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燃烧的荒原(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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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形兽窗户非常巨大,足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其中底部,也就是作为根部的绿人在建筑物里面看不到的,需要到外面的变形庭院才能看见。

  平时根本没有人去注意,现在则下起了雨,雨点拍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入睡,只有真正热爱魁地奇这项运动的人才会在这样的天气冒雨进行比赛,波莫纳希望有人给他的眼镜用了防水防湿咒。

  “你是说,是球探干的?”波莫纳问。

  西弗勒斯喝了一口皱缩无花果汁,好心情得摇头。

  “是因为有了球探,所以他才中咒了,今天这样的天气球探不会来,你不用担心了。”

  她的心情很复杂。

  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替补今年刚好七年级,他确实比查理更急需这次机会。

  “可是他陷害了别人。”波莫纳说。

  “只是个‘玩笑’。”西弗勒斯平静得说,又喝了一口皱缩无花果汁“就像布莱克和波特以前常干的。”

  波莫纳注意到“波特”和“布莱克”的位置调换了。

  “干什么?”他像是毫无察觉似的说。

  她低着头,摇了摇头。

  “你觉得羞耻吗?”他语调平稳得问。

  “有一点。”她说。

  接着他抬着她的下巴,让她将头抬起来,双眸与他对视。

  他审视着她,像是要洞穿她的灵魂。

  在对视了一阵后,她把视线躲开了。

  “喝了。”他把自己刚才喝过的果汁递到她嘴边。

  她接过来就喝了,不仅喝了,而且还全喝光了。

  他露出洋洋得意、邪恶的笑容。

  “干什么?”她凶巴巴得问。

  “你很清楚我什么意思。”

  她拿着空瓶子,又看着他。

  他弯腰,脸凑得很近,鼻子几乎碰着她的鼻子。

  “你害怕了,可是太明显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控制?”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她不服气得问。

  “我们很快就会有机会再聊一聊,还是你希望我送你回去?”

  “我能自己回去。”她面无表情得说。

  “你和你的老师都一样。”他用轻蔑的语气说,然后头也不回得走了。

  等她一个人在这个厅中独处,她才感觉到它有多么空旷,那些动物的骸骨看着有多么恐怖。

  走之前她看了眼那副卜鸟的骸骨。

  或许我们就是因为缺了一点运气,才需要一个幸运的孩子,率领我们在这容易滑倒的命运之路上奔驰,但在此之前他需要经历不幸。

  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觉得教育男孩比女孩容易些……

  她不再看那只卜鸟,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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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比利时1356年宪章,公民可以成立民兵团以保护自由,只是它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奄奄一息的,直到约瑟夫二世频繁颁布法律,并且干涉集会活动,才导致布拉班廷起义。

  到了利奥波德皇帝统治时,为了获取比利时人的支持,他允许比利时恢复15、16世纪的宪法。这次乔治安娜让法官把警察逮捕的闹事者放了,他们绝大多数都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也就是说,他们虽然不满,却没有“深恶痛绝”的地步,出狱后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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