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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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虚汗,不停擦拭,不敢相信的试问道。

        舜源帝端看这些人的反应,冷笑连连。

        “朕无凭无据,会乱说”那人虽不曾明说,可那身飞天遁地的本事,除了缥家还有何人有

        朝臣顿时禁了声,荆中仁更是抖得腮帮子直颤抖,听说那缥家人个个隐世,都是不老不死之人,更有逆天之术。

        那卫无沅怎么就是缥家人了呢

        荣平王脸上的讶异一闪而过,转而又想不通了,既然卫无沅是缥家人,那苏溪然还有胆子做下那些伤害族人的事这事还得再观察一二。

        顶上帝王见威慑的差不多了,复又开口道“朕今日还有一事,荣平王”

        “臣在。”

        “雪灾之事不容延缓,朕命你即刻前往冀州赈灾。”

        荣平王忽而眉头微皱,这种事一般不都是户部去做吗再不济派遣个钦差大臣去,怎么让他一个年节回京的王爷去

        见他久久不曾应答,舜源帝语气冷了三分。

        “怎么你不愿意”

        “不,微臣愿意,微臣定不辱使命。”荣平王还未来得及细思,见上头隐隐动了怒,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秦邑看着他,唇间一抹冷意显然,只是他低着头无人得以瞧见。

        下了朝,舜源帝还未来得及喊住他,便头也不回的直奔回府。

        “沅儿,我回来了”

        他推开卧房,苗铃腾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赶紧离了他三丈远,秦邑却好似没有看见她似的,朝无沅走去,看见她身上的衣物不禁皱着眉头。

        “沅儿,是不是冷”

        无沅微微点头,她已经多加了三层衣裳,可还是觉得手脚冰凉。

        秦邑赶紧从房中拿出一件厚厚的羊绒大氅,将她裹紧,心下微沉,这就是寒毒留下的病症吗

        “秦邑,昨日我到底中了什么毒为什么我感觉好冷。”就算穿了许多还是觉得异常的冷,好似从骨子里散发的寒气一样。

        他上前紧紧抱着人,握住她冰凉的手,呵着热气。

        “是寒毒,钟席生说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病症,想来就是这个了。你若还觉得冷,我让人多少点碳炉过来。”

        无沅打了个寒颤,点了点头。

        苗铃自从被救回来之后性子安稳了许多,也不怎么同别人说话,今日看到无沅,也只是远远的过来打个招呼。

        她盯着秦邑怀中的卫无沅瞧了半天,突然开口道“你,是女人吧”

        一句话,让秦邑眼底杀机尽显。

        一旁的晋绥听到她这话,甚感诧异,瞥见主子眼中的杀机,来不及思量扯着她的手腕跪到一旁,“主子,她不会说出去的。”

        现在,他算明白了,这卫大人彻头彻尾是个女人,主子也没有不正常,只不过喜欢上了一个女子罢了。

        无沅伸手蒙住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晋绥赶紧带着人出了房门。

        等人出去后,秦邑握住眼前的手,放到怀中捂着,他知道无沅不想他动手,他也不会真的去杀了她,只是好像知道她秘密的人越来越多,让他有一丝心慌。

        “秦邑,我的身份早晚都会暴露的。”秦邑刚准备开口,一根玉指抵住他唇间,“我要做的不过是在身份暴露之前,得以报仇罢了。”

        “若你不想,我有法子让你一直以这样的身份活下去,你永远都是北秦的丞相,大不了,日后我嫁去卫府好了。”

        秦邑将以后的事都想到了,她要做什么,他就帮她去做。

        可是,无沅却摇了摇头,窝在他怀中,看着外面风吹呼啸,缓缓说道“以前,父亲总是窝在书房,整日为了民生奔波,其实,我并不太懂,我才是他最亲的人,为什么他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累垮身子,哪怕我坐到了他的位置,我也还是不懂。”

        秦邑将下巴搁在她头上,温柔百转,“沅儿,不需要懂,你只要以你的意识做下去就好。”

        无沅轻笑,父亲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她转身抱紧了他,“秦邑,我”突然肚子一阵抽痛,一股热流涌下,疼的她额间冷汗直流,死死的咬住唇瓣。

        秦邑轻唤了两声,发觉不对劲后,朝着门外大喊太医,“沅儿,沅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将无沅抱回床上,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声一声的唤着。

        无沅缓了缓,松开牙尖,轻声道“秦邑,别去叫太医。”可是她疼的浑身冒着虚汗,说完后直接昏了过去。

        任凭秦邑如何呼喊,也没醒过来,秦邑顿时慌了手脚,“晋绥去叫钟太医”

        晋绥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情景,转身立刻进了宫。

        钟太医被晋绥带着从空中飞了一圈,落地后差点儿撞了墙,扶正帽檐,缓了口气忙不迭的进去。

        看见床边的秦邑便想到了昨日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景象,脖颈上渗出丝丝汗渍,弯着腰身赶紧上前把脉。

        在秦邑杀人的眼神中战战兢兢地把完脉,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俯身跪地,“大人先前中了寒毒,这种毒对女子多少有伤害,尤其是在月事上,日后恐怕月月都要遭此疼痛,而且”

        眼见着北平王脸色越来越难看,钟席生反倒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而且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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