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俊男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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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初的时候我终于在《将至天下》剧组领了饭盒,一行人从横店匆匆赶回b城。有小团体粉丝不知从哪里听得消息举着大幅海报来接机,一看到我们从vip通道出来就开始大声呼叫我的名字,有闻声涌过来的路人一齐将我们堵在大厅,蒋全全和小淮一左一后的围在我两边喊不要挤过来不要挤过来。机场安保过来帮忙维持秩序开通前面道路,我温声同这些来接机的粉丝打招呼:“谢谢谢谢大家的喜爱,辛苦了,希望大家不要在公众场合喧哗不要挤,早点回家不要在这里逗留哈!”

        “水清,你是回来结婚的吗?”有男子在人群喊,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有可疑行迹的人于是一边微笑着点点头回应:“是啦,年纪大了该成家啦,你们也是啊,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一边接过粉丝递过来的明信片签上名。

        粉丝一片哗然,有人问:“婚期什么时候啊?”“婚礼会不会请媒体啊?”“能多发点美照吗?”“婚后还会继续拍戏吗?”“你未婚夫来接你吗?”“要幸福啊姐姐”“姐姐的新戏什么时候播?”“婚前会举行最后的单身之夜吗?”也有三五个粉丝呜呜的哭起来:“真的好不舍啊,终于结束出道8年的单身狗生活了”“姐妹,太不容易了,8年劳模狗,婚后要争取当甜蜜猪啊!”“好想看姐姐结婚啊,婚礼会直播吗?”

        没有容我回应太多,蒋全全和小淮快步的推着我往前走,很快等候在外的保姆车开了过来,上车前我转头笑着对她们招手:“再会啦,姐妹们的一切疑问微博上公布。”

        蒋全全最后关上车门侧过身来:“你就不能学学别的明星保持沉默高冷?什么‘年纪大了该成家’这话也说得出口,咱们是仙女下凡不食人间烟火,懂?懂?懂?”

        我冷哼一声:“那是你俩吧?”我指指她和小淮,又说:“粉丝都说我是劳模狗了,可见我确实是凡人狗一只。”

        小淮噗嗤一声笑起来,蒋全全也忍着笑意调侃我:“狗不狗的不说,烦人却是真的。”说来也怪,蒋全全致力把我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人设打造,但是我的粉丝总是各种逗比无厘头存在得比较多。比如我跟娱乐圈某个同级别的小花同时期发个微博po个照人家的评论下面一水儿都是夸赞,什么“好美”“仙气飘飘”“美上颠峰”又或是“好上进,加油哦”“辛苦亲亲了,爱你”“棒棒哒”。而我的却是一言难尽,什么“冲鸭,打工人”“大侠,搬砖愉快!”等评论被点赞最多,夸赞美貌之类的往往被远远抛在后面。

        这真不怨我,我正正经经辟个谣,粉丝都能打趣半天,透过我的外在看到了我的本质,蒋全全却还迷失在我的外表里。“关于婚礼的事,公司会发声明吧”我说,刚才答应粉丝会在微薄公布婚礼的问题。蒋全全嗔怪了我一眼:“你话都放出去了,能不配合你发声明吗?”

        我躺进靠背,闭着眼睛勾起嘴角笑。

        离婚期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蒋全全与小淮聚在我家。欣赏完那堪称百万级别的婚纱,我们在三楼户外闲聊,小淮好奇问我:“讲真,水清姐,现在会不会有婚前恐惧的感觉吗?”

        蒋全全切了一声:“娘家就在对门,从小去婆家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多,换了你,你觉得有恐惧吗?再说了,人家那些事事亲为的准新娘才有资格婚前恐惧,她这个新娘就是换个礼服当天站几个小时而已,跟走个红地毯参加个把酒会有什么区别。”

        这总结得还是很到位的,我点点头表示认同蒋全全的话,小淮一脸羡慕:“真好,嫁的还是自己青梅竹马,又郎才女貌,我觉得其实你们可以假戏真做。”

        我立马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小淮噤声,自上次与赵乾匡在这里谈话被我爸听去后我到现在还有后遗症,我有些紧张的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低声警告:“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别乱说话。”

        小淮吐吐舌头一脸抱歉:“不好意思,水清姐。”

        蒋全全两只手撑在桌上,十指相交抵在下巴:“小淮说得也没错,反正都结婚了。”

        我摸着下巴沉思,原来就是想为了断赵乾匡的念想,近日在家看到父母每日喜气洋洋的忙前忙后倒也有一种不如就当这婚姻是真的好了的念头,起码老人心里是有个安慰。自从婚期订了后赵乾匡似乎开始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原来十天里有七天不在家,他孝顺我妈,为了帮她一起筹备这婚礼现在倒是天天都在家,只不过在面对我时话比从前少了许多。有时候我想起那天我跟我爸对他说的话是不是太过份了?

        蒋全全与小淮兴致勃勃的策划着赶在婚礼前为我办个最后的狂欢之夜,我旁听了一会儿有些索然无味,目光瞄到对面赵泽州的房间亮着灯,看来今天不太忙这么早回来在干什么呢?心念一动,我就想起身下楼过去看看,“干嘛去呢?”这俩人终于分了点注意力给我,我指指对面,“泽州哥好像回来了,我过去看看。”

        蒋全全与小淮对视一眼狐疑的问:“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我过去问问泽州哥要不要参加这个狂欢之夜”说完就跑了。蒋全全在身后喊:“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新娘新郎的狂欢夜是分开的!”

        谁还管这个!

        我穿着拖鞋睡衣敲开赵泽州家的大门,开门的是阿姨,我妈与九唐阿姨相约出去了还没回来,赵伯父也不在家。我上了二楼喊了一声泽州哥,没人回应,门倒是没锁,我推开虚掩着的门,一时又想到去年在华来府看到的出浴场面有些犹豫,但是我们都要结婚了,好像也用不着避讳,准备后退的步伐又往前踏。

        这次倒没有看到脱了一地的衣服,角落排放的几盏欧式落地灯亮着,昏黄的灯光撒满了一室。赵泽州穿着一身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看到我挑了挑眉:“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打量这以后也可能是我常住的房间,一边把应付蒋全全她们的借口拿来重复了一遍,赵泽州走近来问:“你想我去?”

        “全全姐说新娘和新郎的单身夜是要分开的。”我看向赵泽州,他勾起嘴角笑起来,然后一把坐下,沙发反弹起他的力度震了几下,好似突然间心情就愉悦起来,连声音都有几分轻快:“没有这个规定,新娘和新郎,”然后看向我停顿了一下,他眼睛里带着还没消散的笑意,在灯下显得熠熠生辉,他缓缓地接着说:“也可以一起出席这个狂欢夜。”

        我被他眼里细细碎碎的光采吸引住,久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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