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从未摆脱束缚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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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一出,让白轩诺震惊不已,在他看来,密党七氏族对外应该是同气连枝的才对,即便私下可能有所不和,但大体应该还是一致对外,如今睿摩尔和梵卓族已经成为紫龙道的利益上盟友,冈格罗要因为西郎的关系而对付自己的话,  应该也会有所三思才对。怎么从西郎的口里说出,却变成另一个版本了。

        “你说的,已经是过时的情况,时代在发展,我的朋友。”  听完白轩诺提出的疑问,西郎苦笑一声吼,便用了刚才白轩诺说过的话回应道。

        白轩诺皱着眉头问道:“那变成这样的理由是什么?如今的密党又是怎么一回事?”

        “导致这种情况的开端,要从几十年前开始说起,这是一个漫长的历史发展,你知道马丁路德金是谁吗?”西郎侃侃而谈地道。

        白轩诺点了点头:“记得,美国黑人民权运动的领导者嘛,怎么了,难道还跟他的演说有关?”

        “美国还没有出现之前,血族是不存在美洲这个地方,血族立足美国的开始,是自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后开始。”

        西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大厅边将遮挡窗户的窗帘打开,温暖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但西郎丝毫没有被影响,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苍白无色的面孔在阳光的普照下,仿佛比以前多了几分润色。

        “阳光真舒服,过去多少血族为了享受这样的温暖而赔上了性命,在几百年前,阳光对于当时的血族而言,其实是一种奢侈品。现在的血族可以如常人一般在白天行走,但如今的大多数的血族的力量却以大不如前了,即便是上千年的血族,也开始因为衰老导致力量的退化,看来任何的要实现,都需要代价的。”

        “行了,别感慨了,话题转得有点远了,还是继续讲血族分裂的原因吧。”白轩诺对西郎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十分地不乐意。

        “少爷真是的,人家讲的正起劲了,居然这么打击人家,别急嘛,我在讲了。”西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

        “因为梵蒂冈教廷在欧洲的庞大,血族的生活一直过得十分压抑,为此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我们陆续将资金和人手转移到北美洲,企图在未知的领域躲避和建立一个属于血族的新政权,以此躲开教廷千年的无止境追杀。”

        “如开始的谋划一样,在摆脱了教廷的牵制,血族在刚开始发展得挺顺利,我们不断掌管着当时最大收入性质的棉花业,还垄断各个港口的通商权和人口贩卖权,财富日益扩大,势力扩张的速度,几乎比几千年任何一个时期的发展还快。”

        “那么盛极必衰的开始,应该是从南北战争之后了吧。”

        西郎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很难想吗?”白轩诺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拥有的巨大的财富和权力,又加上没有外敌的压制,想必当时血族在美洲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的嚣张了吧,这样的行径,教廷怎么会无动于衷,我甚至怀疑,美利坚的存在,想必和你们脱不了关系吧。”

        “没错,”西郎没有否认:“在血族进入新大陆的那一刻,教廷和其他势力也逐渐进入北美洲,可惜他们来晚了一步,他们正式准备发展的时候,血族已经是北美洲的山大王,因此他们势力一直被血族压制着,这让以教廷为首的后来者十分地不满,最后梵蒂冈便开始怂恿英国人发动侵略者,之后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了吧。”

        白轩诺点了点头,这么说的话,当时的美国第一任总统是为了反对英国人的侵略,为建立美国而战,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早已在这里打造了稳固根基的血族十三氏族,为了彻底摆脱教廷的控制,暗中调拨大量资金与物资持续支援革命者的军队,这让他成功赶走了英国的海军。

        西郎继续说道:“这次的行动,也是十三氏族多年以来仅有的一次大合作。经历独立战争,血族已取得美国的统治权,虽然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可以在所有人类面前承认自己的存在,但影响力是无可言喻的,就连总统本人,在政治上,也不得不向他们低头。”

        “拥有如此庞大势力的血族政府,那么林肯是借助谁的力量将其扳倒的。”

        西郎嬉笑道:“还能有谁,只能是他死对头,教廷啦。”

        白轩诺顺着对方话分析了一番:“照你这么说,血族代表所代表南方美利坚联盟国,最终被教廷暗中支持的北方美利坚众国所打败,从此势力便开始衰退,这就是分裂的开始吗?”

        西郎没有否认:“没错,因为战争的失败,血族原有的资源和权力近一半被北方的林肯代表势力所瓜分,而这些失去利益的血族,大多是以密党冈格罗、布鲁赫和魔党势力为主,利益失去的一方,与利益尚能保住大部分的一方,两者的心理落差,就是导致一切密党迈向分裂的开始。”

        白轩诺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我记得没错的话,马丁路德金好像也是教会出身的吧,看来血族密党正式的分裂应该也是与之脱不了关系。”

        西郎叹了口气:“权力这种东西啊,既可以令人振奋,也可以令人腐朽,二战之后的美国是当时最大的赢家,血族也因此受益,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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