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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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说夺魂咒了?”观众席上有一个男巫开口喊道,“你要说是你爸爸给你妈妈施了夺魂咒,所以你才会有一对食死徒父母吗?恕我直言,尽管你刚刚的总结很有道理,但别忘了那都是在信你假设的前提之下。”

        “是啊,你也说了她的记忆有问题,就算其他都真实吧,决战那天她鬼鬼祟祟地究竟在做什么?洛夫古德小姐只看到她在突然显形后逃跑,所谓的攻击莱斯特兰奇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辞外加一份可靠性存疑的记忆罢了!”

        “罗尔为什么要回来?这女人究竟藏了什么秘密,要你们全家协力不惜一切代价地把她摘出来?”

        以男巫的提问为序幕,巫师们纷纷将自己之前未来得及找到机会提出的质疑抛向哈维,哈维知道必须要给群众充分的言论自由,他强忍住反驳的欲望,直直地看向高台上的沙克尔。

        沙克尔手里举着法锤,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的放任令局面愈发滑向难以控制的方向,先前犹豫的巫师也开始借着混乱高喊出自己的问题。

        “你真的是‘白隼’的领导者吗?你建立它的初衷是否就是在为你们战败的这一天做准备?你究竟是战争英雄还是你们罗尔家族下对了注的投机分子?”

        “行了!”在质疑指向哈维本人后,沙克尔终于敲下法锤,终止了已经脱离重点的质询环节,“哈维罗尔与他的‘白隼’在战时为光明一方作出的贡献毋庸置疑,我们不应凭主观臆测就将矛头对准自己人。”

        最后提问的男巫坐下了,但他仍旧不服气地瞪着沙克尔,沙克尔无视了他,示意哈维开始他的第三阶段辩护。

        哈维首先转向了那名质疑他的男巫:“首先我还是要感谢您的提问,正是您这样的态度最大程度地降低了真正的罪犯蒙混过关的可能。”他看到那男巫哼了一声,“沙克尔可以证明我的身份,至于初衷,我很遗憾最能证明我初衷的人已经牺牲了,他就是阿拉斯托穆迪。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庭审结束后我可以为您展示一部分我们的通信记录。”

        伏地魔时代最强傲罗的名号显然震慑住了所有人的人,哈维垂头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调换一个顺序:“事实上阿拉穆迪先生年轻时的日记也是我的辩护依据之一——我是他最后一份遗嘱中指定的唯一遗产继承人——但我想我们可能要把它放在最后。”

        “这个故事会很长,恳请各位不要打断我。”

        哈维示意法庭请上他的最后一位证人,为降低来回路上犯人逃脱的风险,多尔芬并没有被关入阿兹卡班,而是一直被看守在魔法部的地下牢房,但也已经换上了阿兹卡班的囚服。他被前后四名傲罗押上审判庭中央,路过时通道两侧的巫师们都或愤恨或好奇地盯着他,而他则一直盯空地中央的赛芙拉,直到他被魔法禁锢,傲罗退开,铁笼从头顶落下…他都没有偏移过一丝一毫的视线。

        圣芒戈精神伤害科的医师与法律执行司的成员一同对多尔芬的记忆进行了检测,确认没有分毫被修改过的痕迹,他们也对赛芙拉又进行了一次探测——“精神状态三级异常,思维能力二级损伤。最陈旧的记忆咒痕迹至少有二十年历史,中度摄魂怪综合征,大致一年前还有一次大规模魔咒损伤,病情恶化导致部分记忆自行崩坏,不可逆伤害居多…病人十四岁之后的记忆都存在篡改痕迹。”医师诊断道。

        “二十四年八个月。”多尔芬在她话音落时轻声说,声音在一片抽气声中无比清晰,“因为她那时要背叛我们,背叛黑魔王。”

        沙克尔一锤敲断了所有声音:“安静多尔芬,你只需要配合敞开大脑,你的言辞不具备可信度。”

        多尔芬抬头瞟了金斯莱一眼,轻哼一声,扭回头去继续在心里描摹赛芙拉的模样。

        “我想记者们不妨把检查参数记录下来,相信总有其他巫师能看懂它们的。”哈维站在遥远的辩护席上,神色难辨,“那么我们就开始吧,我将一一解答各位的所有疑惑,我们倒着来,多尔芬,从决战那天开始。”

        多尔芬闭上了眼睛,靠进椅背里,沙克尔抽了个签,被抽到的巫师从审判席走下来,到门口的储物柜取回自己的魔杖,站到了多尔芬身侧。

        “绘思呈景。”

        丝丝缕缕的白雾从多尔芬的两侧太阳穴飘出,在半空中汇聚,扩散成完整的景象。霍格沃兹的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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