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就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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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外,青麟卫们望了望还没日落的红霞,就听到这些话语,都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们耳力那么聪敏干什么!

        月色还未升起,陛下与秦姑娘又要开始了是吗!

        不敢仔细听,却又怕里头忽然吩咐,只能专注地听。

        而且,各种声音,也不受他们控制地蹿进耳朵。

        清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鼓噪的蝉鸣……窸窸窣窣的、不想知道是什么的声音……

        青麟卫们目光飘向远方,用尽力气,防止联想现在发生的事情。

        却还是想起了相关的事情,想起昨夜轮值时听过的声音。

        昨夜,陛下的呼吸声,粗重又隐忍,而且源源不绝,还时不时夹杂着被撞破一般的惊呼声。与此同时,秦姑娘的声音,他们竟然没怎么听到过!

        这……仿佛有些不太对劲。

        一阵阵疑惑再度升起,青麟卫们昨夜没想明白,今天更没想明白。

        按理说,这种事,大概女子的声音会比较多才对。

        难道,陛下为了展示自己雄厚的体力,竟然如此辛苦的、一直坚持着吗?

        其实吧,这种细节没谁能知道,也不会有谁会讨论,陛下倒也不必如此逞强?

        青麟卫们互相对视一眼,再度眼观鼻、鼻观心地从黄昏开始值夜,什么也没讲。

        只有领班的在绞尽脑汁,思考如何让陛下不那么逞强。

        要知道,陛下无论是沙场上征战、还是演武场练武,昨日把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也并未喘气,未曾露`出虚弱的姿态。

        都怪黑鳞卫的弟兄们,收集过许多官员流连青楼、与众多妓`子一起从晚到早的情报,才让陛下以为是寻常事,耗费精气神,坚持逞强!

        领班的寻思着,得让黑鳞卫的弟兄们上报一些逞强以后身体虚了病了的例子,以偷偷提醒陛下。

        院子内。

        房门紧闭,烛台亮起柔和的暖橙灯色,今天的段寰宇虽然来段府很早,天还未入黑就过来,却没有马上要秦怀安伺候。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段寰宇拿起布锦尺,丈量着秦怀安真实的肩宽、腰围、腿长……等等的声音。

        每丈量一次,段寰宇就在书桌铺张的纸面上记录着。

        段寰宇昨日就想这么做了。

        没有秦怀安的尺码,就不能给她订制合身的衣服,不能很快满足他装扮女子的兴趣!

        就是秦怀安昨日回来得太晚,让他顾着生气;当他想仔细瞧瞧秦怀安,却又很快沉醉在秦怀安的拥吻里,有些发晕,忘乎所以。

        现在,当秦怀安由着他量,段寰宇才能正式地好好打量。

        秦怀安毕竟不是古代星球的女子,此时大大方方的,不见羞耻。

        接收到段寰宇看什么都很新奇的奇异又欣赏的目光,秦怀安挑眉,轻笑着问:

        “你要的谢谢,就是给我量尺码做衣服?”

        呃,有点想象不出段美人做衣服是什么模样。

        他会绣花吗?

        段寰宇瞥了她的脸一眼,修长的指尖提起毛笔,记下一个尺码,无所谓地说:“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硬要谢我,也不是不可以。”

        秦怀安笑道:“我当然会硬要谢你了。”

        然后笑容慢慢沉寂下来,落寞地说:

        “毕竟我帮杜府女奴们赎身,让你得罪了那位姓廖的大人,报复好像还没来?”

        “现在你要帮忙取回佘姑娘名下的冶炼厂——可佘姑娘提供不出自己的身份证明,又被她父亲强行病逝。”

        “按大夏的破烂律法,你要取回的话,走正路取回估计不太行得通。你不会用犯法的方法,去让官府的登记改名字吧。”

        段寰宇瞅了她好几眼,再度拿起布锦尺,开始丈量着秦怀安没有中毒变紫的地方,不甚在意地随意重复道:

        “破烂律法?”

        秦怀安点头:“是啊,感觉大夏国的女子太不安全了!”

        “比如那些被杜府骗了的女奴们,她们本来可能是平民,却被掳走成了女奴,生命掌握在主人家的手里。”

        “杜爷爷是以犯上的罪名被抄家惩罚的;廖大人杀了其中两个女奴,还有心向杜爷爷继续买。”

        “他毫不在意犯了人命官司,所以杜爷爷出事,他屁事都都没有!!还可能会以朝廷命官的身份欺压我们。”

        段寰宇忽然笑了,轻咳一声:“咳,他还是有点事的,今天被人套麻袋揍成了猪头,向京兆尹报案来着,但没抓到人。”

        秦怀安马上否认:“不是我干的!”

        段寰宇:“……”

        段寰宇失笑:“我知道是谁,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哥哥干的。”

        “原来还能套麻袋……可这又如何呢,”秦怀安耸了耸肩,沮丧地道:“他杀了两个女奴,律法不能整治他,受害者的哥哥也只能通过犯法的手段处理。套麻袋打人应该是犯法的吧?打的对象是朝廷命官,是不是会罪加一等?”

        段寰宇颔首:“当然,朝廷命官代表着朝廷的脸面,怎能任由百姓鱼肉。”

        刚说完,段寰宇顿时脸上无光。

        果然,秦怀安更加不满地问了:“廖大人那样虐杀女奴、草菅人命的,也算朝廷的脸面?”

        从陈招娣那里听到的,廖大人轻描淡写地说把两个女奴都“玩没了”!

        仅仅三个字,已经把被廖大人预订的陈招娣给吓破胆,秦怀安也无法想象,具体都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段美人的女奴,此刻只能无能狂怒:

        “为什么律法不保护奴仆的性命?是不是在变相支持犯人拐卖任何女子?变相保护廖大人这样的朝廷命官?”

        “如果律法能保护奴仆的性命,或者干脆不允许买卖奴仆,那即使寻常女子被坏人掳走,被坏人变卖、被主人家杀死,惩治买卖家双方都能有法可依。”

        一句句急促的无能狂怒的问话,把段寰宇给一下子问住。

        年少时他不甘人下,顾着偷抢兵权,争夺军功,收服大夏;三年前他逼宫称帝,却又身中蛊毒,朝廷的运转与律法的修改,他根本不想管,只忍最难忍的蛊虫啃噬之毒,拼命寻天下名医。

        除了牢里的蛊师,许久没人对他动怒。

        他竟没有生气,看着这张发怒的脸,竟还看出一些生动的美态。

        还与他的表妹、嘉懿群主戚向南有七分相像。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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