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讨打的6

月倾城没打算惯着她,回头一脚,在段诗韵扑过来前直接将人踢飞出去。

        她这一脚并没有动用灵力,光是自身的力量也足以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踢出两三米,最后撞上一桌客人才算停下。

        餐盘乒乒乓乓的掉落一地,油腻的菜汤浇了痛苦倒地的段诗韵满头满脸,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酒楼里寂静无声,食客们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突发的变故。

        段诗韵身边的两个丫鬟急忙上前搀扶她,难免也沾了一身油渍,她们愤怒的对向月倾城,“郡主您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欺人太甚吗?”月倾城品味着这句话,轻移莲步来到段诗韵面前,半俯下身,一只手捏住面前狼狈女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让我猜猜!”月倾城话语轻柔,只有与她对视的段诗韵才能看到她眼中的一片凉薄,那是一种完全没将她看入眼中的淡漠,“凭你的脑子是想不出来如此计谋的,这主意应该是你那一直想着攀龙附凤的爹出的吧?呵呵!回去告诉他,想活着就别蹦跶!”

        段诗韵眼中原本的怒色淡去,被惊恐所取代,月倾城不仅知道她此来的目的,还知道这主意是她爹出的。

        她爹一直想让她嫁给太子,可她心心念念的是玄皓,突如其来的赐婚圣旨打乱了父女两的美梦,她不想嫁给太师府的那病弱少爷,与其嫁给他,还不如嫁给玄锦,至少太子长得好身份高不是!

        所以她听了父亲的安排,想借助暴躁易怒的月倾城打伤自己,然后装成一病不起离开京城,他爹再在皇帝面前运作一番就能退了这婚事。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样仿佛洞悉一切的月倾城真的是他们能惹的吗?

        段诗韵的心中有些后悔,她仿佛从对面那双一直紧盯着自己的桃花眼中看到了尸山血海,这绝不是京城中与她斗智斗勇的大家闺秀。

        心中转了无数个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月倾城的话落实,周围还有这么多的人,一旦消息传出,后果是不可预料的!

        只见她褪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般,流出的眼泪也不再故作可怜,“荣华郡主你是不是习惯把什么事都阴谋话?诗韵只是想跟你道个歉,不明白郡主怎么就会往我身上扣这么多屎盆子!你说的我不明白,更没做过!”

        “不明白吗?”月倾城指尖用力,见段诗韵表情变得痛苦后才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诗韵咬着牙,因为疼痛小脸惨白一片,“我只是来这里逛街吃饭,正巧遇上郡主,这酒楼又不是郡主的,我还不能来了?”

        “呵!”月倾城嫌恶的甩开她,从怀中抽出秀怕,一根一根的擦拭着晶莹如玉的指尖,看着段诗韵的眼中满是讥笑,“段小姐穿成这样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逛街?你这身行头去参加宫宴都够了!”

        闻言!段诗韵的脸更白了,她光想着要在穿着上将月倾城比下去,却忘了自己这身行头根本不适合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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