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刘十二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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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回去后,极力称赞三姑娘容貌,傅廉的父母都很高兴。后来,又说巧娘已经死了,傅廉难过得要流泪。到娶亲那天,见着华姑,又问巧娘。华姑答道“已投生到北方去了。”

        傅廉哀叹了半天。娶回三姑娘,总也忘不了巧娘。凡是有人从琼州来,必找来问问巧娘的消息。有人说夜里听见秦女墓有鬼哭。傅廉很奇怪,进去告诉了三姑娘。三姑娘沉吟半天,流着眼泪说“我对不起姐姐呀”

        傅廉盘问,她答道“我们娘俩来的时候,其实没告诉巧娘。现在痛哭的,大概是姐姐吧早就想告诉你,担心暴露妈妈的过错。”

        傅廉听后,转悲为喜,立刻吩咐套车,昼夜兼程,赶到巧娘坟前。敲击着坟前的树木,大声叫道“巧娘,巧娘我在这儿呢。”

        不一会儿,看见巧娘背个小孩,从坟里走出来,抬头痛哭,无限悲哀。傅廉也流泪了。傅廉凑到身边问这是谁的孩子。巧娘说“这是你留下的孽根啊,生下才三个月。”

        傅廉叹息着说“误听了华姑的话,使得你母子俩含屈地下,罪责难逃啊”

        于是,同巧娘母子坐车走了,渡海回到广东。抱着孩子告诉母亲,母亲看小孩,体格长得结实,不像鬼生的,很高兴。巧娘和三姑娘两人处得很好,对老人很孝顺。后来,傅廉的父亲病了,请医生来,巧娘说“病不能治了,魂已离体了。”

        催着准备丧事用的东西。刚置办完,老头就死了。巧娘的儿子长大后,特别像父亲,分外聪明。十四岁就中了秀才。

        高邮地方的翁紫霞在广东客居时,听到了这件事。地名没记住,也不知道后来的情况如何。林四娘

        青州道陈宝钥,福建人。夜间独坐,有女子掀纬帘进来,并不认识。长得很美丽,穿着长袖宫装。对陈笑着说“夜里静坐不感到寂寞吗”陈吃惊地问“你是什么人”她答说“我家近在西邻。”心想一定是鬼,但心里很喜欢,请她坐下。听她说话文雅,更为高兴,拥抱她,也不怎么拒绝。她说“这里没有别人吗”陈起身把门关上,答说“没有。”一边说一边催她脱衣裳,她很害羞,于是代她把衣脱去。她说“我长到二十岁,还是个处女,请不要粗暴。”在枕上,自说姓林名四娘。陈追问身世,她说“我为你献出了贞操,如果你真心相爱,何必多问。”鸡叫时起身走了。

        从此,每夜必至,时常闭门同饮。谈到音乐,剖析入微。陈料想她定会唱歌,她说“小时候学过。”陈请她试唱一曲,她说“久不亲近音乐,节奏大半遗忘,希望不要见笑。”再三催促,她才唱了伊州、凉州等曲调,声调过于哀伤。唱完,流下了眼泪。陈也感到难过,安慰她说“不要唱这些亡国之音,使人郁郁不快。”女说“歌,代表人的思想感情。悲哀的人不会唱出快乐的歌声,快乐的人也不会唱悲哀的曲子。”日子久了,陈与女子感情胜过夫妻。家里的人慢慢也知道了,都来偷听她唱歌,每次听后都流下眼泪。

        陈夫人暗中见过她,认为世界上不会有这种美貌的人,不是鬼,就是狐。因此,劝陈和她断绝关系,同时还请些和尚、道士来作法。陈反对夫人这样做,但不断追问女子。女子伤心地说“我是衡王府宫娥,遭难而死,至今已有十七年了。因你为人讲情义,所以与你相爱,决不会害你。如果你猜疑畏惧,今后就不再来。”陈申明决无猜疑之心,不过既然两人相爱,不可不了解实情。顺便问她在宫中的事,女子说得娓婉动听。至于谈到亡国之际,她悲痛得说不出话。女子终夜很少睡觉,常常念准提、金刚等佛经。陈问她“阴司也作兴忏悔吗”她说“和阳世一样。我终生沦落,不过想修度来世罢了。”

        她和陈谈论诗词时,往往能指出某些缺点。遇到佳句,就低头漫吟。高情逸致,令人流连不已。问她“擅长写诗词吗”她说“生前偶一为之。”陈请她写几首送给自己,她笑着说“儿女之言,不足以奉献高明。”过了三年,一夜,忽然很凄楚地来告别。陈吃惊,问她为什么。她说“阎王念我生前无罪,死后不忘念经咒,命我投生富贵之家。别后永无相见之日。”陈听了也不觉流下泪来,随即设酒痛饮,女子慷慨悲歌,唱到伤心的地方,无法继续下去。几次起身要走,陈再三留住。直到鸡叫,她说“再也不能留了。你以前怪我不肯献丑,现当长别,特赋诗一章,心悲意乱,不能仔细修改,一定有许多错误,望不要外传。”写完,用袖子掩面哭着走了。陈看所写,书法娟秀,诗是律体

        静锁深宫十七年,谁将故国问青天闲看殿宇封乔木,泣望君王化杜鹃。

        海国波涛斜夕照,汉家箫鼓静风烟。红颜力弱难为厉,蕙质心悲只问禅。

        日诵菩提千百句,闲看贝叶两三篇。高唱梨园歌代哭,请君独听亦潸然

        快不镜头睁开双眼,眼角是泪痕,嘴角却带着笑,这个梦实在奇怪,半夜起来就去翻古籍,却又无从查找,最终在一本包公案里看见前不久的一个案件,正是梦见的此般,好不惊奇,不知比梦寓意为何

        随后又回床再睡。

        大早

        白萋萋和快不镜头准备处理了周围的案件,然后去拜访包先生。

        “真难得啊,今天无病无灾,无烦恼,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玩儿耍了。”白萋萋长舒了一口气,心情舒畅,嘴角微微挂着笑容。

        “可不是嘛,最近为了这些案子没少忙活。”郭璞应和着,看着前方道路。

        “好啦,今天就好好休息就是了。”鱼不伦看了看俩人,又看向前方,缓缓说道。

        “我们去逛庙会吧”白萋萋提议,这脑瓜仁儿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来,但是也很正常,因为今天正好有庙会。

        “那敢情好,我同意。”郭璞想也没多想,直接表态同意。

        “我也同意。”鱼不伦也不落后,跟着发言。

        几人慢慢走着,忽然在路边看见一个妇人满脸泪痕。

        “夫人,你怎么了何事如此伤心难过”

        快不镜头一直沉默不语,这会子突然出声,几个人立马安静下来,准备聆听吴氏的回话。

        吴氏擦擦眼泪,眼角通红,眉头皱着,好不难过“妾身夫主刘十二以卖小菜为生,忽于前月气疾身死,埋在南门外五里牌后,因家中有小儿子全无倚赖,以此悲哭。”

        快不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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