邻居的调查还是有用处的,可能会从中找出人证,不过,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说说这个刘刚吧。”



          “刘刚?刘刚有啥好说的,你看他赤身裸膊的,他还能将人家的数只鸡藏进裤裆里啊?”县老爷如此说道。



          听了县老爷的趣谈,陆空笑了笑,说道。“不是说这个,我想说的是,你们就没有想过仔细看一看这刘刚的腰间?”



          县老爷一阵讥笑。“这还用你说,不就是扫帚打的伤痕吗?人都脱好了让你看了,上身都没穿衣服,你自己不会看啊?”



          陆空更是觉得好笑,说道。“哼,你看他浑身的泥泞,至少你给人家洗干净了再做话说啊。”



          “切...”县老爷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头。



          “哦,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伤痕藏在泥泞里了?”陆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才是陆空认识的二弟嘛,像刚才使坏那样,看把他能的,陆空作为大哥的地位都被他威胁到了。再看陆地的样子,没有太惊讶。陆空能想到,他想到了,却不说出来,真是老实地可以啊。



          “对,赶快叫人带他去洗个澡,洗完后,咱再开堂。”陆空提议道。



          “不用了吧,谁会把伤口藏在淤泥里啊?他不怕破伤风死啊?”县老爷辩解道。



          这就奇怪了,不论是欲加罪于王红,还是说起淤泥,他的态度,还是让刘刚洗澡,他的辩解。一个个反常都确实倾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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