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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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刷了刷任务,突然想起自己的梦,把剧情在浏览器百度的时候,居然看见故事的后续。

        白萋萋离开书院,郭璞前来送别,原来我的梦是他们:

        天空之上的云朵起着影儿,被淡淡的东南风儿,吹成几撮轻烟儿。

        太阳已经慢慢出来了,都有三四丈高了,那阳光晒在西边的院墙脚下,正有一股暖气,好像天气告诉人说,这三月艳阳天,正好赶路哩。

        科文挑着小容那副担子,小容牵着那匹马,两人在前行走,后面郭璞与白萋萋有说有笑缓缓而行。

        白萋萋走出学堂大门,见竹荫长得格外浓密,微微一笑,抬头看向郭璞,说道“大哥,我们先生设馆授徒,名声很好。这竹荫一年比一年长大,这意思先生这馆里,要出人材。你看,应该出在哪些人身上。”

        郭璞听后和白凄凄对视“依我看,人才莫过于贤弟,人家称贤弟英姿有一二分女性,这真是王佐之才。汉家三杰,张良年少,就带有女性。可是他作出来的大事,大豪侠都不敢作呢。”

        白萋萋听后,觉得有道理,不过这心下里有些高兴,这傻瓜,她是女儿身,自然也有女儿性呢,这家伙反而安慰着她,居然把前人古人门都扯出来了,说道“那怎么比得上不谈这个吧。今日晚上一定景致不错,我随意取来,或吟诗一两句,或作个哑谜,大哥无事,沿路或和诗句,或猜谜,你看怎么样”

        郭璞听后,自然是乐意的,并且对于白凄凄要求作的诗很满意,道“好的,愿就贤弟高才,略供一二吧”

        于是两人经过一道树林,有棵高大的樟树,绿荫有房屋一样高大,高出丛林之上。那高大的枝上,正有四只喜鹊喳喳的乱叫。

        白萋萋笑着,立马心下里有了一些思路,道“小弟回家,喜鹊所报何喜,正是,密枝出高林,浓荫赛空谷。上有喜鹊鸣,喳喳悦心目。莫非好风迎,佩之昆山玉。吾俩莫迟延,然彼金莲烛。”

        郭璞听完白凄凄的诗,高兴的道“贤弟好敏捷,刚才走到树林子外,就得了一首诗。但这首诗,为兄不怎么理解。吾俩莫迟延,然彼金莲烛。这是什么意思”

        白萋萋看见郭璞有些不懂自己诗里面的含义,道“这个难解吗”

        说着,笑了一笑。郭璞也没追着问。转眼间,已步行到了城厢。此处走路的人,略微少一点。七八幢房子,顶出一片绿莹莹树木。来往城厢的人,或者在树下歇凉,或者走进店铺吃些饮食。看到几位挑柴草的,挨身而过。

        白萋萋疑惑道“挑柴草的人,应该晚上进城的,怎么他们一早进城呢”

        郭璞也疑惑,但是心里估摸着一些想法,猜测道“这有点缘故。大概挑柴草的,都是附近乡下人。前几天上山,砍下柴草,今天才进城来卖。卖掉了柴草,下午身上有了钱,买点东西,回家去度日。所以和城里挑柴不同。城里的人砍柴一天了事,是晚上入城的。”

        白萋萋指着卖柴的道“哦他是为家小出来奔走的。兄长,这奔走和你一样呀。”

        郭璞抬起右手,欲言又止,摇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挑柴的为了家中有妻子,要吃要穿,我是为贤弟送行呀”

        白萋萋听了,也没法作声。步行慢慢踱过城厢,这是三月天气,满眼全是绿色。前面有一座小山,山前有一个六角亭子。

        白萋萋指着亭子,冲郭璞说道“兄长,记得当年草亭相遇,非常有缘。今日相别,整整三年,光阴真快呀。这个六角亭子,颇能勾引当年旧事,亭子里看看如何”

        郭璞说声好。于是叫住科文小容二人,走进亭子里去。

        科文把担子歇下,看着郭璞和众人,笑道“小容这副担子,简直轻得很,我挑了担子走路,像没有挑一样。你家王顺实在讲交情。我若是王顺,一定对员外说,小容娶弟媳妇,我要坐首席,预备多喝几杯。因为我总是遇事帮忙,把小容当自己兄弟看待呀。”

        小容牵着马拴在亭子柱上,笑着,自己一个女儿家怎么娶媳妇啊,嘴上道“我的酒呀,你喝不着。”

        科文疑惑,不知为何,道“这是什么缘故”

        白萋萋正在亭子上四周观望,便道“科文,这个道理,你休得问我二人,你问问你们相公,对这亭子回想怎样”

        说着,指了面前一块行路碑,上面写明,风栖山由前面上山,向西而进。

        郭璞看了看,说道“不错,这里面有座小花园,名叫凤栖山。我也同贤弟来过两次,此地,所谓牡丹甚好,可惜不能分两棵给人。这更谈不上什么回想,更与科文说的吃酒无关啦。”

        白萋萋点点头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好像无关。我说梁兄呀,既爱牡丹,我家花园里很多,只要兄到我家的日期,稍微提早,岂但是牡丹归兄所有,这花园所有的东西,一切都归兄所有。”

        郭璞听了这话,不大明白,低头在亭子里走来走去,只是寻思。

        白萋萋笑道“兄长听了,慢慢想吧。我们走吧。”

        于是四人走出亭子,顺了大路走。白萋萋心想,梁兄是个老实人,说远了,他就猜不到,说近点,也许他猜得出来。自己低头想着,猛然抬头,见一道黄沙港,水流甚急。凡是水流的地方,遇到河床底下的沙子,唆哕唆哕发响。这急水流过浅滩,便变成小塘,那塘中间有一群白鹅,全在游来游去。

        白萋萋一见,暗道有了。便道“你看水平如镜,这鹅好像铜镜上面嵌宝石一般。”

        郭璞听了道“是的。水流沙浅,草乱鹅浮,风景甚好。”

        白萋萋道“那鹅叫声,兄可听见。”

        郭璞道“听见啦,叫的并不好听。”

        白萋萋道“不,这里面有诗情,这群鹅雄的在前面游,雌的在后面游,雌的怕失散了,只是叫着哥哥,哥哥。”

        小容在路上前面走着,对科文道“你家相公在前面走,真是像一只公鹅。”

        郭璞听了,不由噗嗤一声笑道“你相公只管把鹅乱比,鹅还会叫哥哥吗小容,你更不成话,把我比起公鹅来,真叫胡闹。”

        白萋萋低头走着,心里只管为难。心想比喻深了吧,他不懂;浅了吧,他又说人顽皮。把女扮男装的事来说破吧,但在家中临行的时候,明誓三件大事,决不泄漏,还是忍耐吧。

        郭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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