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所寻

第(1/2)页

“都怪那个臭丫头,闹闹闹没个规矩才害你挨罚,果然山野的妖怪,就是没礼数的,就算修成了形也改不了性。”乔达等阿介抄完书,走出书阁时一边踢着脚下的空气,一边对阿介说着。

        “公子,我到觉得那鹤姑娘不像个坏人,今日之事只能怪我反应太慢,没注意到师傅来,挨罚也没什么值得委屈的。”

        “你还替他们说话?你那眼睛怎么瞎的?要不是你小时候瞎仗义,能护了人不成还反被人背叛跟着那群人一起把你打瞎了?”乔达没过脑子一口气话说的顺口,但阿介没再回他的话,也自觉没意思,只好撇着嘴说:“我觉得他们就不像什么好人,以后你离他们远点就是了。”

        “是,公子”

        “那接下来就去卜云峰吧”

        “公子,你今天已经累了一天了,还是早回寝居吧,本也不必同我一起来书阁的,更不必跟着我添累再去卜云峰。”

        “说那么多干嘛,说去就去!你要是被赶下山了,也来不及让我爹再送人伺候我。”

        阿介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跟着乔达,没走几步乔达停了下来,他向左看看右向右看看,阿介也随着他不明所以的看过去,然后听到乔达底气十足的说道:“卜云峰是个什么地方。”

        另一边

        之涟眼前的云树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突然从天上砸落了半边,她并未露出惊慌的神色看过了去,又收回视线接着用一把银制长柄剪刀,从树枝根处斩断云花再放在玉托盘中,云花从底层慢慢消散怎样也无法将玉盘填满,黑衣青年躺在云树下,向上盯着之涟的一串动作,而后从地上坐起来,刚才在玄镜水浪中被水符灵力一震内力受损,没来得及多做反应就砸了出来,此时只觉得浑身酸痛连恢复的伤口都变慢了些,手臂的可怖伤口无论怎样也无法立刻止血,砸下来的血水落在云花上反而在花瓣上铺开成了朵朵红花,他见伤口难以恢复索性将缠在手上的红飘带缠在了手腕上。

        黑衣青年站起身来,一个身形不稳险些摔倒,立刻下意识抬手向旁边摸去要扶一下身,带污沾血的手即将撑在云树干上,之涟眼疾手快用剪刀背抵在那人的手边,却被那人用手顶住剪刀尖从侧面斜扎在树干上,挡住了手却也没来得及挡住落下的血水滴在树根上,树根缓缓堆起了云,而后从根部溅的血色欲要向上攀染,之涟推开剪刀让那黑衣青年站稳,而后转身拿起玉盆泼向了树根,云花将散未散如云流浇退了血色。

        那人没说什么只是看向四周后,捡起地上的红花端倪几眼又将它捏碎,皱着眉头开口道:“这池子山一个两个的都没有什么正常人吗。”

        之涟看着那人扶着手臂踉跄的正要离开,转身接着剪云花然后说道:“出门左走寻人,可为你医治。”黑衣青年刚走出一门槛,耳边的话音刚落下,身后的门便搭着风关上了,随着风的还有砸了他满背的红花,片片飞落到地面上,让他不由心中念叨着,看着柔弱可欺像却是个善于拒人的冷冰,他走到大门前他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的浩瀚云海,向左看去,远处的确有一屋居,但在山的对面,他拖着受伤的身子光是想想跨山游云就觉得疲惫万分,没再多想眼前蒙黑,脑袋一昏直接晕倒在了悬崖边上。

        没过多时,打远处来了一个人,白衣浅步,手里轻慢地甩着银鳞鞭尾,又轻垂搭在地上不做收缠,拖留在衣身后像没藏住而隐隐露出的蛇尾,他走到之涟的屋门前,看见了与整体屋居格调不搭的黑衣青年,皱着眉头嫌恶的瞥了一眼,只觉晦气的抬起腿,一脚将他踹向了山崖。

        “公子,你真的确定,是这里吗。”阿介一边弯腰撑着膝盖,一边抬手摸掉顺着额头流到下巴的汗水,他们除了会去主峰乾宇峰的课坛听课外,平时的衣食住行一直都没离开过刻岑峰。

        “既然是没去过的山头,那肯定得绕着乾宇峰和刻岑峰,信我的准没错!”虽然走了已有半个时辰,而且路上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但是乔达心中笃定,顺着这条路走,肯定是没错的。

        “好渴啊,公子前边有水流声,咱们去喝口水吧。”

        “也好,休息好了再赶路也来得及。”

        二人迎着水声走进,看见溪水边站着个身穿云白色素衣的人,他们赶忙上前想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上一章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