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白豆腐,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三更1.1W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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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悦来茶楼中。

  “那剑……那招数……我想来了!”

  有人突然一拍脑袋:“方才那个和咱们一同听书喝酒的中年人,就是杜放歌!”

  “是哪!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回忆起来,那人所用之剑,果然像是‘无定剑’。”

  “嘿!”

  那个说起早间之事的大汉,恍然大悟般挠了挠头:“我咋说,他之前非要和我争辩哪,原来,他就是杜放歌本人啊!这就不奇怪了……”

  “方才那个黑衣人,就是‘血煞刀’仇冷;而那壮汉,我也有些印象,似乎是‘大力魔手’司马虓。”

  “司马虓,那个生撕了一个宗师的‘司马虓’?!”

  “嘶!”

  有人倒吸了口凉气:“‘血煞刀’仇冷与‘大力魔手’司马虓联手,那杜放歌……怕是危险了。”

  “去报官吧?之前,杜放歌挡下司马虓的双锤,也算是间接救了咱们一命,是时候回报恩情了。”

  “我不去。”

  有人哂笑:“那‘血煞刀’仇冷、‘大力魔手’,本来就是杜放歌引来的,咱们也是受他波及,故以,谈何恩情?再者,若是去报官,万一得罪了那两位杀才,可如何是好?”

  闻言。

  不少人纷纷点头。

  “呵,就算是杜放歌引来的,那又怎样?诸位扪心自问,若是之前,杜放歌不挡下司马虓的双锤,自身躲了去,在场各位,能有几人幸免?”

  一个儒雅书生驳斥着,站了出来:“去报官的话,也算我一个。”

  “我也去吧!不过,报官没用,这种事儿,还是要找邢捕头……”

  “这样,咱们分作两头,一路去报官,一路去找邢捕头,如何?”

  “大善。尽快动身吧,咱们没时间耽误了。”

  ……

  最终,有人去报官,有人去找邢不阿,还有人直接回家,躲了个清净。

  人心如此,盖莫如是。

  ……

  说回杜放歌。

  身后,‘无定剑’被司马虓如标枪般,投射而出。

  嗖!

  杜放歌施展‘行云流水’身法,凭借最后一式‘逍遥御风’,身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瞬移般闪烁在一边,轻松躲开了去。

  此身法,到了这个境界,当真可谓是:飘若惊鸿,翩若游龙。

  但。

  杜放歌自身的情况,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之前硬接下那一锤,已让他受了内伤,真气运转不畅,并有隐隐的眩晕感。

  故以。

  虽然凭借身法的优势,能和后面的司马虓、仇冷两人,暂时拉开距离,但,却硬是摆脱不掉。

  三人一逃两追,速度飞快。

  不多时。

  南城门到了。

  ……

  远远的。

  就有兵卒发现了状况,前来禀告:“……情况就是这样,什长,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特么知道怎么办?!”

  这什长,正是昨日值守那个,此时一脸晦气,他思索了下,飞快道:“沙漠中,有一种不会飞的大鸟,你知道:它面对应付不了的灾难,会怎么做吗?”

  “不知道。”

  “它会将头埋在沙子里,屁股高高撅起,假装看不到。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吗?”什长扭身问道。

  “怎么做?”这士卒傻傻挠头。

  “笨蛋!”

  什长打了这士卒一下,呵斥道:“那我告诉你:让兄弟们撤开,假装没看见,百姓也疏散掉,让那三位爷,痛痛快快地过去!”

  “哦,‘据马桩’就不要管了,还有:再派个人,去通知邢捕头……咱们兄弟,怂归怂,躲归躲,但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

  “是!”

  这士卒答应一声,飞快去了。

  ……

  然后。

  等杜放歌到来,就发现了:这城门大开,除了拦路的据马桩,官道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都在远处躲着呢!

  他也来不及细看,施展轻功,脚尖一点,就从一排‘据马桩’上飞掠而过,出城去了。

  “哪里跑?!”

  仅仅七八个呼吸,司马虓就是紧随而来,左右一踢,就是两个‘拒马桩’,如炮弹般射去。

  唰!

  杜放歌耳朵一动,捕捉风声,纵身一掠,竟是正好落在了砸来的‘据马桩’上,踩着它前行。

  搭载了这个乘客,‘据马桩’飞行速度一慢。

  等后面的‘拒马桩’飞来。

  他又脚尖一点,搭乘而上,换了一辆新的顺风车。

  后方。

  司马虓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怒:“啊啊啊!”

  他眼眶通红,如同疯魔,抡起一个‘开山鎏金锤’,身体转了三圈将它加速,猛地掷出。

  嘶啦!

  ‘开山鎏金锤’摩擦空气,发出尖厉的啸声,疾掠砸去。

  轰!

  飞驰中的‘拒马桩’,被径直命中,如同挨了一发炮弹,整个支离破碎。

  其上的杜放歌,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波,将他猛地向前一掀,差点一头栽倒。

  这还只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拒马桩’破碎的断木、碎屑,向四面八方攒射。

  而他……首当其中!

  不得已之下。

  杜放歌只能强行调动真气,来进行护体。

  平常自然好说,可此时,他已经受了内伤、伤了肺腑,再大幅度催发真气,只感觉五脏如焚。

  那种剧烈的疼痛,让杜放歌脸色一白,踉跄了下,差点没能维持住身法。

  而后方。

  司马虓捡起了自己的‘开山鎏金锤’,整个人狂暴了一般,穷追不舍;而更后面一些,还有虎视眈眈的仇冷。

  杜放歌,危矣!

  ……

  这时。

  南城门外的一处矿区。

  苏木坐镇这里,正在一处青石上盘坐修练;而韩石,则在另一边,监督工人们挖矿。

  ——也正是早上,遭遇仇冷,让他不放心韩石一个人出城主持挖矿,故以,才跟了过来。

  “公子,有情况!”韩石突然过来禀报。

  “哦?”

  苏木停下《上清宝录》的修练,睁开眼睛。

  “在这边,您过来看一下。”韩石招手。

  却说:

  苏木处于的位置,是一个缓坡,在这里可以沐浴夕阳,同时纵览下方,但相对城门的方向,却是一个盲区。

  他闻言,起身爬上缓坡,顿时看到:远处,大约六七百米开外,一个白衣人在逃亡,正是杜放歌。

  而杜放歌身后,追踪的两人,一个是魁梧壮汉,另一个则是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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