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_18法医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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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似水晶一样,这是午夜十一点半了,由于张虎刚刚失去兄弟,情绪上有些失控,就像白醋遇到火碱一样,非常的不稳定。

        所以在回张马营村的路上,考虑到行车安全,张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左锦达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虎子哥,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大家伙儿啊?”左锦达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张虎两只手放在头发上面,使劲的往后捋头发,就跟春耕的时候,拖拉机犁地一样。一双虎目流出了热泪,简直可以说是两个水龙头开闸放水了一般,不一会儿的功夫,张虎嘴角抽泣着,面部肌肉颤抖的如同晃筛子一样。

        “虎子哥,我还从来没见你哭过,更没见过你如此伤心过。”左锦达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张琪死了,俺张虎这辈子,百分之百的考虑别人的安危了,这老了,老了,寻思着自私一回,考虑一下自己的家人一回。”张虎嘴角抽泣,哽咽颤抖的说道。

        坐在后座的张行远说道“虎子哥,啥意思?没听明白。”

        张虎揉了揉一双泪眼接着说道“你们都觉得张琪是意外死亡,是病死的吧?事到如今俺就告诉你们,张琪是死于非命,遭人暗算了。”

        这一个震惊的消息一说出口,张行远,左锦达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嗖嗖的冒凉气,就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肉一样,左锦达激动的差点在快车道上踩了急刹车。

        “遭人暗算?谁会暗算一个文人?”左锦达说道。

        “还能有谁,上半年的时候,咱们跟侯家结梁子了,那一场官司,张琪是急先锋,帮咱们打赢了官司,潍坊的侯家,跟侯振海是一个祖宗,都是大汉奸侯万军的子孙,他们定是畏惧俺的实力,就派一个滕边宿郎给俺当徒弟,然后故意露出破绽,他们料定了,俺戎马一生,定会小心谨慎,防范于未然。等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滕边宿郎的身上的时候,他们瞅准了机会,对张琪下手了,然后迅速撤退,典型的声东击西。他们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俺,他是想要张琪的命,在法庭上,张琪唇枪舌剑的赢了官司,他们能不记恨吗?俺真是一个猪脑子,咋就忘记了自己兄弟的安危。”张虎说到此处的时候,一双铁拳砰的一声,砸在轿车的前挡风玻璃下面的那一块可以存放物品的位置上。

        “奶奶的,又是小日本,回村以后,俺立即把那个日本鬼子给抓住,撬开他的嘴巴,定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张行远紧锁眉头,攥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就跟汽油被烈火点燃了一样。

        张虎摇摇头说道“先不要惊动他,还有今天俺告诉你们的事情不要声张。”

        “虎子哥,你气糊涂了吧?现在不抓他更待何时?”

        张行远说道。

        “俺断定滕边宿郎这孩子,本质不坏,他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被侯家利用了,就算他想跑路,溜之大吉,哼,他也插翅难飞。”张虎说道。

        这个时候,左锦达慢慢的往左打方向盘,亮着橘黄色的左转向灯,一拐弯就进入了双集镇的地界了,然后把方向盘慢慢的回正了以后,左锦达接着说道“虎子哥,我虽然没当过侦查兵,没当过刑警,不过那也是久经商场的人,什么人我没见过啊?雇佣兵我都见过,我琢磨着,就算是把滕边宿郎抓住,问他幕后黑手是谁,他也说不没明白的。”

        “为什么啊?”张行远说道。

        “很简单,咱们的对手不简单啊,我琢磨着,他们酝酿这个暗杀计划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一定是把,麻痹,跟踪,踩点,绝杀这四个步骤分给了四个不同的人干了。”左锦达说道。

        张虎点点头思考半晌说道“有道理,而且前三个人,互相都不认识,他们只是像流水线作业一样,完成幕后黑手交给他们不同的加工工序而已,至于将来会搞出什么样的成品,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只是把情报分批次的传递给幕后黑手,然后最后的一击必杀,肯定是雇佣兵干的,完成任务以后,雇佣兵迅速撤退,这样一来,警方排查难度就会成倍增加。幕后黑手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好歹毒的计策,这侯家为达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张行远咬牙切齿的说道。

        张虎深呼吸一下,稳定一下情绪,缓缓道来“目前咱们没有十足的证据,一切都是猜测,即便是打官司,法官也不会采信我们红口白牙说出来的诉状的。”

        “看来只能法医验尸了,不过按照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死者为大,万一搞错了,虎子哥你可想过结果吗?”左锦达十分担忧的说道。

        “俺宁可被俺张琪兄弟的妻儿老小埋怨一顿,也不想让俺兄弟死的不明不白。”张虎说道。

        三个人就这么在轿车里面聊了一会儿,也就在聊天这功夫,轿车回到了张马营村。左锦达,张行远,各自回家休息了。

        张虎可是睡不着的,一闭上眼睛,张虎的脑海里就是自己小时候,跟小时候的张琪一起玩耍的场景。这些场景就跟咖啡因,兴奋剂一样,让张虎的脑子处于兴奋状态。

        他一双虎目睁的溜圆,如同水晶球一样,就这样盯着天花板,心中暗想“张琪,哥哥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

        最后,张虎就在这么一个心情下,勉强睡着了,天亮之后,张虎立即联系了张昊,把他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张昊。

        “虎子叔,你要冷静,此事尚无明确定论,律师这个活,其实就是得罪人的活,张琪这辈子,不止跟侯家打过官司,也有可能是其他

        仇家报复,更有可能这纯属就是一个巧合。”张昊说道。

        “看来只能法医验尸了。俺不能让俺弟弟死的不明不白,他家祖祖辈辈就没出过心脏病死亡的病例,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心脏病的病根,怎么就那么巧,跟着滕边宿郎去了一趟市里,回来十几天之后,就突然死于心脏病!”张虎说道。

        “您可要想清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法医验尸,势必要对张琪叔叔的尸首动刀子,解刨,化验,张琪叔叔的尸首怕是会死无全尸的,老辈人都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张昊说道。

        张虎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让张琪含冤入土,俺会寝食难安的。”

        见到张虎如此果断,张昊也无法劝阻,只能联系法医,把张琪的死因当成刑事案件来办理。于是乎,当天早上九点多钟,张昊传来消息,法医已经到达殡仪馆了。

        张虎知道了消息之后,赶紧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显的非常庄重,肃穆。就这么一身装备,张虎就走到了家门口。刚要开车出去,一辆大奔,呼呼的好似刮风一样,就开了过来,张坦克老爷子从车上面拄着拐杖,在张枣花的搀扶下走到了张虎面前。

        “虎子,俺听说是你不让张琪的家人火化张琪的尸首的?”张坦克老爷子紧锁眉头,用苍老的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

        “五叔叔,有些事儿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张虎急着就要开车离开。

        “你给俺站住!你个混小子,越来越过分了!人死为大!你为何不让张琪入土为安?”张坦克老爷子两手把拐杖拄在胸前的地面上,质问张虎。

        “您听谁说的?”张虎看着张坦克老爷子愤怒的眼睛说道。

        “张琪的小舅子,苗国昌,那可是你弟妹的娘家人,如今人家到我这里告状来了,说你是村里的掌权大官,一手遮天,欺负他姐姐还有外甥女,这一对孤儿寡母,俺问你,你凭啥不让人家发丧?这可是坏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你还想动刀子验尸啊?你倒底想干啥?你弟妹现在在家里是又哭又闹,寻死上吊的,大喊着老张家太欺负人了,这不是明摆着怀疑俺谋害亲夫吗?医生已经给出证明,张琪是病死的。”张坦克老爷子气的身体都打颤了,差点背过气去。

        张虎赶紧走到张坦克老爷子的面前,拍着老爷子的胸脯说道“五叔叔,您消消火,咱们这一带有一句谚语,飞禽不尿尿,其中必有门道,俺跟你说哈,张琪死的确实很蹊跷,俺以后再跟你细说。”

        “你少给俺扯淡,你是俺看着长大的,你那点花花肠子都是俺玩剩下的,那苗婷婷,你弟妹,自从嫁到咱们老张家,那是勤俭持家,相夫教子,用旧社会的一句话说,那是恪守妇道,温良恭谨,很是贤惠滴,咱老张家可不能欺负

        人家孤儿寡母,不然的话,祖宗家法饶不得你!”张坦克老爷子右手指着张虎的鼻子就开骂了。

        “哎呦喂,俺的五叔叔,俺岂敢怀疑弟妹干出潘金莲谋害亲夫的事情啊?俺敬重她还来不及呢。”张虎眼眉呈现八字,一脸委屈的说道。

        “人家苗国昌告诉俺了,昨天晚上你在医院里,揪着医生的衣领子,大喊着俺弟弟哪有什么心脏病,你还告诉苗婷婷,没有你的命令谁都不准火化张琪的尸首!……………。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样,你弟妹越想越气,可又不敢不从,你这一出不就是指桑骂槐吗?你这一招不就是跟武松学的吗?你水浒传看多了吧?。”张坦克老爷子气呼呼的说道。

        “五叔叔,张琪的死因真没那么简单,你就别问了,再说了,那个苗国昌的人品,咱们最清楚了,三十大几了,整日里游手好闲,那个工作换的,比尿频还急,还快,可是赚的钱不够他祸祸的,说他是混混吧,他没混混的狠劲儿,说他是良民吧,他还恃强凌弱,妈的,惯子如杀子,他爹跟俺秉岩哥哥是一个路子,幸亏苗国昌没有无悔那股子狠劲,不然这二人要是双剑合璧,岂不是祸乱三界,人畜皆死了吗?”张虎双手掐腰,眉头紧锁的说道。

        “少给俺扯没用的,俺命令你马上把张琪的尸首运回来,按照老规矩,在家停尸三天,然后去亲戚那里报丧,让他们来此地奔丧,三天后出殡,火化入土!听到没有!”张坦克老爷子用军人命令士兵的语气,非常严厉的说道。

        “哎呀五叔叔,一火化了,所有有用的的线索都随着一缕青烟上西天了。”张虎这一句话说出口,就感觉自己的左半边脸颊,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耳朵都嗡嗡作响,好似住进了马蜂一般。

        张坦克老爷子怒目圆睁的说道“这一巴掌是俺替你爹打你的,古时候有御赐金锏,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咱家没那么多规矩,俺这一双手,就相当于你爹赐给俺的那一条金锏,打你这个不孝子!坏了祖宗的规矩!”

        张虎挨了一巴掌,那也得生受着,他继续耐心的说道“五叔叔,既然如此,俺实话告诉你,滕边宿郎,身份有问题,俺正在调查他的时候张琪死了,张琪临死的十几天之前,滕边宿郎跟着张琪去过蓬莱,回家以后张琪死于心脏病,您仔细想想,咱老张家的血液里,有心脏病这个遗传病吗?”

        然后张虎咔嚓一声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面,轰鸣着把轿车开走了,张坦克老爷子呆呆的如同呆若木鸡一般愣在当场,他可是老侦查兵,他此时心中暗想“虎子说的没错,老张家,无论是练武的张家,还是写文章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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