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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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把妹妹拉出了关雎楼,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卢方又气又怒,将妹妹骂了个半死,直言把她宠坏了,什么话都敢说,卢兰丝毫不悔,“这婚事本就是兄长胡乱做主,何尝问过我的意思兄长觉得少主好,那是兄长的看法,兄长想依靠少主,有的是其他法子,何必要牺牲我的终生大事”

        “你就是这样看你兄长的”卢方气道,“我是那种为了利益而不顾妹妹的人吗我是真心觉得这是一桩好婚缘,并非仅仅他是少主,你平时不最喜欢英雄吗少主能杀白虎,能打败罗布,这不是有勇有谋的英雄吗”

        “他只是兄长心中的英雄,并非我心中的英雄。”卢兰辩解道,“兄长若不是看中少主的身份,那为什么不同意我与小予在一起”

        “他一个护卫,一个奴”

        “兄长还说不在乎身份”卢兰冷笑一声,“既然兄长如此冲崇拜少主,那么兄长嫁他就是了。”

        卢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而另一侧,小予跪在罗素面前以表忠心,“奴从没有做僭越之事,连想都不敢想,奴不知为何会是这样,奴愿以死明志。”

        罗素一本正经的喝着茶,听了这话,险些呛出口来。

        “少主。”小予快急哭了,“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罗素轻咳一声,放下茶碗,“你觉得卢姑娘如何”

        小予道,“她是主,奴是仆,怎能评论主子”

        “哦。”罗素轻问,“若她一心想嫁你呢”

        小予吓得瘫倒在地,“奴誓死不从。”

        罗素嘴角一抽,忽尔笑了笑,他起身来到小予面前,拍拍他的肩,突然说来,“从今日起,我除去你的奴籍。”

        小予一幅惊讶之色。

        卢方拗不过妹妹来向罗素赔罪,罗素装着十分失落的样子,“看样了我在令妹心中还不如一奴。”

        卢方更加不好意思了,“那是妹妹没有眼光,阿素,真是对不住了,是我卢氏失礼了,妹妹的脾气实在是被我宠坏了,她要什么就非要得到,若不给,我怕她她还拿出剑说要自刎。”

        罗素大吃一惊,“不可,不可。”

        卢方抹了抹眼角,“阿巴阿涅走得早,就留我兄妹相依为命,我实在是不能”

        罗素长叹一声,“我明白,你是一个好兄长,我理解,罢了,也别逼她,万一真有一个好歹岂不是我的罪过。”

        这一声长叹让卢方有些无地自容,他单膝而跪,“阿素,这事是我兄妹俩做得不厚道,从今日起,但凡你有什么吩咐,我及我族人一定在所不辞。”

        “严重了。”罗素赶紧扶起他,“賨人七部皆是一体,没有什么吩咐不吩咐的。”

        卢方道,“如此,我这就出发回族,挑选精兵强将来助。”

        罗素点了点头。

        就在賨人各部修工事,严布防,准备与巴人,竟要调他回咸阳,主少府事,司马言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会这样”张启问,“太过突然了。”

        司马言拿着文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个字都细细品读,是否还有别的深意。

        “是丞相的意思还是大王的意思”

        司马言一手撑着额皱起了眉头。

        “还说新的都官令先由郡守代替,令你除夕前便要回咸阳,这么急你不觉得蹊跷吗”

        司马言吐了一口气,“是不寻常,我确也想不出是因为什么,这不像是一次简单的调令。”

        “那你有什么打算”

        司马言摇摇头,“能有什么打算”司马言将文书一丢,“我只想知道朝廷有什么打算。”

        张启想了想,又宽慰道,“或许是我们想多了,都官令近年来处理巴郡矿事有功,不仅与賨人修和了关系,还能新得一丹矿,所以得朝廷升迁。”

        司马言却不言语,而是度到窗下,看窗外雨雪纷飞。

        为什么,他与秦清的事,总是多磨的

        司马言漫步在回廊里,也不知该去哪里,小浦在身后跟着,知道主子有心事,也不敢打扰,司马言来到后院,却不再行,前面便是母亲的屋子,他与母亲之间那道坎还没有过去。

        他干脆站在回廊下,仰天长叹。

        事事都能得心应手,感情之事却让他寸步难行。

        他这一走,秦清怎么办最好的法子是随他一起,但母亲这边怕是不会同意的。

        子兰出来便见司马言心事重重的样子,她想了想迎了上去,“兄长。”

        司马言回过神,“子兰母亲可好”

        子兰道,“夫人刚喝了药。”

        “嗯,我去看看。”司马言还是提步朝母亲房里走去。

        赵夫人见他,淡淡一笑,继续手上的活,司马言道,“母亲身子不好,应当好好休息,别在劳累了。”

        赵夫人道,“你即不让子兰为你

        做衣,那么只有我这个老妇来做了。”

        一旁子兰听言低下头来,司马言有些尴尬,看了子兰一眼,然后在团铺上坐好,“儿来是有事要告之母亲。”

        “若是秦姑娘的事便罢了。”赵夫人丝毫不松口,司马言暗叹一声。

        “今日得到朝廷文书,儿子被调入咸阳少府主事,除夕前便要离开。”

        赵夫人听言手上动作一顿,子兰也抬起头来,皆有些惊讶。

        “为何又要调回咸阳”赵夫人问。

        司马言摇摇头,“儿不知,或许回到咸阳便知。”

        赵夫人想了想,“如此甚好,便是你不走,我也是打算要回的,现在好了,我们可一起回咸阳。”言毕,倒还是有些高兴,“枳县虽好,也不如家里好。”然后看向子兰,“子兰,空了便收拾收拾。”

        “是。”子兰应道。

        司马言沉默片刻,“儿知道这话母亲不爱听,但儿还是要说,儿想带阿清一起回咸阳。”

        赵夫人的笑容僵住,子兰也是一怔,过了片刻,赵夫人对子兰道,“我累了,子兰扶我入榻休息吧。”

        “母亲”

        赵夫人再不理会儿子,只道,“出去。”

        这是第二次赵夫人赶儿子出门,可想而之在这事上,她的态度坚决,司马言再次失望而出,却又是那么的不甘心,一瞬间,想也未想,他便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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